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氏會所位於京城三環內,論裝修氣派絲毫不會輸于徐氏會所,論知名度,那也算是數一數二。
張凌峰接到蘇淨光的電話後,直接告別了徐鶴松,飈車殺到這裡。
“先生,您好,請問您有貴賓卡嗎?”
大門口,兩個安保人員攔下了闖進來的張凌峰,因為有些摸不準他是什麼來路,所以臉上帶著標準化的職業笑容,詢問道。
張凌峰伸手一甩,便將兩人給當場掀飛出去,歪著頭戲謔道:“貴賓卡,是什麼東西,找你們老闆要去!”
兩人也不是傻瓜,自然知道張凌峰是來鬧事的,可是他們不明白敢在戴氏會所鬧事,這人是不是吃了豹子膽,不想活了!
其中一人,趕緊的用無線耳麥彙報情況:“報告,報告,有人上門鬧事,身穿阿尼瑪,身高……”
“他麼的,找死是不是,把老子描繪的帥一點。”聽著安保的焦急聲音,張凌峰一腳對著他的小腹就踹了過去。
下一刻,便傳來了一聲慘烈叫聲,令得圍觀群眾如潮水般的匯聚而來。
而那無線耳麥中,也傳來一絲淡然的聲音:“重複,重複……”
剛才彙報的安保人員赫然已經暈了過去,另外一人一臉警惕的望著張凌峰,不敢有任何動作,不過他相信沉默的話,監控中心一樣能夠反應過來,得知大門口的情況。
張凌峰卻不樂意了,盯著安保人員似笑非笑的揚聲道:“說啊,聽不懂老子的話是不是,把我形容的帥一點,就說我是來踢館的,明白不。”
安保懵逼了,實在搞不懂張凌峰到底在想什麼,目前是彙報好呢,還是不彙報呢?
就在他一愣之間,張凌峰一腳作勢踹來,“草,想跟你兄弟變成一樣是不是?”
“別別別,我說,我說還不行嘛。”安保滿臉哭笑不得,身子一閃,連連擺手道。
他根本也想不到張凌峰只不過是戲耍他,腳下一個踉蹌,踩偏了臺階,頓時摔了一個四角朝天,急忙按住無線耳麥,快速說道:“報告報告,有一個名超級大帥哥上門鬧事,請求支援,請求支援……”
“這還差不多。”張凌峰點了點頭,甩了甩手臂,往後一背,哼著小曲,吊兒郎當的往大堂而去。
望著好像是進著自己家的張凌峰,圍觀群眾也驚呆了,有的幸災樂禍:估計是從鄉下來的土豹子,不知道天高地厚,戴氏會所也是他能惹的,呆會看他怎麼死;有的大讚:英雄出少年,好久沒有好戲看了,坐等大家;有的掏著手機,一陣咔咔作響猛拍……人群圍得是裡三層外三層,好不熱鬧。
張凌峰走進大堂,左顧右盼,天花板上金碧輝煌的裝飾品,地板上鑲著水晶珠子的大理石……還有那一個個身材婀娜的美女,對著他齊齊彎腰:“老闆,歡迎光臨。”
她們沒有得到通知,自然不知道張凌峰是來鬧事的,來這裡的人富那不夠,非得有權有勢不可,因此是搔首弄姿,絲毫不掩飾住身前的春色,試圖引起張凌峰的注意力。
“***,真特麼的會享受。”張凌峰每走一段距離,就有著無數美女溫柔的問候,當真是樂在其中。
這裡面的格局很大,他也不知道去哪裡找老闆,但他不急,因為老闆會來找他。
果然,很快從斜角里衝出來一群身穿黑色西裝的安保,他們手上都拿著電棍,頓時就將張凌峰給圍住了。
為首之人,是個中年人,留著一頭寸發,個子中等,身材中等,滿臉洋溢著笑容,一看就是一個笑面虎。
他盯著張凌峰的時候,張凌峰只是瞥了他一眼,淡然道:“好狗不擋道,擋道的不是好狗。”
眾人有的是來自各國的退伍兵,有的是來自世界的僱傭兵,有的是從小習武的高手,他們唯一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脾氣暴躁,哪裡聽得張凌峰的罵,頓時就紛紛反擊道:
“草你媽的,老子弄死你!”
“呆會看看誰他麼的是狗!”
“瞎了你的狗眼,你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
“……”
一時間,各種難聽的話都湧了出來。
張凌峰歪著頭,小拇指扣著耳朵裡的耳屎,絲毫沒有將這些人放在眼裡。
見狀,為首中年人肺都要氣炸了,剛想發作,耳邊卻傳來一陣笑聲:“老曹,你們這是幹什麼呢,好熱鬧啊!”
中年人頓時就擠出一抹笑容,低聲吩咐一句,任何快步走出人群,對著年輕人,躬身彎腰道:“徐少,您玩的可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