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4年八月十一日下午在渤海灣北部沿岸發生的事情,無論是邪惡也好,守衛的神聖也好。痛苦在這片土地上綻放,不同於非洲,南美,以及數十年前美洲蠻荒之地,沒有照片的記錄沒有全世界圍觀,數十年間死於化學武器哀嚎,現階段的文明國家沒有任何傾聽。即使是兩個星期前,山海關的共和軍遭遇的那一場芥子氣炮彈的襲擊。只在海宋的報紙上不起眼的位置上。
“殺了就是殺了,不起眼的人用殺蟲劑殺了,和用槍炮殺了似乎沒有什麼區別。”沒有經歷經歷過這種痛苦,和哀苦的人,對待自己俯視的低等國家生命,往往是弱化了其悲慘力。或許只有當死亡的災難降臨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才會意識到痛是這麼真實。
東北的松針下,任迪帶著軍隊前行,當得到自己制定的化武攻擊方案現時,對真正統治這個世界的勢力展現出無與倫比的死亡震撼。任迪臉上沒有任何愧疚。
看了一眼點報上海宋統計的死亡數字,任迪輕輕的說道:“既然參加了戰爭,那麼就是兩個理念碰撞下的籌碼,這就是戰爭,你我皆是理念較量的籌碼。”
任迪看了看漆黑滲人的夜晚,昂首說道:“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有鬼的話,那麼這片大地有自認冤魂的存在在注視著我,那麼我想問一句,現在是我選擇了這個理念,甘願為這個理念的籌碼。如果如果你們想讓我恐懼的話,我可否問一句,在戰場這個人間悲劇賭場上,你們是為了什麼站在這個理念碰撞,籌碼互換的賭局上的。”
清脆的聲音迴響在在寂靜的森林中,除了黑夜出來的昆蟲,沒有人回答任迪。小時候任迪害怕夜晚害怕孤魂野鬼。但是現在任迪無畏的站在黑夜,沒有絲毫害怕,甚至有些渴望的有所謂的冤魂來回答自己問題。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鬼魂。任迪只不過是空曠的自問自答。
等待了好久,無人作答,任迪超乎凡人的感知感受到身邊五十米範圍內一些夜行生物腳步翻動草葉的聲音。然而神秘現象一個都沒有。任迪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戰士用甘願用生命交換的絕不是庸俗的金錢。被他人理念用錢僱傭充當這場理念碰撞的籌碼們來的都是炮灰。”因為沒有死了的存在回答任迪這個問題,任迪只能給自己這樣的答案。
由於風向和地形的作用,近兩萬四千八百人死於,這場毒氣戰中,第十六軍團近乎廢了,到達了這片大陸本以為可以用敵人的血液潤滑自己的勳章,用先進的武器強大的火力,在這片土地上武運昌隆。沒想到卻陷入了真正的修羅地獄。
第十六集團軍這些從毒氣戰中逃下來的人,心裡滿滿的都是對戰爭殘酷的厭惡。第十六軍團的番號將要徹底取消了。這是海宋歷史上第一個戰損到要撤銷集團軍建制的情況。
和上次共和軍遭遇化學武器襲擊的新聞不同,這次鮮紅的大字佔滿了海宋各大媒體的頭條。海宋的報紙上無一例外用上了兇殘二字形容共和軍的北方軍團。然而共和國的報紙宣傳上,卻是“任何敢於在我中華土地上使用使用貽害萬年的化學武器的勢力都要自負下場,這是第一次,至於會不會有第二次,取決於那些對我中華有行帝#國主義的野心家們。”
宣傳,這東西非常有水平。如果是共和軍說的是敢於冒犯我軍的話,那麼海宋再次投放化學彈的理由就是,以打到工農黨為旗號。反正工農黨現在已經被海宋抹得不能再黑。一切邪惡的行為都可以寄託在這個貌似正義其實虛偽到極點的制裁口號上。雖然最後化學戰的痛苦還是中華大地上的人民來承擔。但是海宋戰後可以完全來說“我們是解放你們的,你們吃點化學彈其實是重症猛藥”同時再讓肖軒的女友那樣的人那樣的階級重新獲得統治權,代表一下這片大地的眾生髮一個言。罪惡其實是可以洗掉的。
但是如果這樣直接挑明瞭宣傳。意味著海宋接下來每放一枚化學彈在中華大地的土地上,就意味著對整個中華挑釁。換而言之,共和軍接下來對哦海宋掌握的土地,人口肆無忌憚的使用化學彈也是有了藉口。
這和後世核武器是一樣的。如果敵人身上沒可能落下核武器,那麼我們承受核武器的代價,可以隨他的一張嘴皮子肆意降低到無害的程度。倘若我們有核武器,在核戰中他有可能有可能遭到核打擊,那麼他就絕對不敢說“用核武器是來拯救你”的謊言。而這樣無恥的謊言,完全可以在某國在中東肆無忌憚使用貧鈾彈反過來宣揚這是解放的嘴臉中找到影子。現代國家所謂的國際道義只不過是遮羞布而已。
渤海灣化學戰將是中華大地上第一次大規模化學戰,也將是最後一次,儘管海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