坪上還有十多人在習劍。祁藍繞過那群人,直直奔入內庭,自行囊中拿出了一張圖,遞給面前的神兵閣閣主,開口道:“閣主,這是崑崙方圓二十里的水文分佈圖。”柳無涯面容凝重的接過水文圖,攤開來細細看著。然而一旁站著的祁藍,面上滿是左右為難的表情。他侷促的站著,良久,彷彿下定了決心般,他道:“閣主……”
“怎麼?”柳無涯沒有抬頭,緩聲應道。雙眼仍是在水文圖上面來回遊離著。“我們對崑崙魔教是否近日開戰?”祁藍停了停,沒有說出那個心中藏了許久的疑惑,卻是隻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這是自然。兩個月前你和南宮即墨還在大漠,但中原武林已然和南疆寂月教有過一戰,想必此刻崑崙萬萬想不到我們會主動向他們挑戰。”
“可與寂月教一戰後我們定然元氣大傷吧?又怎有餘力剷除崑崙頂?”祁藍不禁又憂又急,但同樣疑惑不解的問道。“此刻魔教一定也如你所想的那樣。但和寂月教一戰我們並沒有損失太多,那之前我廣撒英雄帖,全武林徵集有志之士,有個叫慕南的……比祁藍你還要小上幾歲,他一人便手刃了寂月教風、雷兩護法。寂月不敵便離開了中原。”柳無涯微微笑著,帶著幾分釋然,負手望向窗外一角蒼藍的天,忽然轉過身來問道:“即墨呢?”
“即墨他……閣主,那個叫做慕南的,他的功夫可在即墨之下?”祁藍沒有回答柳無涯,卻如是問道。
“和即墨那時候比起來倒也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