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她總是會憋紅臉,手足無措。
花襲人遞給她一塊栗子糕,笑道:“家裡就這幾個人,你也自在些。趙嬸子要求嚴,在外人面前注意就是了。咱們可都是從大柳鄉出來的。”
花襲人讓潤枝接了糕點,同她說了一會兒話,不過是問了一些她生活學習瑣事,而後就讓她下去幫忙去了。
新搬來的花草會全部都密密麻麻地堆在牆邊特意安置的一些高大的多層木架上。之後才會由花襲人慢慢規整安置。所以,這會兒,下面在忙碌,她又不能睡,在桌邊坐了一會兒,不由得又想起今日被靖王靠近之時的異樣來。
那種熱烘烘輕飄飄的感激,花襲人雖沒經歷過,卻也知道那是什麼。就像此時,她才一回想,這小身板的心底又湧動起那種動靜來,燒了面頰通紅。
花襲人抓過鏡子瞧了一眼,見鏡子小人臉果然十分嬌豔,連眼神都變得格外黏絲絲的……花襲人不禁暗自詛咒一聲。
那位爺就是不靠譜。
平日對著軒美人亂髮(春)也就算了,沒想到對她這麼一個要啥沒啥的小丫頭片子也發(騷)放電,不對,是搞體味攻擊……
花襲人丟掉鏡子,看見桌上讓冷焰買來一直沒用道的紙筆,她眼前一亮,麻利地擺弄好紙筆,開始嘗試起來。
用毛筆畫畫,果然十分不習慣。
慢慢適應了些之後,花襲人抽出紙張,翹著嘴角,在紙上勾勒起來。
良久,足足用了小半個時辰,她才有些不太滿意地收筆,欣賞起自己的大作來——
她畫的是小畫,只有一尺見方。
畫面上,是兩位男子。一個霸氣不羈,一個容顏絕美,妥妥的正是靖王和軒美人。圖面中,靖王一手攬住美人香肩,霸氣中含著柔情,而美人側面,冷酷中藏著無奈。
正是這樣!
這個感覺才對嘛!
花襲人打了一個響指,嘴角彎起一個斜斜的弧度。雖然畫技有些差了,但兩人的神韻有了嘛……
這兩個人,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花襲人欣賞了好一陣子,再想起下午靖王靠近的情景,那種見鬼的熱烘烘的湧動的發(浪)的感覺,果然一絲都不見了。
果然,之前全是她的錯覺。
花襲人得意地吹了吹自己的大作。
又欣賞了一陣,才將作品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
下面送貨的人已經走了,側門再次鎖緊。老掌櫃和吳貴兒幾人正在做最後的檢查。
花襲人下了樓,讓老掌櫃和吳貴兒回去休息,自己也愉快地去洗漱了。(未完待續。。)
131 古怪殷勤
突然想起來,軒美人似乎好久都沒見到了。
花襲人最近很忙,也沒顧得去軒美人家的牆根下溜達,不知道他在忙什麼。
也不知道還在不在京城。
昨天雖然有人去叫了衙役,說是聽從了軒美人的命令,但也不代表他就在京城。
恩,明兒有空再欣賞一番自己的大作。
花襲人迷迷糊糊想了一會兒,抵不住席捲上來的睏意,進入了夢鄉。
一連幾日,金進士的熱潮都沒褪去。
暗香來的花兒,尤其是那一批茶花。若非花襲人每日只讓搬出去三盆,估計那幾十盆會在一日之間被搶光。一時之間,弄得京城誰家沒有暗香來盛開的茶花擺在顯眼位置,就掉了身價一樣。
原本是菊領的秋天,硬是被茶花搶去了全部的風頭。
暗香來也因此狠狠賺了一筆。
花襲人也因而格外忙碌疲倦,出城陪徐清黎觀光散心的時候,瞧著氣色越來越好、顏色越來越嬌嫩的徐清黎,總是格外羨慕。
她這陣子要弄貨,要修煉,要弄“花露”(舊有的植物被賣出去,新搬進來的植物需要花襲人費精力調理不說,抽取其中蘊含的活力也特別不容易一些),累慘了。
但每當幾日的瘋忙之後,榨乾自己的能力精力之後,再僱一趟車出城與徐清黎在各個寺廟中匯合休整之後,她的能力也會漲那麼一丁點兒。
痛,卻很值得。
“哎。襲人妹妹,你這是最近數錢數累的吧?”京郊一個小有名氣的寺廟中。徐清黎接到被人用軟轎抬上來的花襲人,開著玩笑道。
花襲人此時的臉色的確有差點兒。累的。
她見紫蘇已經去付轎伕的工錢也沒有拒絕,同徐清黎一邊走,一邊疲倦地道:“可不是數錢數累的?若是這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