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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醫務室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Mr。Rollins,你控制艦橋。”

升降梯門只開了一半,她走進裡頭試試看,要是升降梯故障的話,所有人都將悽慘到走階梯和使用緊急滑的情況。但是當她的手敲了一下之後,裡頭的控制面板亮起,而且當她命令它起動時亦發出確認的聲響。在關上的自動門中她回身看了艦橋最後一眼,再度驚訝於裡頭的傷亡情形,但是最令她感到驚訝的是Paris臉上的絕對失望神情,很痛苦地查覺到他被遺棄在那兒,當艦上還有這麼多要做的事情之時。

當船身第一次受到巨大外部撞擊而振動時,Fitzgerald醫師禁止他的護士,T‘Prena,去呼叫詢問艦橋發生了什麼事。身為這偉大星艦的支援單位,他不認為在危機時期他們有任何權利去打擾指揮部的船員,或是詢問指揮部他們該怎麼做。“艦長知道怎麼做對他們的船艦最好,”他喜歡抬。“我們知道怎麼做對他們的船員最好。”有時候,當無法有什麼幫助時,專注於自己指定的職務是最好的辦法。

現在,Fitzgerald反而希望他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一直不使用記事板上的校正樣本來作細胞診斷程式,而是利用T’Prena的記憶,以保持這位瓦肯人的忙碌。畢竟,要讓一個瓦肯人分心是件困難的事至於是否判斷正確則是另一回事。瓦肯人在不高興時不會焦躁或緊張地嘮叨;他們就跟平常一般。他們甚至拒絕承認會感到不高興。但是在長期於瓦肯科學院裡實習,Fitzgerald可以學得比判斷內分泌激動更多。他同樣知道,瓦肯人在很多方面都和地球人一樣;他們只是選擇不讓情緒控制他們的行動和生活罷了。即使當他們會被認為有情緒上的行為時,他們也會確定自已有著合乎邏輯的理由。無論這會使得他們毫無感情或僅僅是嚴格拘束,Fitzgerald一直無法知道。同樣地,他知道了當他學到了如何辨認瓦肯人稍縱即逝的感覺線索,他就很高興於身為醫師的自己可以利用這項優勢就像地球病人一樣,他能夠在瓦肯人自己瞭解之前就能夠辨斷出瓦肯人的心靈需要。他以這項技巧而自豪。並不是所有的醫師都能誇稱瞭解怎麼樣對瓦肯人最好,所以Fitzgerald一當有機會就證明這點。

但是當然不能在瓦肯人面前說出來。

我只是想做到最好。這也是他向來的態度。他認真地將他的職責看做是保護船員的健康和幸福,並且絕對不讓他們受到傷害。即使是Paris,他昨天無禮談論的物件所有Fitzgerald想做的只是保護任何航海家號上的年輕人不再遭到卡爾狄克一號船員的悲慘命運。所有他該注意的是那些相信並對Paris有好感的孩子,就像年輕的HarryKim,若Paris認為他足以擔當駕駛穿梭機,掌管武器系統,控制引擎,那麼船上一百五十條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