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就你們的破車跑得贏我嘛!”
張凌峰咧嘴一笑,一個掛檔,猛然踩住加油。
“轟然”一聲,吉普車赫然撞在了警車車尾。
“我草!”警察內,兩人齊齊爆著粗口,車尾的劇烈撞擊,令得警車左右翻動,待停穩後,而那司機又是在情急之下,原本想踩住加油卻錯踩了剎車,因為動作過猛,頓時令得警車後身因為慣興而縱起,而前面雙輪則是與水泥馬路發出一陣刺耳摩擦之聲,火星四濺。
張凌峰降下吉普車的速度,與警車並排而行,隨即拉下車窗,惟妙惟肖的學著惡勢力大佬的語氣威脅道:“都特麼乖乖的把車停下,否則我不能保證等一下會直接把你們當場撞翻。”
警車內,司機和大漢兩人都是哭笑不得,特麼的這句話不是執行特殊任務時經常說的麼,今天話還是這句話,但身份卻轉變了。
“怎麼辦?”聽著張凌峰的狠話,司機拿不定主意,問道。
“他麼的,你腦子進水了,快跑啊,他的話要是能信,母豬都能上樹。”大漢氣得狠狠一拳捶在玻璃上。
司機小聲嘀咕一聲:“我還真在網上看過母豬上樹的圖片。”只是不敢讓大漢聽到,當即又深深吸了一口氣,繫緊安全帶,握緊方向盤,腳下猛踩加油,飛馳而去。
因為他知道接下來,如果被撞,恐怕就沒有那麼輕鬆能夠躲過去了。
“草,他麼的,竟然敢不聽話。”
張凌峰大罵一聲,隨手從車中掏出一根牙籤,手腕一翻,牙籤便飛出車窗,往警車的後輪飛去。
這種情況,用銀針簡直是浪費,用牙籤是再好不過的。
嘭!
只聽見一聲洩氣聲響,警車的一隻後輪頓時走著鋼圈,司機對著大漢苦笑道:“老大,撞見釘子呢,。”
“草,真倒黴。”大漢雙拳一握,雙目精光四射,道:“將車停下,與其這樣憋屈死,還不如下車和他拼了。”
“真的要這樣?”司機怯怯的道,顯然是怕極了空手奪槍,捏成廢鐵的張凌峰。
“現在不下車,呆會我們就死得更快,你想像貓一樣,被老鼠玩死嗎?”大漢扭頭看著司機大罵,暗道怎麼會挑選一個豬腦子來給自己開車。
“老大,我都聽您的,今天是生是死,我都交給您了。”司機嘆息道。
張凌峰這邊瞧著警車的一隻輪胎如皮球洩了氣一樣,頓時心中感到一陣舒暢,看你們還怎麼跑,警車就牛逼了,撞了老子的車就可以逃之夭夭?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你們一頓,教教你們以後怎麼執法……
眼見警車停下,而後面那輛雷克薩斯也降下速度,烏龜般的挪動,張凌峰冷笑一聲,將吉普車停好,畢竟這輛車不屬於自己,還是得好好愛護,旋即推門下車,往前面兩人大步走去。
“你想怎麼樣?”望著張凌峰走來,大漢抬頭挺胸道,輸人不輸陣勢。
張凌峰停下腳步,歪著頭,揉了揉手腕,吊兒郎當的道:“我也不想怎麼樣,就是想給你們好好上那麼一課。”
話音落下,司機頓時像一個啞巴一樣,雙腿打顫,不敢說半個字。
而那大漢則是,豎起雙拳,擺出格鬥架勢,道:“哼,我承認不是你的對手,但無論如何我都得試一試。”
“你聽聽自己的語氣,哪裡有半個警察樣子,分明像一個混混,我們有見過嗎,我跟你很熟嗎,少套近乎!”張凌峰語重心長的教育道。
“你以為你今天在五金店做下的好事,兩條人命啊,你的良心被狗吃了麼?這個劊子手。”
“噢,原來是你啊,你真是一個倒黴鬼,本來已經跑了,現在是自動送到我的面前,冥冥之中,這似乎是天意啊,哈哈……”張凌峰恍然大悟的笑道。
“廢話少囉嗦,我蘇淨光,不是一個慫人,要殺就殺。”
“輸精光?這個名字倒是很是特色啊,但是我有說過要殺你嗎?”張凌峰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們先閃了。”這時,司機插話道,轉身欲走。
“等等。”張凌峰擺了擺手,頓時司機停住了身子,機械般的扭頭回來,淡然說道:“我說過要和你們上一課,你們得聽完了才能走,知道嗎?”
大漢瞪了一眼司機,只想著一回去便將這司機給撤換了,簡直是丟人丟大發了。
“說罷,你究竟想跟我們說什麼?”
“在上課之前,我有一個小問題要問你。”
“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