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還不清楚,那個任務的金主方正是我,是我交託到殺手平臺上的。”亞拉察說道。
張凌峰多少也猜出來了,所以一點不感到奇怪,“那麼之前來的殺手為什麼每次都失敗?”
“因為他們蠢,也可能是因為運氣差,光是在行宮大門處被射殺的就有好幾個了,這裡的防偽實在森嚴。”亞拉察緩緩說道。
“這次不能再失敗了,我等不起,所以我不惜冒著被發現的危險,也要為你搭把手,希望你別讓我失望才好。”
人心隔肚皮,張凌峰不可能知道亞拉察的全部心思,但他說的也沒錯,兩人的目的是一致的。
“等你得手後,我會為你打掩護,在我成功上位的時候,你就能夠全身而退。”
張凌峰點點頭,亞拉察很快就匆匆離去,穿著守衛的衣服能夠降低風險。
當深夜來臨之際,斯理文累了一天便上床睡覺了,但腿上的病痛卻是再一次發作了起來,疼起來要了他半條老命,慌忙之下召集了一大群醫生,然而都是束手無策。
“總統大人,您這病根已經有些年頭了,現在發展到了非常嚴重的地步,除非截肢,否則我們……無能為力。”
聽到醫生們的話,斯理文不僅絕望,還有著深深的擔憂,一旦他倒下了,不知道政權會發生怎樣大的變化,對總統位置虎視眈眈的人不在少數。
“都給我滾!”斯理文顧不得謙謙君子的作風了,打破了好幾個花瓶爆著粗口。
“嘶——”
斯理文疼得死去活來,這已經不是陣痛了,而是持續不斷的,他的額頭上不斷的冒著冷汗,齜牙咧嘴的,如果真的只能選擇截肢,那麼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堂堂亞勒坦國總統要是成了個殘廢,傳出去整個國家都沒有任何顏面。
無奈之下,斯理文想起了張凌峰,眼下顧不得那麼多事情了,連忙讓下屬去傳喚張凌峰。
此刻張凌峰正坐在床沿上等待,他一眼就看出了斯理文病重,最終還是得來找他,果然,有人來了!
來人是斯理文的秘書,但是他並不會華夏文,嘴裡嘰裡咕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但是張凌峰本就是在這裡坐等,怎麼可能不知道對方的來意?
沒有任何遲疑,張凌峰跟著秘書趕往總統別院。
剛一進入,張凌峰就看到斯理文正抱著左腿,渾身都已經被汗水浸透,一副痛苦難當的樣子。
斯理文見張凌峰來了,咬著牙艱難說道:“張神醫,快,快幫我看看。”
張凌峰使了個眼色讓那秘書出去,後者本來有些猶豫,但是後來得到了斯理文的肯定,便小跑著出去了。
張凌峰緩緩走了過去,俯身對斯理文的大腿按了按,他當然不是在看病,而是在尋找時機,尋找一個讓斯理文連話都來不及說就下黃泉的時機。
身為殺手,自然不可能憑自己的喜好去選擇殺與不殺,既然接了任務,無論如何都是要完成的。
“總統大人,你這病我看了,雖然很嚴重,但是我華夏神奇的古醫術足以勝任,痊癒指日可待。”張凌峰平靜的說道:“我需要用針灸之法,可能會有點疼,您忍住了。”
斯理文的心裡燃起了一絲希望,強行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那就麻煩你了,要是成功了,我一定不會虧待你。”
張凌峰波瀾不驚地取出幾根銀針,裝模作樣地紮了起來。眼下就兩人獨處,他要殺了斯理文簡直易如反掌,但凡事要綜合考慮,如果隨意殺死對方,被查出來了,自己還有全身而退的可能嗎?
是以,張凌峰還真的為他治起病來了,幾根銀針沒入腿部,斯理文當即感受到一絲冰涼,疼痛瞬間緩解了大半,但是下一刻,他驀然感覺自己的大腿漸漸開始麻痺,一股灼熱之意襲來。
張凌峰正在往銀針裡灌注著內勁,只不過現在他可不是在救人。
一股氣順著斯理文的大腿,直直的朝上半身竄去,整整繞了一個大圈之後,斯理文只感到心臟一陣壓迫,此刻也全然顧不得腿上的疼痛了,他指著張凌峰,眼裡充滿了驚恐。
張凌峰必須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才有可能安然退走,他可不信亞拉察那個老鬼的話,萬一事情敗露了,亞拉察絕對會讓他當替死鬼。
所以,張凌峰用內勁將斯理文心臟的生機震消,不會留下半點痕跡,任那些醫生怎麼檢查都只會判定,總統大人是疼死的!
斯理文感覺到心臟快要爆炸了,呼吸也開始變得無比艱難,更別提說話了,一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