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突然之間撤了?我現在開始知道,黑警其實也不用查了,從上到下,都是黑警,要不然土為什麼會丟失?監守自盜的話,查查監控就行了,但到現在竟然沒有任何訊息不說,面且對進豐又熟視無睹了。”
江娜聽後,卻並不氣,只是說:”我明白的心情,但是不要這樣說我們全部都是黑警,我們目前所有的行動都是領導安排的,我也是服從命令。”
“局座大人是黑警嗎?”
江娜說:“我們不要討論這件事,不過如果你要真的想對進豐做什麼。”
“幽冥靈珠,你知道嗎?”
“知道。”
“曾經去過麗園,你還知道嗎?”我問。
答案在我意料之中,那就是江娜依然不記得他曾經去過麗園。
“我想去拿那顆幽冥靈珠。”我說。
“這顆珠子我們監測到進豐想要賣出去,不過他們一直沒有賣,不知道為什麼。”江娜說
“好吧,我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我說。
“不過你可以去做,我出於私人幫助你。”
放下電話之後,突然感覺面前更迷茫,迷茫的是,在南聯與新東的過程中,江娜因為公,一直幫我,但是進豐上,他們突然撤退了。
車到了城中村,下車後回到了樓前。
房東太太正在門前玩手機,看到我之後說:“子龍大師,你出差回來了。”
“嗯。“我左右看了看說:“你一個人嗎?”
“你是說正南吧,他出差了。”
“出差?不是幫你收房租嗎?”
“我們又沒結婚,收什麼房租呢。”
“哦,明白。”說完後,又開始上樓,剛到302前,說準備開門時,遇到了二龐兄弟,他看了看我,不禁笑道:“子龍大師,多日不見,又變白了許多。”
這是什麼話?難道我很黑嗎?我想起那日這二人,真的不想多說他們什麼了,只希望他們能變的膽大一些。
“我又不是黑人。”我一邊說,一邊看了看姣兒的房門,正鎖著,估計上班去了。
隨後回到屋中,小黑也不禁也跑進了窩中。
我躺在床上,準備好好的體息一下,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
正睡著,突然之間有人敲門,我不禁醒來,問:“誰?”
“送快遞。”
送快遞?我最近不需要收過什麼快遞啊,想到這裡,我不禁說:“我沒快遞。”
“你的快遞,就是你的快遞。”
我說:“你找錯人了。”
說到這裡,心中闇火,這個傻逼,送快遞也能送錯,誰知就在這時,他突然之間正對著門踹了一腳!
“嗵”的一聲。這一腳徹底我心中的火給點明瞭。
雖然這房子是我租的,但是我現在住在這裡,就像老虎劃分領地一樣,現在這個房間就是我的領地,他的媽的我又不認識這個送快遞的傻逼,上來就踢,還真把我當成傻子了。
門雖然被踹,但並沒有被踹開,我想了想,來到鍋前,拿起了一個做湯時用的勺子,開啟了門。
面前是一個年輕人,一臉的怒氣,在我開門之後,他伸手從腰間抽出一把黑鷹,就衝我砍來。
雖然我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但迅速關門。
當時就把他手臂夾在了門與門框之間,接著拿起勺子狠狠地衝他的手砸去。
兩是兩勺子,他手中的砍刀就掉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他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
就在這時,屋外聽到了二龐兄弟問:“子龍大師,你幹嗎呢?”
我還沒有回答,二龐兄弟接著問:“子龍大師,他是誰?”
“進豐的,快報警!”
“進豐?”二龐兄弟聽到這裡,馬上說了一句:“不好意思,子龍大師,我們沒有聽到!”
接著,我又聽到砰的一聲。
透過貓眼看後,他們二人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
日,看來還得靠我自己。
想到這裡,我又砸了兩下,他終於開始哀求我停下來時,我才鬆開了門,不過,我撿起了黑鷹。
這傢伙已經疼的吡牙不止,起身要跑,不過在走廊中,被我飛起一腳,踹了嘴啃泥,然後拿著刀坐在他的背上:“尼煤的,我得罪了你嗎?”
他此時哀求道:“大哥,真對不住,我錯估了你的實力。“
錯估?尼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