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沒腦子的:“我這會又受傷?怎麼受的傷?就算真有傷了,那不用猜也知道是我自己故意的,那就不是生個氣這麼簡單了。我告訴你,要是我跟若若之間真有什麼差錯了,天皇老子我都不會讓他安生。”他吹掉木屑,看了眼梅滿,伸手拍拍他的肩道:“不過也不怪你出這種水準的點子,就你這傻氣,要有好主意早把年心芙領回家了。”
梅滿聽這個,不服氣了:“師父,我可不傻。我留有一手的。”
凌越山樂了:“你還能留一手呢,怎麼留的?”
“那會年姑娘要帶梁姑娘走的,我給攔住了,我跟她說,她回師門處理這些後事,帶著梁姑娘不方便,不如讓梁姑娘跟著我們,我們先照顧著。回頭等年姑娘事情都辦完了,再來接她。所以現在梁姑娘在我們手上呢。要是年姑娘不來尋我,我還有個人質在手裡。”梅滿說著,有些洋洋自得起來,對自己這個小計謀很是欣賞。
凌越山哈哈大笑:“行吧,那算你長進一回。那個梁絃歌現在人呢?”
梅滿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楚哥要先回蘇州去,我又要去追年姑娘,就拜託楚哥幫我把梁姑娘先帶回蘇州了。等我回去了,就不用麻煩他再照顧。”他為了自己的私心,把個大姑娘塞給水仲楚,心裡覺得很是不好意思。
凌越山卻在想,這水仲楚又走運了,有這麼個名正言順的藉口,最後誰幫了誰還不一定呢,也就這傻梅滿覺得虧欠了他的。
不行,他越想越不服氣,梅滿都有後著,水仲楚也有臺階可走,怎麼就自己眼看著是完全處於下風呢。不行不行,他一定得扭轉局面。
這夜,老天爺也幫了凌越山的忙,月亮又圓又亮,星星閃爍耀眼,而且居然沒有刮冷風。荒山野嶺,孤男寡女,真是談情幽會的好時機。而那個重要道具鞦韆,正如凌越山所料,讓水若雲開心的不得了。
他把她包成了一個小粽子,穿著厚厚的棉裳,裹著帶帽厚披風,這才放她坐上去。他在後頭幫她推著,聽著她開心的銀鈴般的笑聲,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再高一點,越山哥哥,再推高一點……”她越玩越開心,膽子越發大了,真想坐著這鞦韆就飛上雲霄去,摸一摸月亮。
“不許鬆手,你抓緊了。”他一再叮嚀,又道:“再玩一會就好了,會冷。”
“好,好。”她滿口答應,卻又催他再推高一些,壓根沒有玩一會就停的意思。
凌越山將她推高,聽著她開心的大笑,終於在她飛到最高點時,足尖一點,鷹一般的竄上去,將她從鞦韆上擄走,朝著那樹梢頂上衝了過去。
水若雲興奮的大叫,覺得自己象只飛鳥似的穿過林梢,落在了樹頂之上。凌越山將她披皮裹好,鼻尖蹭她的鼻尖,看她笑得眼睛亮亮的,臉蛋紅紅的,忍不住親了又親。
“我難道不比那個鞦韆好?我比它飛的高,又比它暖和,你坐我懷裡也比坐它上面舒服。”他的語氣實在是有點酸。
水若雲哈哈大笑:“對,對,你比鞦韆好,呵呵,越山哥哥最好了。”
他低頭吻住她的唇,急不可耐的吮住她的小舌頭,這一整天了,現在才算是親上了一親。她被他緊緊抱著,勒得有些喘不上氣,他的唇在她唇上碾轉,舌頭在她嘴裡撥弄著,用力吮得她舌根發麻,她摟上他的頸脖,也緊緊將他抱住。
好半晌他把她放開了,還流連在她唇上溫柔的啄了又啄。看她這會乖順聽話,他抓緊時機的哄:“若若,那我這麼好,你就別罰我那個了,好不好?你罰我別的,我保證都聽從。”
她把頭埋他懷裡,好半天回了句:“不行。”
“若若。”他把她的小臉扳出來,眼睛對著眼睛:“你說,我疼不疼你的。”
他疼她的點點滴滴,她當然知道,於是她點頭。
“那你說,我是不是你相公。”
當然是,於是她又點頭。
“那你說,我是這麼一個疼你的好相公,為什麼你狠心罰我?都已經懲戒過了,就不罰了好不好?”
她被繞進去了,覺得他說的對,差點點了頭,後一想不對,可哪裡不對又說不上來,皺著眉想了會,只得回二個字:“不好。”
“為什麼不好?我白疼你了,你就這麼下狠手。”他撫著她的背,在她耳邊輕吹氣,繼續柔情攻勢。
她當然說不上來為什麼,她嘴笨,但她就是不甘心,她太好哄,太聽話,每次都是他贏。她就不要,明明是自己受委屈了,就算是情有可原,可她還是受委屈了,她不管,她這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