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
“我怎麼覺得真依有點信不過我?”程懷義有一種強烈的懷才不遇感,身為大乘境界的絕世強者,怎麼可以處在重重保護之下,程懷義很想大聲告訴斐真依,我們是來幫你打仗的,不是來度假的!
“哎呦,叫得可真親熱,還真依……人家就沒正眼看過你。”沈飛山撇了撇嘴。
“你懂個屁。”程懷義不屑的看了一眼沈飛山,伸手捋了捋飄落至眼前的機率髮絲,順便揮飛了幾支遮擋住視線的箭矢,淡然說道:“小孩子家家的,你師兄我縱橫花叢的時候,你還撒尿和泥巴玩呢。”
沈飛山嫩臉一紅,剛要發怒,一臉憨厚的彭不二便開口證實:“這倒是沒錯,說起來三師弟你小的時候,玩泥巴總是讓大師兄幫你尿的呢。”
幫……幫我尿?沈飛山的眼神有些呆滯,好一會才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一時間痛不欲生,這是何等悽慘的童年啊,看向程懷義的眼神幽怨無比,就象是剛剛被十八條大漢蹂躪過的小白羊。
以程懷義的臉皮厚度也覺得有些尷尬,乾笑了幾聲:“這都是師兄應該做的,師弟不必掛懷。”
“幸好師兄親手繪製的春宮圖小弟還帶在身邊,等有了閒暇,定要讓斐營主鑑賞一下師兄的風采。”
程懷義臉色劇變,突然伸手向前一指:“哎呀,前方有高人佈下陣圖,且看為兄出手破之!”說完雙腿一挾馬腹,疾奔而出。(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本站)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三六七章 破陣
正文 第三六七章 破陣
天機營眾武士大驚失色,這三個人是斐真依吩咐下來要保護好的,真被他衝出去,難免會遭到營主怪罪,正要攔阻,但程懷義哪裡是她們能夠攔住的。
程懷義這一加速,卻是把四周的天機營武士嚇了一跳,雖然在賓士當中馬匹之間都相隔了一定的距離防止碰撞,但速度上是要儘量保持一致的,象程懷義這樣很容易把陣型打亂,從而造成無謂的損失。
不過下一刻武士們就目瞪口呆的看到,程懷義如同一條靈活到了極點的游魚般在陣中穿梭,有好幾次明明就要和其他騎士撞到一起,卻在千鈞一髮之際擦身而過,三轉兩轉的便衝到陣前,武士們眼中都多了幾分驚訝,能把戰馬控制到這種如臂指使的程度,絕對不是普通騎手能夠做到的。
聽到追上來的馬蹄聲,斐真依皺眉轉頭,天機營裡的人都清楚自己衝陣的習慣,絕不會在這個時候來煩擾自己。
程懷義等的就是這一刻,斐真依剛剛把目光落到他身上,程懷義已露出微笑,接著又加快速度,越過了斐真依。
老實說,程懷義的賣相不錯,劍眉星目,嘴唇稍微薄了些,卻更顯幾分剛毅,一襲略顯寬大的白袍穿在他身上,把整個人襯托得越發出塵,策馬疾馳之下,白袍被勁風鼓動,如同一面迎風招展的旗幟,就這樣挾著一往無前的氣勢,越過斐真依和羅成等人。毅然決然的孤身衝向敵陣。
程懷義自忖行為舉止瀟灑到了極點,必定會在斐真依心中留下深刻無比的印象,或許多年以後,還會記起今日這令人熱血澎湃的一幕。
然而就在這時,程懷義突然自風中捕捉到了極細微的女人聲音:“他有病?”
然後是一個略有些遲疑的男人聲音:“不能吧……如果……真是可惜了……”
程懷義如遭雷擊,差點一個趔趄從馬上掉下來,連忙在心中安慰自己。錯覺,一定是錯覺,看來自己連日奔波之下。真是身心俱疲,打過這一仗,一定要好好休息幾天。
騎陣中。沈飛山嘆了口氣:“大師兄為什麼總喜歡幫倒忙?難道他不知道這樣是很討人厭的嗎?”
彭不二卻是滿不在乎:“放心好了,連你佈下的陣都攔不住大師兄,就憑虎衛軍裡那些術士?”
“二師兄,這你可說錯了。”沈飛山嚴肅的說道:“可能那些術士單獨站出來沒人是我的對手,但他們聯合在一起佈下的陣圖,絕不能小視,別說是我,就算再加上那個徐山,也不敢胡亂闖陣。”
彭不二怔了怔:“那你為什麼不攔著大師兄?”
沈飛山一臉正色:“你也知道大師兄的速度,我怎麼可能攔得住?再說雖然我破不了。但不代表大師兄也做不到,所謂一劍破萬法,二師兄,我們要對大師兄有信心。”
彭不二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很好,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三啊,看來你如今也學壞了。”
陣前,斐真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