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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手法,去刺激他的主要穴道,使他再能夠得到極短暫時間的清醒。

可是,剛才王丹忱所說的是甚麼?

他講的那半句話,正是熊老太爺臨死前的遺言,這一句話,我和杜子榮兩人是熟到不能再熱的了,又何待王丹忱來覆述一遍?

我大聲道:“別說這些,那翠玉究竟怎樣了?”

王丹忱睜大了眼望著我,喉間的“咯咯”聲越來越響,我伸手出去,想去叩他的頭頂上的“百匯穴”,但是我的手剛伸出來,王丹忱睜大的眼睛,已停止不動,而喉間的“咯咯”聲也聽不到了,他靜了下來,他永遠不能再出聲,他已死了!

我向杜子榮望了一眼,他也向我望了一眼,我們兩人相視苦笑。

第六部:熊老太爺的秘密

剛才的緊張,突然變得異常可笑。王丹忱所說的話,就是我們所熟知的,他全然未曾講出甚麼新的秘密來。

呆了好一會,我才緩緩地道:“杜先生,看來我們還要好好地研究熊老太爺臨死前的遺言,因為王丹忱死前想說而未曾說出來的,顯然也是這句話。”

杜子榮發出了無可奈何的苦笑:“當然我們要好好研究,可是我已研究了兩年!”

王丹忱死了,但是他的死並未曾使麻煩停止,反倒使他心中的秘密,也隨之而要永埋地下了。

我和杜子榮一起離開了爆炸現場,我們兩人全都不出聲,只是默默相對。

我們慢慢地向外走去,到了另一個院落,杜子榮才道:“王丹忱說對我們進行謀殺的不是他,那我們還要仔細堤防,我們住在一起可好?”

我點頭道:“不錯,我們可以一起工作,你不覺得事情遠較我們想像來得複雜麼?”

杜子榮道:“是的,我想這兩年來,我一定鑽在牛角尖中,所以我們越是向牛角尖鑽,便越是莫名其妙,我們一定要另闢道路才是。”

他一面講著,一面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我。我知道他心中一定有甚麼事情在想著,只不過未曾說出來而已。我便問他:“你是說 ”

杜子榮笑了一笑:“我是說,當我們在合作的時候,我們要真正的合作,絕不要在合作中向對方玩弄花樣!”

我不禁怒道:“你這是甚麼意思?”

杜子榮續道:“我以為我們兩人之間,絕不應該有甚麼相互隱瞞的事情。”

我心中怔了一怔:“你以為我向你隱瞞了甚麼事情?”

杜子榮突然一伸手,向我的肩頭上按來,我連忙側身以避,可是我肩頭上的槍傷,卻因為太以急驟的動作而產生一陣劇痛,那陣劇痛使我的動作慢了一慢,杜子榮的手也順利地接上了我的肩頭。

從杜子榮敏捷的動作來看,他對於中國的武術,顯然也有極高的造詣。

我神色尷尬,杜子榮則道:“兄弟,你肩頭上受了傷,我想是槍傷,而且是你早上出去的時候受傷的,你為甚麼不對我說?”

我忙分辨道:“這和我們合作的事情沒有關係,我何必對你說?”

杜子榮搖頭道:“不,你是為了熊家的翠玉到這裡來的,你的任何遭遇,可以說都和我們在努力著的目標有關,你是怎麼受傷的?”

我不能不將早上的遭遇說出來了,我先簡單地說了一句:“是丁廣海射傷我的。”

杜子榮的身子,陡地一震,向後退出了一步,他的聲音變得十分尖銳:“誰?”

我道:“丁廣海,廣海皇帝。”

杜子榮立即道:“和他有甚麼關係,事情和他難道有關係麼?”

他在自言自語,我不滿意地道:“我早就和你說事情和奇玉園是絲毫無關的了!”

杜子榮卻大聲道:“不!你不知道,當奇玉園在全盛時期,丁廣海是這裡的常客,你是怎麼受傷的?你對我詳細地說上一說!”

我和他一齊走進了一間屋子,坐了下來,將早上的事情,和他講了一遍。

杜子榮不斷地在踱著步,雙手互擊著,口中則不斷地在自己問自己:為甚麼呢?他要你送甚麼呢?那是甚麼東西?

我大聲道:“我不認為事情和我們的工作有關,你還是別多費心神了!”

杜子榮道:“不,我相信是有關係的,不過我們可以暫時將這個問題擱一擱,我相信在錄音帶送到之前,我們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了。”

我則搖頭:“有事情要做,王丹忱並不是兇手,我們要找出兇手來!”

杜子榮沉默了片刻,才道:“你已受了傷,需要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