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往二部風格轉,但依然會在故事中分解技術,到現在開篇的謎題基本都清晰了,我也會根據一些朋友的問題參合些解答。但是準備有限,不過不要緊。二部咱再返回頭,由潛到深,用另一種情形補充一遍,把一部隱去的部分清晰起來。不過越到最後,我越得慢慢,請朋友們理解。這些章節都不短,主要是講解太多,羅裡囉嗦,各位有要求可以提,因為一部也完成了我期望的了,二部會跟朋友們走近一些。)
………【第七十五章 善用危局顯英豪】………
第七十五章善用危局顯英豪
過去在很多的日子裡,鳳吟特喜歡看這天漸漸變亮時的光景,感受那最清新的冷清。而今卻顧不得許多了,除了練功時,已經很少能靜下來了。而功都很少正經練了,只靠行走坐臥裡那點積累,若不是還教教人,怕也越來越少練了。鳳吟開始渴望與高手交手。
路上鳳吟道:“沒事吧?”伯芳道:“沒事。”當然沒事,那披衣遮傷不過是演戲而已。
“真嚇了我一跳,我就怕你小子把小甲脫了。”
“想想也驚險,那老小子確實是放了我一馬,他要射我咽喉我也沒奈何。”
“知道就好,日後不得莽撞。”
“師父,你方才不也是一蹴而就?”
“你是你,我是我。三爺以虎撲雙把見長,他既然提到三爺,我就不能倒了三爺的字號。我方才打他,實際也是一撲。心意裡邊,鷹捉虎撲實際是一把,雙把另算。所以照著心意的譜對形意,很多地方是對不上的。虎撲分開是劈拳,雙把分開是崩拳。頭一個,是鷹捉虎撲,後一個,是虎撲雙把,不一樣的。你若只練一家,我不必與你解釋,但我已打算傾囊相授了。
這話你只要自己記著就好,自己練好,傳與後人。別家咱不管,能出功夫也就可以了,管在哪一把上呢。將來這些必然含混一體,也就換了功架了,只怕再核拳論,便入了歧途了。虎撲雙把不單是虎撲,三爺打人沒跑,實際是含著‘虎捕’。虎捕之法,為捨身打法,非沉墜出來不能用,所以搖閃把為心意根本,這些且不用急。只要記著,練拳之時,再不要與別家溝通了。”
“弟子記下了。師父,為何反反覆覆一個雙把就管用?”
“你當真是一個雙把啊,你在童安祺那沒少學卸力之法吧?你感覺能化開?”
“太快,化不開。”
“不是靠快。”
“力太猛。”
“是刁鑽歹毒,你化你的,我打我的。低手化人說用身手,但卻不能在一念之間做到。我手未換,腳不停,身子化著法子呢。就這拳出來這力道,身子非大松沉不能成,能出來這份調節,就不怕莽撞了。”
“明白了師父,刀子還是刀子,是後節在變,所謂庖丁解牛,用的是刀尖,但變化在手柄。”
“你就是腦子快,身子跟不上。但一定不要失去了這份直接與衝動。我多帶你,眼見闊了,路也就明瞭。”
“嘿,這不就是欺負人麼?”
“**之法就是欺負人之法。”
弟子二人走得很慢,就這樣談了一路,實際伯芳已經很冷了,但是不想就此打斷。
鳳吟並沒帶伯芳直接回家,而是走向田野,此時正是開花結果之時,大地上蒸汽騰騰,一派生機。呼吸都帶著清新與芬芳。
“一刀鮮其實不會隨便殺你的,越這樣的人越吝於殺人,都是則對手而殺,此乃敬刀養性。我講的危險更是那人點你那幾棍。我見過那人跟他兄弟練棍,那孩子不錯的,可惜了,你不該殺他。”
“我把持不住,師父我不是記仇。”
“我知道,實戰搏擊,往往只在半步之間見分曉。河北一位前輩,以半步崩拳打天下,化無可化。是快,狠,但不只快狠。即便留半步餘地給你,你化他,他起橫,一裹起蛇形,還是個崩拳。外觀總是一個崩拳,實際裡邊變化大了,不是受傷之人,不能體會。我方才那一鐮,以一刀鮮的根基,也就明白了,讓他知道知道,他即便與三爺對手,也佔不到便宜。”
“師父,我見你是用小刃砍他,為何無傷?”
“問得好啊,這一拳就是給你看的,世風日惰,傳拳越廣,漏洞越多,日後必然有後輩論我拳腳過剛之是非,有這一手,你也好知道,我拳是松是緊。”
“師父周全。鬆緊在與自身。”
“哎,你就是太聰明,要用心啊。我成拳時,師爺幾乎不做講解,我也是隻練不講。只可惜我缺少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