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輕鬆地離去。
“國家的悲哀,樂醫的悲哀,民眾的悲哀,世界的悲哀,對吧?”帝堂秋緩緩地關閉房門來到空曠的等候處,他對魚悅說這樣的話,魚悅是懂得的。
“要是沒有樂醫沒有焦躁症就好了。”榔頭感慨道。
帝堂秋笑了下:“除了樂醫,每個人都這樣想,我們不止一次地抱怨研究所,痛恨實驗獸。可是,實驗獸真是為了消滅樂醫這個職業存在的畸形物,世界……就是互相依存、互相傷害,人類再發展多少年也是如此。需要我們便感恩戴德,不需要的時候就會說我們是寄生蟲,到底誰是誰的寄生蟲呢?”
魚悅附和地點點頭。
“你們還是不去樂醫聚集區居住嗎?你住在那邊也會為當地的居民帶來麻煩吧?”帝堂秋再次提出遷移要求。
“我不是樂醫,我只是在利用樂醫的權利,達到我的目的。”魚悅拒絕。對於帝堂秋,他不準備隱瞞自己的想法。
“恩。這樣啊,隨便你了,其實這樣也好,畢竟你的生活方式對於許多樂醫來說是個福音,樂靈島第一次這樣默默無語地忍受樂醫的任性,也許這樣對大家來說都是個好訊息。”帝堂秋笑了下說。
“下個星期,我就要和他們去出任務了,所以家裡那邊你幫我照看下。”魚悅笑了下,接過榔頭遞給他的熱飲,他沒開瓶,捧在手裡暖手。
“我能問下是什麼樣的任務嗎?”帝堂秋真的很好奇。隨家這次的任務沒有走仲裁所的手續,是私人性質的派出任務。
魚悅搖搖頭:“他們沒說,我也不想問,關於有風的事情,還是請你幫我注意一下吧。”
帝堂秋沒有說話,他看下左右,確定安全之後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卷東西遞給魚悅。魚悅迅速把那捲東西放進口袋,接著,他開啟熱飲若無其事地喝了起來。
一位年輕的樂醫去了,官方通緝了大約四位嫌疑犯,據說這些人屬於反樂醫聯盟小組成員。對於這個新興起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