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徐青,他這段時間可被張凌峰給整怕了,又被家裡唸叨,乾脆自己的會所都不去光顧了,反而跑到戴氏會所來耍。
“盡興個屁啊,你們這的女人太賤了,記得下次找幾個清純的一點來,知道不?”徐青一臉不悅,頓了頓,目光又落在了安保群中,有些奇怪的道:“老曹,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中年人搖頭失笑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一個不長眼的土豹子,上門鬧事。”
“噢?”徐青一下子就來了興致,笑道:“帶我過去瞧一瞧,這種事情我怎麼能錯過呢。”
中年人心中一陣鄙夷,但臉上還是洋溢著笑容,帶著徐青走進人群。
“哈哈哈……”
徐青大笑著剛走進來,望向張凌峰,正好張凌峰聽到熟悉的笑聲,也在同時之間看向了他。
我去。
徐青心中大吃一驚,二話不說,急忙撒腿就跑。
眾人面面相覷,都是一個心思:徐少的腦袋最近是不是不好使了?
為首中年人是一個人精,他內心猜出了一絲端倪。
第一:此人就是徐家派來監視徐青的保鏢,所以把他給嚇跑了,可是這也不對啊,保鏢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怒闖戴氏會所。
第二:此人是徐青的仇人,把他嚇得當場就給跑了,可是這也不太符合,在京城還有徐青怕的人麼?
一時間,他陷入了無限的糾結當中。
見狀,張凌忍俊不禁道:“你們這些看門狗還不快點給老子讓開,老子今天找的不是你們,帶我去找你們老闆。”
“鄙人曹三寶,請問閣下尊姓大名?”為首中年人拱了拱手,一副江湖人氣息,盤問著張凌峰的身份。
“草包?”張凌峰臉上樂開了花,拍著巴掌,大聲道:“叫草包也就算了,還是三個草包,你這名字取的倒是和藝術性呀?”
這聲音很刺耳,也吸引了一些其他老闆的興趣,還從來沒有敢在戴氏會所這樣說話呢,今天看來沒有白來一趟,可以看一點熱鬧了。
即使是笑面虎,曹三寶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憤怒,走出人群,轉身背對,當場就歇斯底里的爆發了出來:“給老子打,往死裡打,打死了我負責。”
話音中,殺氣騰騰,顯然也是一個極為心狠手辣之輩。
只不過,等他的話音落下也不過三十秒鐘,頓時而後又響起了一陣陣如同殺豬般的慘烈叫聲。
曹三寶沒有看到,一些周邊立著的迎賓、客服、老闆卻是看得清清楚楚,只見張凌峰搖了搖頭,左腳單立,右腳如陀螺般的旋轉,掀起一陣旋風,直接將眾位安保人員給掀飛了出去。
等曹三寶反應過來,扭頭看去時,張凌峰一腳赫然踢向了他的臉上。
嗤嗤嗤!
曹三寶只感覺到臉上一股大力,臉上不受控制的歪了過去,他的嘴裡也是吐了滿地的鮮血。
“這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說話得注意,當狗就要有狗的覺悟,明白嗎?”張凌峰說道。
一些被曹三寶凌辱過的迎賓和客服,心中笑斷了腸,臉上卻是看不出任何端倪。
曹三寶道:“知道了,知道了。”
他本想點頭,可惜脖子已經歪了,根本點不了。
有一個老闆和曹三寶關係很好,也琢磨不準張凌峰是龍是蛇,也不敢過分發表,笑著出來打圓場了,“小兄弟,殺人不過點頭低,得饒人才且擾人。”
“滾你媽的,多管閒事,少在老子面前拽文。”張凌峰抬頭向對方看了一眼。
那老闆只感覺被一道猛蛇般的目光盯著,腳下踉踉蹌蹌幾番,終於還是因為體態肥胖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嘶嘶嘶!”
周圍眾人倒吸涼氣,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這也太誇張了吧,瞪一眼就可以讓人摔跤。
那老闆根本就入不了張凌峰的法眼,今天他是來找丹霸的幕後老闆,也就是戴氏會所的大老闆的,他既然敢請人來殺自己,那麼想必他也作好了被殺的準備。
只是扭頭望著曹三寶,道:“帶我去找你的老闆。”
“你確定?”曹三寶歪著頭,陰惻惻的說道。
他悄悄的從壞裡掏出了手槍,赫然對準了張凌峰的心臟。
只要扳機一扣,對方便會當場斃命,但是他並不想這麼做,因為那樣太沒有意識了,把自己踢成這樣,總要讓對方體會到一番生不如死的感覺才能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