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人,還有可能被他們乘機勸說皇上當場敲定別的人選,那我們再想後悔就難了。”
肅順很是無奈的點頭,也認為載垣沒出手把水攪渾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起碼沒給柏葰和鬼子六乘機慫恿咸豐大帝當場拍板定案的機會。再然後,肅順還又更加無奈的嘆息道:“推這小子上位,咋每次都這麼難?小混蛋在朝廷裡的仇人,怎麼比我還多?”
“雨亭,我們或許得做好失手的準備了。”載垣說道:“皇上召見桂良,問的還全是關於湖廣的情況,這足以說明皇上心裡是看好桂良,我們說不服皇上,也只能是提前做好讓桂良接手湖廣總督的準備。”
肅順沉默了許久,才無比勉強的點了點頭,說道:“也罷,好在小混蛋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機會,讓他做好準備吧。”
被迫決定放棄力推吳超越上位後,載垣這才想起打聽肅順今天為什麼不在養心殿,肅順則打著呵欠說道:“御史孟傳金上奏,說是今年的順天府鄉試中有涉嫌舞弊的問題,這次順天府鄉試的主考官又恰好是柏葰那個狗雜種,我就主動請纓去查這個案子。”
“那查出什麼沒有?”載垣趕緊又問。
“抓了兩個卷子有問題的考生,一個叫羅鴻祀,一個叫平齡,交給了刑部審問,也不知道問出來了沒有。不過,也別抱太大希望,這種小事想牽扯到柏葰身上沒多大……。”
從門外匆匆進來的心腹隨從打斷了肅順的敘述,還把一道吳超越派人送來的密信呈到了肅順的面前,心情正不好的肅順見了書信再度苦笑,罵道:“小混蛋,該不會是又想問湖廣總督的事吧?告訴你,沒門了,等下次吧。”
罵著,肅順隨手接過火漆密封的書信開啟,取出了信箋展開觀看,然而只隨便看得幾眼,肅順的眼珠子就差點瞪出眼眶了,口中嗬嗬不斷就好象老牛拉車,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劇烈顫抖了起來。
“出什麼事了?信上說了什麼?”
載垣很是奇怪湊了上來同看,然而大概看清了部分內容之後,載垣的嘴巴頓時就差點張脫了臼,還迫不及待的搶過了書信細看,身體顫抖得就好象在打擺子。再然後,載垣和肅順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後,也是異口同聲的大吼了一句……
“恭王爺要謀反?!”
…………
也順便來看看咸豐大帝這邊的情況,事實上,召見完了桂良之後,咸豐大帝心裡就已經拿定了主意,決心要讓桂良出任湖廣總督。而唯一讓咸豐大帝稍稍有些猶豫的,就是繼續等花沙納的告病乞休折,還是把花沙納調回京城任職,直接給桂良騰出位置?
還好,這個問題不難解決,花老狐狸對咸豐大帝來說最大的優點就是忠心聽話,咸豐大帝也用不著考慮老狐狸的感受,只需要在密摺裡批覆一句詢問花沙納病情的話,老狐狸自然就會心領神會,主動做臺階給咸豐大帝下。所以在返回後宮就寢之前,咸豐大帝便也隨口對心腹太監安德海打了招呼,說是如果密摺送到,只要自己還沒睡下,就可以直接呈請御覽。
再然後,咸豐大帝當然是翻了他最疼愛那個寵妃的牌子,沒過多少時間,那名早就洗得白白嫩嫩的寵妃便在光著屁股被毛毯包裹的情況下,被兩個太監扛著放上了咸豐大帝的龍床。
再接著當然是翻雲覆雨了,然而很可惜的是,還沒等那寵妃有多少感覺,咸豐大帝就已經繳槍投降,寵妃心中大為不滿,忙又糾纏摩擦,鼓動咸豐大帝再接再厲,可就在咸豐大帝好不容易重新有了點感覺時,也發出了一點聲響時,門外卻突然傳來了安德海的聲音,“主子,有hb巡撫吳超越的密摺。”
“怎麼這麼煩?”
寵妃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叔叔也有些可惡,更巴不得咸豐大帝不去理會,但還是很可惜,雖然覺得有些掃興,心裡正牽掛著湖廣事務的咸豐大帝卻難得盡職盡責了一把,吩咐道:“呈進來。”
應諾聲中,安德海小心翼翼的進到了房中,跪到了帳邊雙手呈上了一個密摺盒,結果令咸豐大帝和寵妃都頗詫異的是,吳超越這次呈來的密摺盒子竟然極大,裡面除了摺子以外還裝有一個卷軸。咸豐大帝見了滿頭霧水,忍不住說道:“吳愛卿搞什麼鬼?給朕送個卷軸幹什麼?”
奇怪之下,咸豐大帝當然是趕緊開啟了密摺觀看,寵妃心中好奇卻不敢同看,只能是悄悄觀察咸豐大帝的神情,接著讓寵妃更加驚奇的事發生了——已經算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咸豐大帝,竟然一下子就把嘴巴張成了血盆狀。
“皇上,出什麼事了?”
寵妃心癢難熬的問,可咸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