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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夫構造了一系列巧妙的機器人故事。其中一些短篇機器人小說收集在《我,機械人》(I,Robot,1950),和《機械人續篇》(TheRestoftheRobots,1964)之中。較後期的則見於《二百週年紀念的人及其他故事》(TheBicentennialManOtherStories,1976)。此外,阿西莫夫還以機器人為主題創作了多本長篇小說:一九五三年的《鋼窟》(TheCavesofSteel),一九五六年的《赤裸的太陽》(TheNakedSun),等等。

另外,阿西莫夫筆下的機器人,屬於“人偶形機器人”。這類機器人它們只是大體上象人,大致可分軀幹、頭顱和四肢,甚至分不那麼清楚。不管它們的精神世界發展到什麼程度,從外觀上一望而知與人類有明顯區別,是一個金屬器件的綜合體。當機器人幻想從古代發展到現代,有一個從“類人機器人”發展“人偶性機器人”,再回歸到“類人機器人”的螺旋上升,阿西莫夫創作鼎盛時代,科幻中的機器人多是這種傻乎乎的鐵皮筒。

阿西莫夫的機器人故事裡基本不存在前人構造的血腥陰暗氣氛。他給我們的機器人朋友勾劃出幽默智慧,甚至有些樸拙的形象。比如要程式設計師說“謝謝”才肯開工的機器人(KeyItem,1946);安排妙計去競選總統的機械人(Evidence,1946);因厭倦鎮壓任務而企圖自殺的機器人 (AlltheTroublesintheWorld,1959);為了追尋人的定義而最後不得不把自己也包括在內的機器人 (……That ThouArtMindfulofHim,1974)。

這其中最為恢宏的,是伴隨宇宙本身走向終點,最後以神的姿態出現,在虛無中重建這個宇宙的電腦《最後的問題》(TheLastQuestion,1959)。那個電腦本身就是由前輩電腦製造出來的。可以說,它已經擁有了一切生命的本質特徵:自我進化能力。

阿西莫夫關於機器人的科幻小說不僅在科幻迷中間,就是在專業科學家中間也產生了極大反響。任職於麻省理工學院的美國著名人工智慧專家明斯基曾經邀請阿西莫夫前去參觀他的研究,但被阿西莫夫拒絕,理由是擔心自己的想象力“會被這些令人討厭的現實所壓抑”。

機器是無靈魂的,而機器人有沒有靈魂,這恰恰是機器人題材的關鍵所在。描寫機器人發狂搗亂的題材,是科幻作品中的擦邊球,這類故事裡的機器人介於“有靈魂”和“無靈魂”之間。從理論上,機器人發狂是因為程式出現錯誤,屬於機械故障。但它們發狂後的行為,又往往具有人的特點。在作品裡,發狂機器人通常充任反面角色。

影片《鐵人特工》就是這麼處理的。那裡的機器人本來是個電子遊戲玩具,可以和半大小子玩打仗的遊戲。但它的程式是其設計師用一個軍用機器人程式改造的,包含著“為殺死對手不惜一切手段”的原始命令。最初,它用無害的塑膠球和孩子們打仗。慢慢地換成了鋼珠、餐刀、鋸和電流!而且隨著學習能力的提高,鐵人特工的行動越來越隱蔽。

這類發狂故事裡,英國科幻作家奧爾迪斯1958年發表的《誰能取代人呢?》頗為幽默。全篇的角色都是智慧機器:田地耕作機、種子分發機、檔案執筆機、開鎖機……它們聽說人類在戰爭中自我毀滅了,就想進入城市去取代人。直到故事最後,才出現一個可憐巴巴的活人。而這個飢餓的逃難者一聲令下,本來氣勢洶洶的機器人們便立刻去照辦了。

第一卷:科幻講什麼? 第一編:生命與人(5…3)

第三節:類人機器人

在阿西莫夫的作品《兩百歲人》中,機器僕人安德魯服務於馬丁家族四代人之久,最終放棄機器身體,換成人形,與心愛的人相伴致死。這個故事除了本身感人致深外,體現著人造人題材的變革潮流:從人偶形機器人回覆到最初的類人機器人。所謂類人機器人,就是外觀和人一模一樣,以至於旁觀者無法分辨的機器人。

七十年代的中國,是一個剛剛走出單調色彩的年代。那時,有成千上萬人湧入電影院,觀看一部名叫《未來世界》的美國電影。那是中國人第一次看到科幻電影。哇,和真人一模一樣的機器人!追殺,較量……當然,真人最終戰勝了他們的機器替身,但觀眾們手心裡已經滲出了汗水。

在那個沒有多少娛樂方式的年代裡,這部電影反覆上映了許多次,電臺(電視尚未普及)也不停地播放它的錄音剪輯。雖然它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