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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中的第一任印加王曼科,卡帕克使用了太陽神賜予的金杖,定都在庫斯科,印加國本命叫“塔萬廷蘇龍”,意為四方之地,由此可見被稱作世界中心的庫斯科在當時人們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麼的神聖。

進了庫斯科城,我和胖子徹底成了瞎眼睛,對於這座充滿異域風情的古都來說,我們才是外來者,這裡道路狹窄泥土飛揚,匯出都是用石板鋪設的陋道。建築風格基礎上保持了當地原始風貌,還有不少西班牙殖民留下的遺風。狹小的道路兩邊密密麻麻地站滿了販賣

格式土產品的小商販,城牆下坐著乞丐流浪人,路上的行人多是紅色面板的印第安人,他們披著駝毛編織的斗篷,帶著具有民族特色的尖帽,從我們這群黃種人身邊走過時無不側目觀望。我因為連最基本的西班牙語都不會,招呼也打不上,只好不停的向路人報以友好的微笑,一路笑下來,臉都僵了。

在火車上,我們已經制定好了行動計劃,先去到庫斯科,在這裡有王浦元為我們安排的嚮導,以為庫斯科博物館的研究員,據禿瓢說這位研究員是印第安人和西班牙人的混血,常年西歐年股市印加文化的研究,有雨林考古的精力,會說印加人的克丘亞語,對我此行有幾大的幫助。以往王浦元的探險隊都是邀請這位老先生擔任顧問,有他在,我們此行自當如虎添翼。不過,我也對禿瓢和小王八說,這次行動要冒很大風險,除了那位傳說中的老向導,在場的各位都沒有在亞馬孫雨林裡生活的經驗,到時候進了林子,務必要聽我指揮,不能擅自行動。

因為時差的關係,我們到庫斯科的時間很不湊巧,博物館已經關門了。禿瓢事先幾次聯絡都沒能跟老向導接上頭,湯姆陳一心掛念他的生意,我看他心思根本不在我們幾個人身上,無非是受了王浦元的指派不得不接待我們,索性就把他打發走了。禿瓢把我們幾個人

帶到博物館附近的小酒館裡休息,他自己準備先去老向導家裡看看情況,別不是老頭年紀太大已經登了極樂,那我們這樣一大群人找上門去顯然不太合適。

這棟小酒館很有西部風味,想起來也是西班牙殖民者留下的建築,我們幾個人中間最沉悶的禿瓢一走,氣氛一下子輕鬆了許多,秦四眼和小王八不知道因為什麼事又吵上了,胖子和我商量著先喝他兩盅當地的好酒再說,我隨手推開酒館的小扇門走了進去,酒吧裡頭烏煙瘴氣,大白天已經有很多人圍坐在酒桌邊,喝酒抽菸。我們兩人在吧檯上做了一陣子,死活沒看懂酒瓶子上面寫的是些什麼東西。胖子說:“要不然就隨便點一個,管他是馬尿還是牛騷,先喝起來再說。”

我說:“此言有理,不能叫這幫紅皮猴子看咱們笑話。”於是敲了敲桌子,隨手指了一下吧檯後面的酒鬼想讓老闆給我們先上一瓶再說。沒想到一個晶瑩剔透的大玻璃杯忽然照著我的腦袋,“咣”地一下砸開了花,我頓時感覺頭昏眼花,腳下有些不穩,我一邊扶著流血的額頭一遍在心中暗罵這是哪裡跑出來的喪門星,怎麼老子什麼都沒幹呢,就無緣無故低挨這麼一下。他媽的,難道這是秘魯人表示友好的方式麼?

來不及多像,更多的酒杯酒瓶紛紛砸了過來,酒吧裡的人忽然發了瘋一樣,圓凳,長桌抄起來就砸,根本不看對方是誰,秦四眼站在門口大叫:“你們塊出來,裡面的人在打群架”

胖子見我受傷,二話沒說揪著我的衣領往外拉,我本來想說哥兒們沒事,咱找酒瓶去角落裡看著,沒想到眼前一黑,不知道從哪裡飛過來一個高大的人影,直接把我給壓倒在地,這一下的分量極重,我只覺得自己肺部的空氣在一瞬間給人擠了出來,別提有多難受了,胖子在邊上憋著一臉壞笑,十足的損友。我抬起手臂,想給壓在我身上的傢伙一拳,可仔細一看,居然是個娘們兒,人早就暈過去了。

我們剛到小酒館,不幸碰上當地酒鬼鬥毆。我不但被無辜牽連,掛了滿頭彩。還差點兒被一個身材高大的印第安少女壓死。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啊,難怪胖子在一邊看著窮樂呵就是不肯向我伸出橄欖枝,和著知道我不敢打女人,等著看我笑話呢,我推開那個昏迷不醒的小丫頭對胖子說:“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那個仗義的小胖子到哪去了。難道在資本主義國家待久了,連我最親密的戰友王凱旋同志都被無情的腐化了?”

不過胖子已經沒工夫跟我鬥嘴了,不知道為什麼,酒館裡的醉漢看見胖子跟老牛見了紅褲衩似的,一個勁的往他身上撞,那些紅面板穿著尖頭鞋的男人嘴裡吆喝著我們聽不懂的號子,跟猴子似的左搖右閃,不是的向我們投擲酒杯,酒瓶。胖子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