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0部分

子也不放過嗎?!

龍御無視她的詢問,開口回答的是永沁,她坐在一旁,活像審判官,一副享受凌辱的快樂模樣。各位已經看到了,她已經主動認了這通敵的白鴿,這個應該勿需再問了吧!眾人應聲點頭,君姑娘,這鴿子是你的。那它身上的小字條應該與你脫不了干係吧?

水若瞥見一旁的字條,臉色倏地蒼白。這究意是怎麼回事?

就這個,你們說我是奸細?

還不只呢!是吧,秋梅,付萍。永沁下巴點了點站在她身旁的兩個女人。

到底這是怎麼回事?水若半吼道。她的模樣一點不像做了虧心事的樣子,這讓兩心裡有鬼的女人瑟縮了一下。

君姑娘,你先別急。聽完了再說不遲。雷馳心也向著水若,不忍見一個天真的女子被逼到如此。只是令他納悶的是,為什麼龍御不出聲幫幫她?!

接著林付萍和王秋梅又重敘了一遍。水若難以置信地白了臉,泛紫的唇發出重喘。

怎麼會這樣?她還以為這些偶然脫軌的際遇不會被人發現,如今卻無端被渲染成這樣,甚至給她冠上一個通敵賣國的罪名。

瞧瞧,連髒物都一應俱全了,你還敢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永沁又火上澆油一把。此刻,她得意得完全忘了龍御還在場。

你水若氣結,怒氣悶塞於胸,小臉漲得通紅。

她的氣惱,在清寒黑中有了另一番詮釋,成了被人揭穿事實的不甘羞憤。無言以對的語塞臉紅成了被戳中心事的窘迫。

她該說些什麼來挽回這一切?她能說些什麼呢?

水若抬頭,想從眼前的容顏中找出一點不捨與安慰,讓她好有俱與力急的勇氣,為自己討回尊嚴。

驀地,她愕然地倒退了一步,力氣剎時幾乎被什麼抽盡。

那是什麼?是她最愛的人眼中的淡漠與無動於衷。她還剩下什麼?胸口一陣比一陣痛,壓得她有好幾次都差點呼吸不穩。

可又是什麼讓她至今還立在這兒呢?不,她不想要答案。可是,心底藏不住的吶喊告訴她,她逃不了。在這心碎的檔口,她竟還是期待他能念在往昔情意的份上,為她說一句話。

頓時,水若只覺得天旋地轉,周圍交頭接耳切切私語的將士們一個個面露鄙痍。那三個陷她於不義的女人卻大氣凜然地看著她,好似她真的是個奸細。胃部一陣翻攪,令她有股想吐的衝動。不過她忍不住了,唇邊溢位一絲苦澀的笑,看起來是那麼可憐,惹心疼。

在場認識水若的將士們私心都不忍嚴辦了眼前人兒,她不但是曾在慶功宴上壓走眾人之心的紅色佳人,也是跟他們相處如此之外的好兄弟。可該求情的人都沒開口了,他們哪敢為一個奸細說情,萬一惹禍上身就慘了。而且奸細一罪,在軍中一經察證,立即正法。

好。既然人證、物證都齊了,我也沒必要隱瞞什麼。水若環視一週,伶俐的眼光竟讓眾人心慌,彷彿能看穿一切,所以人都拼住呼吸,等待下文。

是。那隻白鴿是我的寵物,至於人哪兒鑽出來的條子,我並不知道。若說有心之人硬塞上去的也不為過。畢竟這世上本就有許多小心眼有又吃不得一點虧的高貴之人。公主殿下,你說我說的對嗎?活生生地一隻小白鴿被人捏死,不知這個歹毒的兇手還會做出什麼喪盡天良、泯滅人心、十惡不赫的壞事來?

一番指桑罵槐氣得永沁縱有天大的怒氣也不敢回嘴,只有故做清高狀。要不她不是就承認水若口中的人是她了嗎?

調轉目子,水若盯著周圍的一張張帶著鄙痍的臉,挑起一抹自得的笑。沒人幫她是嗎?那麼她就自力救助,她君水若可不是什麼柔弱任人欺負的人。

至於她們所說的我和突厥人有來往,我不否認。而且,我所認識的這個人身份一定會令各位吃驚不已。正如林付萍所說,那日在溪邊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我為受了傷的他打理傷口。他不想欠我人情,所以我要了他的彎刀,沒想到這件紀念品成了我通敵的一大罪證。再次,她笑了兩聲,目光定在龍御身上,轉柔變深。

而王秋梅看到的那一次,連我也很奇怪為什麼他又會來找我?說到這裡我就要提醒一下各位了,一個堂堂七尺之軀大白天還明目張膽地撞進守衛最為嚴密的東宛,這其中的問題不該是你們應該關注的嗎?

雷馳點了點頭,龍御的目光落在了負責東宛守衛工作的將官身上,嚇得那人垂下眼,縮了縮身子。

說不定是你自己早串通好他了,要不他怎麼會知道府內的地形。還誣賴我們守軍。一個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