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來尋晦氣,可沒想到他竟然能忍耐兩個多月,在她們防範之心才一鬆懈,他就突然殺了出來。事先沒有一點徵兆,上來先困住了她們,剪除了她們的爪牙何富貴,然後又把她們困在這個殺氣騰騰,又堅固得衝不出去的怪陣裡。
至於那件事,告訴阮瞻也沒什麼不好。相反,讓他知道了,對阮天意可能是更大的打擊,不僅可以報復這個阻礙了她們的臭道士,還傷害了他的兒子。這對阮天意而言,恐怕更痛苦吧!
只是,最好的時機還沒到,利用何富貴要辦的事也沒有完全辦妥,現在洩了底,能達到她們預期的效果嗎?再晚些就好了,阮瞻只要晚來兩個星期,她們的計策就能一箭雙鵰了。
變成飛灰?為了報仇她們早有這個覺悟!怕的是,不能讓阮天意受到最痛苦的懲罰!
現在能說出來當年的事嗎?能說出阮天意身上的事嗎?
第八部 賭神 第十六章 當年
為了報復,她們多年來一直隱藏在暗處偷窺,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阮天意要把兒子送走,但當他把兒子接回來時,她們還是可以看出這死道士對兒子愛得不得了。當年她們也曾想找到這個孩子殺掉以報仇,可惜阮天意把自己的兒子藏到了別人找不到的地方,好不容易盼到五歲的阮瞻回來,她們又不敢太過接近。
別人也許不知道,可她們太明白了,這死道士對兒子在意的很,時刻提防著周圍的異動,就連鎮上古屋中的母子三個意外的找麻煩,阮天意也能迅速趕回來。
在這種情況下,她們怎麼敢下手?後來他們父子再度分離,她們盯著老的已經很費力,哪有心思再找小的?可是無意中,或許是天意使然,她們透過嶽小夏見到了阮瞻,一眼就認出了,他是當年的孩子。
可是,他變得太厲害了,遠遠超出她們的抗衡能力!而她們太魯莽了,當時不該為了急於脫身就透露阮天意的訊息,應該佯做不知,等一切佈置好,再通知阮瞻來。那時,坐在一邊看戲的就是她們了,或許她們還可以不付出魂魄的代價就能報仇,不必像現在一樣成為阮瞻手中的魚肉。
說還是不說?她們有選擇的餘地嗎?
惡煞對望了一眼,見阮瞻還是一副篤定的態度,對她們理也不理,互相使了個眼色。她們多年來一直在一起,彼此間有著無法形容的默契,只這一眼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同時身形暴起,化為兩股黑�,在半空中閃展騰挪。
碎石場的空地上方,彷佛存在著幾股不同方向的狂風一樣,卷著那兩道黑�四處亂竄,眼看著那帶著妖異紅絲的黑�就要衝上天空了,卻又被活活壓了下來,就好像在上面遇到了不可逆的氣流!
前後左右都是一樣,甚至那黑�擊向地面,發出打雷一樣的『轟隆』聲,還是照例折返了回來!
阮瞻冷冷的看著,完全無動於衷。為了以防萬一,父親留下的法寶他都帶在了身上,可是這兩個惡煞的實力比之前遇到的邪靈相差很多,只能比得上他首次介入靈異事件中的秀才。而以他目前急速提升的功力而言,對付她們是不必用上法寶的,何況還有龍大師留下的這個殺氣十足但又堅固異常的陣法。
這陣法不是結界,假如他不撤掉陣眼上的符咒,這兩個惡煞就算拼到油盡燈枯也不能破陣而出,用不著他出手。可是,他心裡也有些猶豫,假如這兩個惡煞就是不肯說出父親的秘密,他真的任她們灰飛�滅嗎?
她們的結局如何,他此刻冷酷得沒有一絲情感的心毫不為之所動,這兩個惡煞壞事做盡,這從她們身上盤繞的黑氣就能看得出來,完全死有餘辜。他擔心的是那個秘密會隨著這兩個惡煞的消失而消失。
現在比的就是誰能夠鎮得住對方,提前揭盅的一定會輸了這場非法術,而是心智的較量!
「沒有用的,省省力氣吧!」看著折騰了一陣,漸漸緩下來的兩股黑�,見她們重新幻化的女人身影有些透明瞭,阮瞻輕輕的說,聽來就像朋友間的規勸,哪像是敵對雙方,「這樣,一會見了陽光會更難受的。」
「姓阮的!你們父子都不得好死!」天足氣喘吁吁,氣憤地罵。
她們已經盡了全力了,到這時候終於死心。無論如何,硬拼,她們是逃不出去的!
「我們父子招惹你什麼了?」阮瞻藉機問。
三寸金蓮眼神一閃,知道這些問題並不是秘密,所以也不攔著天足,任她說。
「你們父子是假道學,沒一個好東西!」
「哦,倒要請教?」阮瞻一點也不生氣,「可是如果你說不出個子醜寅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