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金店死掉的兩個人,你可知道他們是誰?手上又沾染了多少的鮮血?有多少人因為他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少在這裡,妖言惑眾,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都看到你和你的同夥在殺人。”
與大漢蘇淨光交流到這裡,張凌峰不禁哈哈大笑:“你很蠢,你知道嗎?你媽沒教你耳聽為虛,眼見更為虛的道理嗎?”
蘇淨光冷“哼”一句,他是一個執行者,一直都是服從安排,動腦子的事情沒有多想。
“好吧,那今天我便替你媽教教你。”見狀,張凌峰搖頭失笑道。
“草,你少拿我媽說事。”說著,蘇淨光一拳打向張凌峰。
顯然是處於暴怒之中。
“你打得過我麼?”張凌峰手一張,抓住襲來的拳頭,輕輕一扭,頓時令得蘇淨光疼得大汗直冒,“我教你的內容,下面你要記好:任何時候不要被聽到的和看到的東西所迷惑。”
‘咔嚓’一聲,蘇淨光的手腕赫然已被扭斷了,被張凌峰給掀飛到十幾米之外,嗷嗷大叫。
張凌峰語氣逐漸變冷,道:“我怕你記不起,給你長點記性。”
蘇淨光另一手緊緊握住手腕,一臉煞白,說不出話來。
司機見了這幅模樣,不自覺往後退去。
“你過來,剛才的話都學會了麼?”張凌峰朝著司機勾了勾手指。
“記住了,記住了……”司機連連點頭。
“那好,你複述一遍,剛才我講過什麼?”張凌峰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司機的態度比蘇淨光不知到好了多少倍。
“呃……”聽到要複述,司機頓時就支支吾吾了,他剛才哪裡有心思去記那麼多話,只是隨時作著準備逃跑。
“看來你沒有記住啊。”張凌峰搖搖頭,邁了一步上去。
“您說的是任何時候千萬不要被聽的和看到的東西所迷惑。”感受著,張凌峰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司機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突然他似乎某根神經轉了過來,脫口而出道。
張凌峰拍了拍司機的肩膀,道:“加油,好好工作,為人民服務。”
轉步來到蘇淨光身邊,道:“你記住了沒有?”
蘇淨光也不是一個愚蠢之人,知道對方並不打算殺了自己,只是在和自己玩遊戲,怔了片刻:好漢不吃眼前虧,笑道:“我也記住了,你剛才說的是任何時候都不要被聽到的和看到的東西所迷惑。”
“不錯。”張凌峰笑著點了點頭,左右疾速探出,如老虎鉗一般抓住他受傷的手腕,只輕輕一動,又是一陣咔嚓之聲響起,頓時蘇淨光又是殺豬般慘叫。
可是,當聲音叫到一半,他卻發現自己手腕內的骨頭已經復位了,而且一點疼痛也沒有了,似乎更加靈活了。
張凌峰同樣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回去之後,好好想一想我說的話。”
蘇淨光根本沒在意,問道:“現在我可以走了麼?”
“走,我教了你們倆個這麼久,你們還沒有道歉,走個屁啊。”張凌峰大罵道。
“對不起!”
蘇淨光和司機兩人齊聲道,只是前者身如標槍,後者深深鞠躬。
“滾吧。”張凌峰擺了擺手,意興闌珊的道。
親王墓那邊龔德方和賈隊長兩個人還在鬧騰了,必須先去看看,等回過頭來,再把這跟蹤的雷克薩斯幹掉,打定主意,當即上車發動引擎,恍若一道疾風,往目地的趕去。
蘇淨光和司機兩人如蒙大赦,只不過警車的輪胎洩氣已經不能再開了,而馬路上的車主見到這幅模樣招手的兩人,分明就是劫匪的打扮,哪裡敢停車。
這時,不遠處的那輛雷克薩斯車主見張凌峰離開,剛好準備開動。
蘇淨光飛跑過去,敲開他的車窗,“兄弟,我們是警察,能否帶我們一程。”
車主臉上閃過一絲殺意,很快掩飾住了,臉上擠出一抹難為情,苦笑道:“兩位大哥,我還有事呢,你還是找找其他的車把。”
“同志請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辭,我們是警察,正在執行特殊任務,你的車被我們徵用了。”蘇淨光的司機也跟了上來,對著車主一本正經的大聲道。
此刻,他哪裡還有對張凌峰那邊的恐懼之感。
“那好吧,你們上來吧。”車主眯起雙眼,笑著回應將車門開了,心中冷笑:“不作死就不會死,你們自找的,就讓你們跟張凌峰一起去死吧。”
兩人欣然上車,哪裡知道危機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