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看似非常堅韌公平的維持準則,任何一方都不得強行從另一邊獲取財富,但是膜的一邊資源少,另一邊資源多。資源少的這一邊恰恰又是直接參與創造財富的主要人群。所以說這個看似公平值守的膜,處於的位置本來就是不公平的,這層膜是道德標準,是法律。
大部分想要打破膜的人他們缺乏資源,缺乏努力的渠道。所以被迫走錯了道路,用的方法很惡劣。比如說飢餓的民眾想要糧食,他們搞成了搶劫米店,從方法上是搶劫,搶劫是錯的。這個社會的把握輿論的人就重點瞄上了這個錯誤的方法,所以這饑民就這樣被打上了搶劫的原罪。
任迪看了看眼前排隊領取糧食的民眾,在兒童婦女的長隊中,有幾個餓的兩眼發紅的男子想要插隊,被插到一邊單獨等待所有隊排完。輕輕的說道:“一個人無組織搶奪資源,會導致原本的秩序崩壞。消耗整個社會的資源。所以是錯的方法,那麼對的該怎麼做呢?組織起來,建立一個更加高效的社會運轉模式,然後用新秩序全方位取代舊秩序。道德?新的法律會將原本受到偏向虛偽的道德全部淹沒。”
一個人搶劫是錯的,整個社會有組織的重新分配財富。那就是拿回。
任迪和四個預備役還在趙衛國的工廠中,然而李子明和雲辰和已經各帶著一千人的部隊出去了。
鏡頭切換至四百公里外的貴湘廣交界地帶。
隨著炸藥包導#火索的燃盡,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將竹筋混凝土的大宅院砸開了一個口子。大批穿著藍色土布毛子上帶著多一個土黃色星星的部隊,開始對宅院開始投擲手#榴彈並發動衝鋒。
二十分鐘,槍響在宅院中平息下來。一群男女老少被押了出來。一位老爺模樣的五十歲男子說道:“好漢,好漢饒命。”李子明走了過來,揹著槍的戰士對李子明敬禮說道:“報告長官,趙寶一家已經被帶了出來。”
似乎看出來李子明是頭領,這個叫趙寶的老爺連忙說道:“好漢,好漢,附近山頭的薛大王與我相識。如果有得罪貴方,看在綠林的份上。”
李子明突然轉過頭來說道:“你與薛熊認識。”似乎看到希望,這位趙寶財主連忙點頭說道:“是,是。”李明轉頭對一旁的軍官說道:“記錄,趙寶,與周圍已擊斃匪徒薛熊有勾結。拉下去審訊,準備訴苦大會批鬥反動地主趙寶,然後公審。”
說這句話的時候李子明,沒有任何情緒,口氣就像處理一隻蒼蠅一樣。根本沒有理睬,絕望後謾罵的趙家人。直徑走到了校廠的另一邊,四個穿著土藍色軍服的漢子被解除武器按倒在地。
十分鐘後,二十個軍官走了過來,這其中有6個並不是演變徵召部隊,而是這個世界的本土加入者,只不過這些加入者,並不知道,自己處於一隻高維度干涉力量的隊伍中。
李子明劍眉揚起說道:“這次行動中有二十七人違反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其中四人發生了調戲婦女,噁心搶劫的事件。所在的小隊我現在就不說了,管理不嚴的隊長按紀律寫檢查。然後在全體軍事會議上給我念出來。那二十三個人的公開處分也同時進行。”
這時候一個剛從土匪中加入的隊長問道:“那四個人呢。”李子明笑著露出了一嘴白牙說道:“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這個要分清楚,不是穿上和我們一樣的軍裝就是我們自己人,我們是要重新制定勞動人民統治為基礎的規則。違反規則就是我們的敵人,對待敵人要像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
李子明的眼光轉冷看了看所有人說道:“王斌,蘇生,蘇禾,陳子,四人眼中違反紀律。一起批鬥,然後公審,槍決。”
“解散”李子明喝道。連長們紛紛離去。
“黎明前滄桑孤島,暗夜籠罩的喑啞。
現世安穩剩一句,奢望的自問自答。
是什麼猙獰撕扯,苟延殘喘的理法。
歲月靜好淪落,白紙黑墨筆劃。
曾甘於半生平凡,守一畝三分閒暇。
也懷揣鏗鏘熱誠,如何見天崩地塌。
誰人是刀俎魚肉,誰掂量指間籌碼。
亂世迷局窺透,唯有以殺止殺。”
李子明輕輕哼道。從一具被打死的家丁屍體上邁過,李子明用刺刀在一塊假山巨石上,刻上紅祭二字。
一個月,李子明的主戰部隊壯大到三千,從貴州南部一路向突進,在貴廣湘交叉處,一路掃過,三十二個擁有土地,超過一千畝的大地主被攻破。每到一處並沒有像土匪一樣搶劫,而是公審批鬥。挑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