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她都是女人,穿越前就曾經幻想要想辦法擁有自己的孩子,只是時機未成,未能如願。
這一世,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有遺憾。
更何況,現在她已經愛上了一個男人,與心愛之人共育子女,這本是每一個女人的夢想,獨孤月自然也不是例外。
待塵埃落定,她也想體會一下為人妻母,究竟是何等感覺。
看出之前君白衣是擔心她受苦,不想讓周先生再提此事,她也便不追究,只等著天晚了再來尋周先生,以尋醫治之法。
“臣下請問公主,幼年之時是否著過寒涼?!”周先生聽出她來意,也就安下心來,輕聲詢問。
“不錯!”獨孤月點頭,之前為了鍛鍊這身體,她幾乎是用非人的手段來訓練自己,秋天裡浸冷水都是常有的事情。
“那就對了,女子者屬陰者,陰者性寒,公主再著些寒涼,這寒氣便在體內鬱結,如果臣下推測沒錯,公主此刻應該尚未初潮吧!”周先生存著臉又問。
他若不提此事,獨孤月都要將此事忘記了,按照日期推算,她也應該有十三週歲多了,雖然身體發育還算不錯,卻一直示曾初潮,她原本還以為是時候未到。
現在,經周先生這一提醒,才明白過來卻是因為幼時著了寒涼。
吻!(16)
吻!(16)
“公主不必太過擔心,此時如果想要醫治,還來得及!”
周先生安慰一笑,臉上旋即又露出無奈,
“只是恐怕這治療過程有些痛苦,不過,行此針術,對公主的身體恢復會非常有效,如果順利的話,五天就可以除盡公主體內毒素,月餘便查盡散寒氣!”
獨孤月不羈輕笑,“有些痛苦”又有什麼,能比得上她雪夜遊寒潭,雨夜在山中苦練?!
“這個先生不必擔心,我受得住,如果先生方便,不如就從今晚開始吧!”
五日可解去體內毒氣,這個結果對於獨孤月來說,實在是太誘人!
周先生目光深邃地看了一眼獨孤月,猶豫片刻,這才開口,“公主不用詢問一下皇上嗎?!”
“白衣這個皇帝只是你們的皇帝,他可不是我的皇帝!”獨孤月輕聲調侃道。
周先生也是聰明人,怎麼會聽不出她的言下之意,她悄悄前來,不就是想瞞著君白衣嗎?
“好,既然如此,公主就請到帳中除去外袍等候,周某去準備一下,馬上便來!”
道聲有勞,獨孤月便轉身回了自己的帳篷,褪去外袍,只套著白色中衣,趴在床上,等待周先生過來行針。
時候不大,周先生果然捧著一隻尺長的銀色長筒長了。
向獨孤月行了一禮,他便在她的床邊停了下來,將手中銀筒放到獨孤月面前,小心開啟,獨孤月好奇看去,只見銀銅內,黑色絲絨上,巴掌長的銀針,粗細不一,足有百十來根。
取一聲乾淨布帕送到獨孤月面前,周先生語氣深沉,“我要將這一百零八根銀針全部刺入公主穴中,初時只怕疼痛難忍,這個公主咬在齒間,以免傷卻舌齒!”
獨孤月看他一眼,笑著接過布帕,卻並沒有放到齒間。
“先生不必多慮,只管開始便好!”
那琚傲的姿態,卻與君白衣無比神似。
吻!(17)
吻!(17)
輕吸了口氣,周先生也沒有再多嘴,只是小心地挑開她身上薄毯,這才用左右兩指各捏了一根銀釘出來。
“公主,準備了!”
行到獨孤月身後,他輕吸了口氣,兩手齊下,兩根銀釘便同時刺入獨孤月左右肩膀。
果然,與獨孤月所熟悉的針灸並不相同,不曾於緩慢行針,當銀刺迅速入體,那種感覺就如同被南非草原上的毒蛇蛇牙刺入一般,入髓之疼伴著痠麻。
就算是她早有準備,也控制不住地悶哼了一聲。
也就是獨孤月,若是換了其他女子,只怕便要嘶叫出聲。
“第二針!”周先生再取兩針。
“恩!”獨孤月輕聲答應,雙手卻是捏住了床頭。
銀釘一根根刺入,很快,她的後背上便密密麻麻地站滿了銀色的針頭。
飽滿白皙的額上,早已經溢了一層細汗,獨孤月的兩隻手掌也因為過度用力而變得蒼白。
那種痛,遠勝過鋼刀入肌。
每一隻銀針,帶來的都是如蜂針一般的蟄痛。
獨孤月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