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風再不過去,我真要累壞了。”
“真累了就別過來了啊,我和娘又不會怪你。”徐清黎見花襲人這樣有些心疼。
她和徐二夫人一直沒回城,卻也知道了花襲人弄出一盆金色十八學士轟動了全城的事情,自然也能想到暗香來生意的火爆場景。花襲人會累,可想而知。
花襲人搖頭道:“就是累,我才出來喘口氣。在京城我可沒法子徹底休息一番。得了。清黎姐姐,你替我同伯母告個罪,說我先飽飽地睡一覺再去給她問安賠罪去。”
“行。”
徐清黎知道花襲人的確很需要先休息,也沒多說,將她帶到禪房中後,叮囑了兩句,邀了次日一早看日出,就離開了。
花襲人幾乎一下子就進入了休整。
徐清黎隔著窗子看了一眼,搖搖頭離開。找徐二夫人去了。
徐二夫人正好聽完了經文。
聽徐清黎說了花襲人的狀況,徐二夫人嘆息道:“她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娘,您怎麼又這麼說了?”徐清黎好奇地問道。
徐二夫人道:“清黎啊,娘調查過她的情況……之前她賣的花兒精神頭兒很不一般。還能說是她精心養育的結果;那現在呢?現在她幾日每日都要賣掉百來盆各種花草,並且額外還要交付各家的訂單,為何她還能保證盆盆花草都精神?據我所知。那些花草不過是她那店裡的老掌櫃才同花農們購買的長勢普通甚至不太健康的花草,然後在她手底下養了一兩天。最多三四天而已……”
徐清黎聞言也是若有所思。
她眼中一亮,道:“很多武功不錯的人都能動用功夫蒸乾溼衣服。甚至還有傳言有人能將水凍成冰的……娘,您說襲人她是不是也練了什麼功夫,能讓花草一夜間長精神了?”
“應該吧。”徐二夫人頓了一頓,嘆道:“這種功夫,說出去難免讓人覺得古怪。你襲人妹妹不是高調張揚的人,你也四處去說。”
“娘,我才不是多嘴的人。”徐清黎嘟起嘴,佯作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