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任性了,她也要贏一次。
凌越山親親她臉蛋,繼續求著:“那我對你這麼好,你做的第一雙鞋,不是應該給相公的嗎?結果你給你哥做的,我也傷心了。用這個換好不好,那鞋我不跟你哥搶,你也別罰我了。”
“不要。”
“那換一樣罰好不好?我揹著你圍著這山跑五十圈。”
“不要。”她直接埋頭到他懷裡,覺得有些招架不住了。
“那……”他話未說話,就被打斷了。她埋在他懷裡摟著他的腰直晃:“不要不要,你就不能讓讓我,讓我再威風幾天嘛。明明說好了都聽我的,結果你又想耍賴。”
他被她晃得直投降:“好,好,好,讓你讓你,你最威風了,全聽你的。沒耍賴,我不耍賴,說話算數。”他上輩子欠她的,一定是。
把她小臉扳住,再狠狠親幾下,不知明天還能不能親了,現在先補回來。他想想不甘心,還是要討回些權利:“你剛剛也說了,只罰幾天的,兩天就好了,兩天已經是幾天了。”兩天的話,扣掉昨天,還有今天,那明天就解禁了。
她瞪著他,這次腦子想明白了,這傢伙根本就是大賴皮,又想拿話繞她。“不行,要罰到我不想罰了才算數,你一定不能強迫我。”
他懊惱著,原來這招也不靈了。恨恨咬上她的唇,宣佈他的最後底線:“那隻能罰那個,抱抱和親親一定要還給我了,不然我也生氣了。”
她想了想,終於點了頭,凌越山心裡想著,反正這兩天西牙朗清和宗秀萍就要到了,到時他再想辦法。
報仇血恨
宗秀萍與西牙朗清比原定的時間晚了幾日,當他們終於來到山上時,凌越山與水若雲正在玩擲木箭的遊戲。遊戲規則很簡單,就是支了個圓木筒子,把手上的木箭往圓筒裡扔,誰扔中的多就算誰贏。兩人已經玩了好幾輪,水若雲在這個遊戲上神奇的贏多輸少,凌越山連輸幾局後很不服氣,揚言要玩一局大的,來點刺激,下賭注,輸的那人要答應贏的那人的一個條件。正贏在興頭上的水若雲自然是滿口答應了。
原本梅滿也有一起玩的,一看師父開始不懷好意的設賭局,他趕緊找藉口說要去看著西牙拓,溜了。他現在已經被這小倆口訓練的,可有眼力架了。
這設賭的一局,水若雲十箭入了九支,可凌越山穩穩當當的,前八支全部都中,水若雲眼睜睜的看著他把第九支也丟了進去,心裡有些發毛了。她對上凌越山含笑的眼睛,見他笑得意味深長的,已然知道情況不妙。
凌越山一揚手,第十支箭也穩入圓筒,可偏偏這時,卻聽得水若雲異常高興的喊了聲:“秀姨。”身如彩蝶般飛快的撲了過去。
凌越山看了看插著十支箭的圓筒,也急了,追了上去。水若雲抱住出現的正是時候的宗秀萍,高興的撒嬌,凌越山過了來,招呼了一聲:“朗清叔、秀姨。”然後一把把水若雲拉了回來,急急道:“我贏了,我是十支。”
“呀,我剛才沒看到。”水若雲裝著傻。
“若若……”他拖了長音板了臉,花了這麼些心思功夫,才哄得她跟他玩個賭局,哪有這樣不認輸的。
西牙朗清夫婦倆含笑看著他們,這小倆口,還是這麼有趣。水若雲見狀紅了臉,推了推凌越山,低聲說:“這個我們回頭再說嘛,別讓秀姨他們看笑話了。遠來是客,要先好好招呼。”
凌越山卻不願這樣放過她:“那你可不許耍賴,我都遵守了,沒賴皮,你也不許。”看她最終點頭允諾了,他才肯作罷。
宗秀萍看著這倆人,凌越山似乎又拔高了,第一次見面時還留著的幾分少年氣已然看不到了,舉手投足多了幾分當家漢子的架勢,而這水若雲依舊甜美可愛,只是更多分小婦人的嫵媚來,一看就是被精心寵護的很好。兩個人旁若無人的拌嘴,凌越山親暱的替水若雲撥了碎髮別到耳後。宗秀萍看了一眼西牙朗清,也忍不住去握他的手。那西牙拓終於被擒住了,他們倆應該也能終老相伴了吧。
他們這次出來,先繞去了阿朗那,阿清去世那天,阿朗也倒下了,他們果然是心意相通的雙生子,彼此之間有著微妙的感應。刀小七告訴他們,阿朗那天一整天莫名慌亂,然後夜裡突然吐血倒地,把他們都嚇壞了。而從那時起,阿朗就一病不起,他似乎已經知道阿清出了事,竟也生了厭世的念頭。而刀小七他們是收到了凌越山派人暗地裡遞的信後,才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宗秀萍與西牙朗清都慶幸著,阿朗是跟著刀小七,是他又硬生生把阿朗從谷底拉了回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