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漸漸冷靜了下來,他從燕文灝的懷裡退了出來,出言道:“父親他向來剛正不阿,是不會殺人的,更遑論毀屍。”
握著慕子凌的手,燕文灝點頭道:“我相信的,岳父為官二十餘載,一直清廉不已,也深受百姓愛戴,自是不會做出如此之事,想來是我那三皇弟等不及了,便派人做的手腳,栽贓嫁禍給岳父的。”
頓了頓,燕文灝溫聲道:“謙和,你先別急,我會先派暗二暗三回京打探訊息,你的傷還未好全,大夫說了,至少還需兩日才能長途遠行,且安心再等兩日可好?”
靜靜地看著燕文灝,慕子凌低聲道:“文灝,我等不了的。”現今父親身陷牢獄,不知情況,他又怎麼能在此安心養傷?
燕文灝還想再勸說幾句,但一旁的謝景鈺卻先一步,開口道:“師弟,縱然是再等兩日,子凌也是無法安心養病的,不如帶上幾名大夫,走得慢一些,啟程回京吧。”
燕文灝聞言,定定地看了慕子凌半晌,看著他神色堅定、倔強的模樣,終是輕輕地嘆了一聲,無奈妥協道:“好,我這就命人去準備,午時過後,便啟程返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