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宮中的趾高氣揚,事關於那北魯國的前太后西秀的事,自然也傳到了舒挽星的耳朵裡,何況她當初一看到阿朗落網,便第一時間離開了北魯,後來輾轉來到了南翎國,嫁給了鎮上一家客棧的小掌櫃的,這些日子,她過得踏實有又安心,誰知道今兒個晚上鬼迷心竅了,竟然為了二百兩的銀子而答應了那個男人的要求,前來看看這房間裡有多少人。
“侍梅姑娘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我什麼都沒有做,是有一個男人給我二百兩的銀票,讓我前來打探打探,看看房裡有幾個人?”
侍梅的臉色先是冷寒,慢慢的散去了一些凌厲,寶劍在半空劃了一個優美的弧線,俐落的收了起來,語氣雖然依舊冷冰,不過卻好多了。
“你是這家客棧的老闆娘嗎?”
舒挽星小心的點了點頭,很是害怕,不知道侍梅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她想?舒挽星一想到這便害怕的哀求起來:“侍梅姑娘,求求你放過我吧,以前我也不是故意針對皇后娘娘的,是太后娘娘,她派人來接我的,說讓皇上納我為妃,我先是不肯的,太后娘娘說這事包在她的身上,我只管當我的妃子便成,自從上次在宮中發生假皇上的事,我就偷偷的離開了皇宮,輾轉到了這個小鎮子,掩人耳目的過日子,侍梅姑娘你放我一條生路吧。”
舒挽星磕起頭來,侍梅冷哼:“起來吧,現在你幫我做件事,我就當不認識你,以前的事情一筆勾消。”
“好,好,你說你說。”
現在不管讓她做什麼事她都願意,就是不想讓她的男人知道她以前的事情,他對她挺好的。
“現在出去告訴那給你銀子的男人,就說房間裡只有我和小孩子一個。”
“這?”
舒挽星起身,有些遲疑,倒多了一抹擔心:“那些人似乎有些不善?”
“你只管照我的話說,自得自已的銀子,去吧。”
“是,”舒挽星看侍梅一臉的堅定,而且這侍梅姑娘很厲害,她是知道的,趕緊的拉門閃了出去,很快隱於黑暗,房間裡歸於寂靜,侍梅冷著臉望著門,倒是不擔心舒挽星洩露出什麼,因為房間裡確實只有她和小貓兒兩個人。
這恐怕正是阮靜月等人等的時機,這一路上他們跟了他們三天,現在終於等不及要下手了,因為再過去不遠,便要到南翎國和大周朝的交界處,然後他們從大周朝繞半天的路,向西北拐過去,便進入了他們北魯的地盤。
進入北魯,阮靜月再動手,恐怕更難了。
所以今天晚上是他們的好機會,他們是等不及了。
一會兒的功夫,便聽到細微的聲響傳來,雖然很輕很細,若沒有警覺也許發現不了,可惜侍梅現在全身貫注的注意著暗中的動靜,所以便知道來的人不少,而且其中有不少的高手,最重要的是他們是從房頂滑過來的,眨眼的功夫,便到了侍梅這間房子的窗外,有人躍到窗外,有人閃到門外。
幾乎是同一時間,門被踹開,窗戶被打破,幾道身影破門破窗而進,眨眼房間裡站了好幾個人,門外,也站了數名手下監視。、
走進房裡的幾人,為首的人正是阮靜月,阮靜月的臉上被小獅球球給抓傷了,現在容貌被毀,不但如此,半邊臉還被白布包著,昔日的第一美人,此刻周身的狼狽,只不過是一個滿臉嫉妒的醜婦罷了,她一隻鐵手指向侍梅,陰沉沉的開口。
“馬上把小皇子交出來,可饒你一死,否則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侍梅不怒而笑,悠然的開口:“究竟是誰死無葬身之地就不知道了,阮靜月你領著人跟了我們一路,你以為現在終於被你逮到機會了嗎?”
侍梅一開口,阮靜月心驚,她身邊站著的一個太監,立刻尖細著嗓音開口:“不好,我們中計了,快走。”
他伸出手去拉阮靜月,可惜阮靜月根本不為所動,陰森森的開口:“你別理會這賤人,她分明是恐嚇我們的,先前我派了人去盯著夜凌楓和和姬海菱等人,親眼看到他們是去鎮西河去放燈許願了,你慌什麼?”
她說完,便命令身後帶來的手下:“把這個賤女人抓住,殺了,把那小雜種抓起來。”
阮靜月的口氣又狠又殘忍,現在的她恨透了姬海菱,所以對她的兒子自然不會客氣,就因為這個女人,害得她毀掉了一隻手,現在又毀了容,所以現在她只想報仇,她不好過,那女人憑什麼過得幸福,所以今天晚上她才會不顧所有人的阻止,趕過來抓這北魯國的小皇子,聽鳳紫嘯說過,這小皇子就是姬海菱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