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的森林給南方人印象是空曠幽靜,東北虎,熊瞎子,獨步叢林中。當共和軍的軍隊未靠近東北大興安嶺前,部隊中的部分皖,豫等軍事骨幹,屬於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認為這麼多人拿著槍進入叢林屬於無敵狀態,沒有什麼危險。然而任迪和所有人都想錯了。
草爬子,東北硬蜱。這玩意東北叢林常見的生物,給了所有來自關內的共和軍狠狠地教訓,上千名士兵非戰鬥減員,狠狠的抽了任迪等人一個嘴巴。
森林腦炎。人群很容易感染,但大多為隱形感染,只有1%會出現症狀。但是隻要感染了,呵呵,大腦是多麼精密的東西,不能說話,或者直接癱瘓都是有可能的。這東西也給任迪小時候一個問題解惑了,為什麼小時候春遊的報道沒有東北小朋友去森林學習觀察的作文。
硬蜱這玩意吸血,而且喜歡在你最脆弱的面板上吸血,比如說腋下,男子最重要的部位,下面腫了那就廢了。而且不能硬拔,硬拔下來口器會留在面板裡面最好是用菸頭燻。對於叢林中這種蟲子,任迪恨不得用光#氣彈來燻一邊。
戰爭是一個體系支撐,工業化軍隊縱橫各個環境也是靠著體系來支撐,任迪帶領的先鋒部隊,從大興安嶺穿過遭受的痛苦並不是沒有代價,未來集通線路的火車將從這裡穿越進入東北。也就是說未來會有大量的工人在這個山澗修路。現在發現問題說明現在可以解決未來的問題。
當任迪的軍隊穿過大興安嶺後,新生的共和國,衛生部立刻接到了研製森林腦炎疫苗的任務。
災難可以讓人放下偏見高傲,任迪的這隻部隊有著大部分原東北軍改編的部隊,這些人原本加入共和軍,同時因為戰功職位都是華北地區的人,兩撥人一個是曾經的手下敗將,一個是在原來軍隊體系有著大量軍官在軍隊中。軍隊的磨合有很大的問題。任迪原來預計差不多幾次戰役後部隊在東北本地招大量計程車兵,大家在戰壕中配合幾次,大量的東北軍官出現。磨合就出現了。
然而現在,在神秘自然面前,人類天生的抱團取暖的天性出現。軍隊地域的隔閡開始消退,不管之前大家在哪裡出生,但是現在,大家很可能都會在這片土地上死去。
共和軍四個輕步兵師越過興安嶺是一次勇敢的跳躍。當海宋的遠征軍到達東北的自認為擋住了共和軍繼續向北。這時候共和軍數萬部隊從東北西北側竄出來,將海宋理想中的戰略藍圖撕了個粉碎。
在進入東北後,共和軍沿著大興安嶺迅速向南。經過兩晝一白行軍,快速到達赤峰,此時的東北統治已經混亂了,當吳家在關內敗光了所有的信心後,大家已經在開始糾結到底是準備迎接共和軍,還是繼續守著節操為大明效忠,這時候海宋這個外人毫不客氣的來了。直接強勢登陸,這種**裸的入侵行為。讓大家知道吳家,大明的統治已經在這片土地上崩塌了。
趙老漢,翻了一個身子,作為一個老人家,睡眠都是很淺的,半夜間的狗突然猛烈的叫了起來,讓他打著油燈。當他推開門,突然眯著眼睛看著遠方一條蜿蜒火舌。一抹跳躍的紅旗,在隊伍中跳躍。
這種凌晨中山林中都是有著虎豹嘶吼,或者野狼嚎叫,然而現在,隨著這個火蛇的移動。山林中異常寂靜,似乎被這無聲的氣勢震懾。再強的虎豹遇到這種人類軍隊有組織的過境,動物預知危險的天性告訴它們,這不是它們撒野獸威風的時候,就連山林中呼嘯的狼群,在數萬人部隊前進的腳步下,也就是一個用爪牙的流浪狗叢集。
處於對過兵的害怕,趙老漢立刻將燈熄滅,關上了門將狗牽回了屋子。土匪下山也是大量的人,這不是土匪而是軍隊。現在潰亂在山間的東北匪軍太多了。
然而二十分鐘,厚重的行軍腳步在,老漢家的窗戶外響起。過了幾分鐘並沒有有想象中的踹門。透過門縫趙老漢看到了,這隻軍隊的大部隊從自家門前走過,而自己家門前,站著幾個人。指著自己的房子商量著什麼。
入遼軍官王大海,對著幾個籍貫在這裡的東北籍士兵說道:“記住等會語氣一定要和善,如果這家有女人,一定要記住迴避,都給我將帽子帶整齊,軍容理好,把槍都留在我這,別嚇著人家。誰要違反三大#紀律八項注意,該處分的處分,該槍斃的槍斃。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整齊響亮的聲音回答道。
一會一位士兵上前敲門說道:“老鄉,有老鄉在嗎。我們是過路的共和軍。”士兵敲門敲了十多下。扭頭對站在後面的王大海說道:“長官這家沒人。”這時候一個另一個士兵(偵察兵)急著插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