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來打我。
她也不想想,即使我是真的秋水柔也嫁出去幾年了,早不在她手下討生活了,再說還有丈夫在旁邊,怎麼也輪不到她來欺負了。所以不等我閃,努努早伸手一擋,她被反震摔倒在地。
努努還記得她是岳母,所以連忙道著歉要扶她起來。那老女人惱羞成怒,一把打掉努努的手,由丫鬟扶起來,開始罵罵咧咧。虧她還自詡是官宦人家,罵起人來鄙俗的要命。從秋水柔的媽罵起,再罵秋水柔,左一句賤人,右一句。
努努的臉色開始不好看了,抑著怒氣作揖說:“岳母大人,剛才是小婿不對,小婿願意領罪。只請岳母口下留德,不要再罵下去了。”
那老女人看努努低頭氣勢更甚,開始罵起努努及慕容家了。這下我怒了,我受得了她罵秋家母女可受不了她辱及慕容家的人,尤其到最後連“生個孩子沒屁眼”都罵出來了,再不翻臉我還算什麼暴龍?
我怒吼一句:“閉嘴!死老太婆!”回頭給努努一個眼色,“給我點了她的啞穴再定住她。”
努努想也沒想就照做了,老女人被定在那裡,張嘴發不出聲,隨她來的小丫鬟扔了白布撒腿就跑。我和努努對了一下眼色,把她放走了。
之前我已經探聽清楚了,秋家以前有點勢力時和慕容家官商勾結過,現在他們已經沒落了,慕容家過河拆橋也不會有問題了。我也很想孩子,乾脆撕破臉,我好早點回家。
我拿起她們帶來的針線,研究了一下她的嘴巴,“死老太婆,以前虐待秋水柔,呃我也就算了,現在我已經不是你秋家的人了,你還敢作威作福,還敢辱罵我慕容家!你當我還那麼好欺負嗎?現在我就把你這作孽的臭嘴巴縫起來。”
我“啪”的合上她的嘴巴,捏住兩片嘴唇作勢要縫。老女人嚇得眼珠滴溜亂轉,卻沒法動也沒法喊。
這時有人大喝一聲:“住手!你這孽女。”是秋水柔的爹,後面還跟了一群看熱鬧的人。
我本來就是嚇唬那老女人,所以拿針紮了她兩下就放開了。還真是兩口子,那個爹一過來也朝我甩巴掌。
努努一閃身把我掩在後面,伸手去擋,伸到半途又止住了,那一巴掌打在了他身上。
我更怒了,努努只有我能欺負,這臭老頭憑什麼?
我一下跳出去:“什麼狗屁禮儀之家?這就是你家的待客之道?拿了我家那麼多錢不知道手軟,使喚我的丫頭不知道感激,還想奴役我,現在乾脆打上人了。真沒見過這麼不知羞恥的人家!”
那個爹大怒,斥責我:“你這孽女,竟然敢這麼對我說話!今天我就打死你這目無尊長的東西!”說著伸手又要來打我。
努努抱著我左躲右閃,我繼續叫囂:“是你們自己先為老不尊的,上樑不正就別怪我下樑歪。你憑什麼打我?我已經不是你秋家人了。”
努努在中間打圓場,“嫋嫋,別生氣了。岳父大人息怒!”
那個爹眼見打不到我遷怒到努努身上,“小子,我好好的女兒嫁給你怎麼成這樣了?你家究竟是什麼混帳人家?”
不等努努說話,我先回答:“呸,你家才是混帳人家!虧你好意思說,好好的女兒?你盡到當爹的責任了嗎?你也不怕死去的人來找你算帳!”
那個爹忽然定住,變得很頹廢的樣子,揮揮手,“這事就算了,以後別這樣了。女婿,讓你岳母回去。”
搞什麼?怎麼突然就偃旗息鼓了?我還怎麼繼續撕破臉?我遞個眼色給努努。
努努解開老女人的穴,她一得自由就又開始叫罵,我一捅努努,“給我再點!”正愁矛盾不激化呢。
那個爹搶先一步斥責那老女人:“還不快回去,在這丟人現眼!”又轉頭對其他人說,“都幹活去!”
等閒人都散了,他看看我,嘆口氣,“以前是爹虧待了你,只因你長得太象你娘,看到你就會想起她,唉!她們不會再來煩你,你也不要惹事了吧。”他滿臉哀卿之色,好象很緬懷的樣子耷拉著肩膀走了。
看起來老傢伙好象對秋水柔的娘還很有情意的樣子,因為怕觸景生情才忽略了秋水柔嗎?也因此秋二夫人才會不喜歡秋水柔母女嗎?倒黴的秋水柔。
這叫什麼事?白鬧了半天,我和努努依舊留在秋家。秋家人對我們越發敬而遠之,春杏也沒人敢借了。我們住的那個小院基本沒人去了。
在秋家呆得氣悶,我就讓努努帶我出去溜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都是爬牆出去。
有一天,我們從外頭回來,我看四下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