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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如她找莫澤暉問問來得快,這一思量,傅文佩就不見了蹤影,而阿彪也趁著大門開啟進來了。

“小姐,我問了一下,李副官他們一家到這裡和人相處融洽,就是就是。”他小心覷了依萍一眼,繼續說,“就是有人傳李副官與夫人之間的關係不正常。”

依萍沒有過激的反應,她早料到了這種男人去外地打工,留下一堆老人婦女孩子的地方,多是一些喜歡嚼人是非的主兒,被傳成這樣已經算不錯了。“阿彪,我問你,世雄是誰的名諱?”傅文佩不喜歡和人說三道四,所以她的交際圈很窄的,在上海的時候也就熟悉一些周圍的左鄰右舍,而這個世雄明顯是男人的名字,傅文佩怎會有交集?

阿彪低頭躬身回答:“這是蔣老爺的大名。”依萍挑了挑眉,笑得很詭異。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嗚,以後再也不承諾什麼了,今天有客人來家,弄了一上午,哎····PS:不喜歡李副官一家,劇中最後還不是依萍一個人照顧一家老小,李副官也沒怎麼幹活,他們家是可憐但有時候也可恨

☆、定下來

依萍追到傅文佩的時候,正看見她垂頭喪氣地往回走,依萍先是詫異地挑了挑眉,然後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迎上前問:“媽,你去哪裡了?”

大概是傅文佩的精神太過集中,依萍一出聲竟把她嚇了一跳,當看清是依萍,她鬆了口氣,拍了拍胸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抱怨說:“走路也沒有聲音,又突然開口,你也忒嚇人了。”

依萍大呼冤枉,委屈的說:“媽,我站在你旁邊很久了,你都沒有發現我,我才出聲的,您卻說我嚇人,真真傷人心啊。”說著作出傷心欲絕的樣子。

傅文佩被依萍這番搞怪給逗笑了,一時的氣悶一掃而光,輕擰了她的鼻子,笑說:“好了,好了,是媽的錯,行了吧?”

依萍見傅文佩的笑模樣,又看見阿彪把車開了過來,忙把傅文佩往車裡一塞,她也跟著坐了進去,看傅文佩如坐針氈的,忙道:“媽,今天阿澤突然有事要忙,沒有跟來,你總要讓他表表心,今天您就和我們住在一起莫家好了。”

傅文佩一聽覺得不妥,搖頭不同意,“依萍,我們有家怎麼能住在別人家呢?”

“阿澤可是您未來的女婿,丈母孃住在女婿家,還要人同意啊?”依萍雖然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害羞,但話一出口,反而坦蕩了許多,再說,李副官他們若是解決不了一定會去找傅文佩,而傅文佩心軟的很,指不定就答應了,憑什麼他們一家做錯了事,反而讓傅文佩去賠小心欠人情,這回正好把傅文佩帶走。“媽,你說對不對?”

傅文佩沒有再說多餘的話,她知道女兒心全都系在莫澤暉身上,再者她也看出來莫澤暉一直很愛依萍,既然雙方都有意願,她也就不做那打鴛鴦的棒子,平白惹人討厭。

到了莫家依萍一直在房間裡陪著神情低落的母親,左問右問也套不出傅文佩的話,依萍失去了耐心,下樓倒水喝,正好看到莫澤暉從外面回來,很主動地接過他的包,卻看見旁邊有傭人拿了一堆紙錢之類的上墳的物事進來,忙問:“要去給誰上墳嗎?”

莫澤暉把外套脫掉,笑著摟住依萍的腰讓她坐在沙發上,解釋說:“後天是蔣伯母的忌日,我既然來了清塘,怎麼也要去祭拜一下的。”

依萍恍然大悟,“難怪蔣老爺子會這樣的日子去山中寺廟上香,原來是這個原因啊。”嘴裡又嘀咕著,“就說麼,蔣家老爺子也不像是怕事的人,怎麼會突然不管李副官他們了,竟是這種原因。”

“不管李副官他們了?”莫澤暉重複了一句,困惑不解,“李副官家出什麼事了?”他倒不是有多麼關心李副官,而是擔心李副官一有事就會牽連到依萍和傅文佩,自己未來的老婆和丈母孃的事情,也就是他的事情。依萍若是知道莫澤暉這樣,一定會大讚他是一個好女婿。

依萍見莫澤暉不知道李副官家的事情,立馬把李副官和可雲惹出來的事兒,如倒豆子一般全部說出來,後面還跟了一句自己的評價:“我都給他們鋪好了門路,可惜他們就是不用,我決定了,這件事我明裡不管了,愛咋滴咋地,我倒要看看李副官他們什麼時候能明白過來。”明白屋簷下低頭的道理。

莫澤暉可有可無地點點頭,他根本不在意李副官他們會如何,只要依萍不介意,他完全無所謂,但怕依萍做得太過火,還是建議:“我派人暗中盯著一點,若真有事了,再管不遲。”這種納妾不成的小事,最多李副官他們會被抓進牢裡,不會有什麼大事的。

依萍也知道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