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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為聽不懂他們在喊什麼,又被幾個酒瓶子砸中了屁股,此刻十分氣憤,抄起手邊的園桌子狠狠的砸向漸漸包圍我們的人群。我怕那個印第安小姑娘被誤傷,心裡嘀咕著一個姑娘家沒事怎麼跑這種地方拋頭露面,就把她扶了起來。

這時秦四眼已經衝進了人群,朝我猛地招手:“老胡,快跑。他們要抓的是這個女人、”

胖子一聽這話比我還激動,幾乎要跳了起來:“我cao了,這幫紅皮猴子還要不要臉了,一幫男人為難一個小娘兒們,這他媽的算怎麼回事。老胡,你扶著她點兒,這群菜頭交給我收拾。”

我踹開一個撲向我的斗篷男,把小姑娘塞到秦四眼手裡,讓他和小王八駕著人先跑,然後回頭對胖子說:“別傻了,就你那點兒地想覺悟我還能不知道,不過就是屁股上捱了幾下,心裡不平衡,想要打擊報復一下。我懂的,沒事,來,咱們哥兒倆一起。”說完我和胖子豪情滿天的大吼了一聲,在場的印第安人都被我們震住了,一是不敢輕舉妄動。我看準了機會大喊一聲:

“跑!”

喊完,兩人雙腳飛踢踹倒了一排酒鬼,奪門而逃。

俗話說得好,強龍難壓地頭蛇,何況人家還是蛇鼠一窩,我們留下來硬拼那就是自尋死路。強出頭的事,偶爾幹一下還可以,但不適合作為主要事業長期奮鬥,我們一出小酒館,先是給外面的夕陽晃了一下眼,緊接著身後居然出來了幾聲槍響,我一看不妙,這群傢伙動

真格的了,更是不敢遲疑,恨不得連手都用上,沒了命的逃。古城的道路十分崎嶇狹窄,我們逆著人潮一路狂奔,又不熟悉當地交通,被那群人追的上躥下跳跟洞裡的耗子沒什麼兩樣。

跑到一處石頭臺階的時候,一個人忽然從旁邊的小矮屋子裡冒領出來,我一看,光亮亮的一顆大禿頭,可不是之前去找老向導的禿瓢嘛。

禿瓢身上全是血,眼睛紅了一大片,我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也來不及解釋,一看我們身後的追兵,抄起傢伙從窗戶裡直接跳了出來,“啪啪”朝地上放了兩槍。那群人見他這幅凶神惡煞的樣子,紛紛止住了腳步。這時我們身後響起了一聲口哨,回過頭一看,小王八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輛吉普,正在階梯盡頭“突突突突”地等著我們。

禿瓢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丟給我,我接過來一看,心裡那個美啊!德產瓦爾特,半自動9毫米手槍,這可是在國內絕對不可能摸上的好東西。

“老胡,別美了,塊掩護我們撤退!”胖子一遍和為首的印第安人搏鬥,一邊朝我呼救,我和禿瓢一左一右,護住胖子,邊撤退邊朝著追兵開槍,小王八就在車上等得不耐煩了,剛才在小酒館,他光顧著跟秦四眼吵架,沒趕上動手的好時候,此刻見我們撤退的速度太

慢,乾脆一踩油門,倒著車向我們衝了過來。小吉普被他在石板階梯上一震,差點散了架,好在我們已經及時衝了上來,三個人都來不及用手,直接挺著肚子跳上吉普的後座,禿瓢一翻進去,腦袋直接砸在了鐵板上,疼得眼淚都下來了,可為了面子死活不肯交出來,小王八

握住了方向盤,狠狠的一轉,我們瞬間從臺階上飛了出去,奔著一條大路開了起來,後面的追兵顯然不想放棄,一直追著我們放槍,不過人腿始終跑不過4個輪的,很快就被我們甩掉了。

“繼續開,庫斯特不能久留。我們現在直接去提他瑪村,在那裡找土著嚮導進林子。”禿瓢擦了一把臉上的血,然後對我們說:“阿拉不拉老先生遇害了,我們晚到了一步。這位是他的女兒,多利爾小姐”

我這才注意到,吉普車的後排上蜷縮著一個全身發抖的人,正是剛才在酒館裡險些將我壓死的印第安傻女,禿瓢從鼻子裡呼了一口氣。扼腕道:“我在石階路上繞錯了方向,耽誤了一點時間,他媽的,就差一步,我進去的時候阿拉布拉現身已經被別人切斷了喉嚨,有幾個當地人正要對多利爾小姐下毒手,我開槍打死了一個,讓多利爾小姐去酒吧求救,沒想到一個亞洲人忽然從後面襲擊了我”禿瓢指著腦袋上一道皮肉四綻的傷口說:“那傢伙又黑又壯,我估計他就是蔣平說的那個黑壯漢,竹竿子此行的得力干將。”

我本來推測竹竿子的隊伍已經先我們一步進入了亞馬孫雨林,看樣子他們也沒有找到合適的嚮導,威逼利誘不成索性殺人滅口,要除去阿拉布拉一家。那個叫做多利爾的印第安少女,雖然個頭不小,可仔細一看也就十八九歲,這樣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在面對一群闖入自己家中的暴徒時還能夠沉住氣衝出來求救,實在是難能可貴。只是她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