曾服用了一帖藥,藥性正好和酒相沖,只好辜負公主贈酒的心意。”唉!堂堂樓蘭城公主竟也學人下藥,這世道真要亂了不成?
莫非她忘了他是個大夫,能聞出其中的藥味?
一看他菜不吃、酒不飲,什麼也不碰讓她心機落空,心一急的薩哈娜整個人往他身上貼去,寬衣解帶的眼帶媚態,企圖以渾圓有致的嬌軀迷惑他,甚至不顧廉恥的欲撕開他的衣服好造成事實。
因為她是個公主,只要他“玷辱”了她,他一生的名聲也將毀於一旦,若不順從她的意念行事,他也休想再立足於人世間,身敗名裂一輩子揹負惡名。
“公主不是病得快死了嗎?怎麼還有力氣強佔男人,你這輩子沒見過男人呀?我的男人你也敢碰!”
就在柳縫衣準備一掌擊暈她好免除她做出羞辱皇家門風的行徑前,一道刁蠻、驕縱的清亮女音突然從身後響起,語帶尖酸刻薄的大肆嘲弄,狂肆的態度與某人極其相似。
但是他的眼中卻掠過一抹複雜的疑色,眸色一深若有所思,眉蹙如山的盯著屏風後若隱若現的贏嫋身影。
“哪個大膽的賤婢敢汙辱本宮,還不快出來受死!”惱羞成怒的薩哈娜連忙拉起薄裳敝體,本性畢露的怒罵不知死活的奴才。
“嗯,除了會幹些偷雞摸狗的下流勾當外,你還會做些什麼?虧你還是個公主呢!我呸!呸!呸!”女子手擦著腰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氣焰高漲的走出遮掩的珊瑚屏風。
“莫宛兒,你怎麼會在這裡?!”薩哈娜瞠大的眼充滿妒恨,不敢相信的驚喊出死敵的名字。
“莫宛兒”得意非凡的當她的面抱著柳縫衣,臉上帶著幾許輕狂,“因為我的柳哥哥在這裡,所以我就來陪他嘍!”
她所謂的“陪”明眼人都看得出是什麼意思,髮鬢未梳散於身後,嘴唇紅豔像剛被男子狠狠寵愛一番,滑落的單衣遮不住半敞的香肩,那一抹歡愛後的紅暈引人遐想。
但是眼見的事實還不如她身上過大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