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呼吸通順,虎口圓,則勇猛外宣,抻筋拔骨,先玩個圓的吧。”
看伯芳還挺認真,童安祺道:“據我推測,過段時間你師父肯定會讓猛練劈拳,這叫武火猛攻,他現在這麼耗你,就是給你築根基。我也研究了,你師父能在短時間內提高這麼快,而且你師爺把他丟下就不管了,他還能不斷提高,這其中肯定有玄機。
對了,你師父以前是個傻子你聽說過麼?”
童安祺說鳳吟是個傻子,伯芳有點煩了,手就放了下來不學了。童安祺道:“嘿,瞧你那小脾氣,我這是誇他呢!他就是練拳練開竅了。不過我可告訴你啊,你師父那個法子你不太適合練,練了準出毛病。”
伯芳問道:“你怎麼就這麼肯定?”
“你呀,之前練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身子都形成力習慣了,你要不能丟掉過去所學,之後肯定不好換勁,然後你過去下功夫又大,腦子也是那套想法,這個比身子還難換勁,你師父的拳那麼猛,就你這小身子骨哪經得起那麼折騰,越練越傷,早晚練廢了。你還別急,你師父肯定也知道,所以這才教了你一套含糊不清的太極拳讓你玩著,他這是耗你呢!”
伯芳想來,感覺這個油嘴滑舌的童安祺師傅說得也很有道理。
童安祺看把伯芳唬住了,道:“你也彆著急,過去沒法子解決,而今有辦法了。”
“什麼辦法?”
“你不是遇見我了麼?你師父那個練法,走得是提砸混元氣,不平衡中求平衡,逼著身子出功夫。他有**的根基,動則團聚,所以他不怕,但你不一樣,他肯定不會教你老**。這種功夫出來以後氣魄雄壯,渾身骨肉捆得緊漲得悶,感覺天地都放不下他了,見了誰都不服,見了誰都想動手,這跟目中無人的狂妄不同,是人不是人他都敢打。
他們家有一個算一個都這脾氣,當初袁三魁就死在這上邊了,他叔他都救不了,又怎麼能教好你。”
伯芳讓童安祺一陣噴得天旋地轉,核對了一下又果然相符。
童安祺低下聲音,有點自言自語道:“我就是不明白,他是怎麼過來的……”
“小子,咱爺倆做個約好不好,我教你文火調養之法,保你沒事。但是你師父若果真傳了你他獨門的調養之法,你透露給我個梗概如何?叔不圖內容,就知道有還是沒有,是順流而下,還是另有蹊徑就成?怎麼樣?”
伯芳多聰明,道:“童叔叔,你是功夫有成的拳師了,這也瞞不住你,你就是不教我八卦掌,你問起來我也不能不告訴你。”
“嘶”童安祺聽了一陣大笑:“小子,挺鬼啊,還就是不教你八卦掌也告訴?想學叔的八卦掌啊?來,今兒個叔就教你一個‘猛虎出山束身抱丹田’的三體,也好人讓你知道知道,你叔的能耐!”
猛虎出山束身抱丹的三體其實很簡單,就是現在最流行那個,先是兩手平展上託,然後下按,曲腿束身,接著勒拳抱肋,三口相照,再出鑽劈。
但就這個動作一走,基礎八掌的大鵬展翅雙託掌,猛虎出山下沉掌都有了,又含著白猿獻果雙合掌、青龍探爪推磨掌,一鬆一緊就出了輕重緩急。袁鳳吟走得是老形意,四相起手,沒有這個。
看童安祺的精神在雙臂一抱一探之中為之一振,抖擻起來,確實相信了童安祺言語不虛。
童安祺卻將手臂平旋收抱,兩臂一翻打了一個懷中抱月的雙撞掌,身子滴溜一轉出來一個黑熊探臂的下掖掌,一掌不停身子卻猛力返回,硬打出一個兩手託蓋的勢子張口雙抱掌,卻就勢一翻蓋又成了一個三體。
然後童安祺道:“小子,八大掌這一陣就教了你七掌了。”
伯芳確實感覺到了變化之間順勢而來一氣呵成,但卻裝作糊塗道:“你這麼擺弄擺弄的我咋知道七掌八掌,你就教我一個單換掌就行了。”
童安祺道:“你成心的吧?是不是你師父告訴你了,千變萬化都是一個單換?”
“這道沒有。”
“不跟你貧了,走一個我看。”
伯芳還真有模有樣地走了一個。童安祺道:“要是教一般人,這就行了,但是叔不能傳拳不傳藝,得教給你法兒,不然最多練個靈活。
你這樣看似走得挺好,但渾身的勁都是硬拉扯的,根本不行,幹轉轉不練功,糊弄一下就能練廢你。這手叫做猛虎出山下沉掌,你講兩手撐開到胯外試試……”
伯芳就撐了,一撐果然有感覺,順著感覺就對上了,五指跟著也炸開了,一撐一沉,又稍稍一塌,順著沉又將肩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