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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誰才是民主

任迪在會議室中所說的價碼,彙報到中央後,經過趙衛國等一系列常委的討論,將這則南都不可能答應的價碼集思廣益的補充起來。然後刊印在本位面的人民日報上。當然也附上了任迪的解釋。“工農付出的代價是死傷慘重的戰爭,不是站街遊行罷工。這個代價從一開始換取的就是工農階級的統治權,並非經濟鎖鏈的鬆綁。”

“我現在做的事情時正確的。”任迪也算是想明白一個問題。兩種革命者的差別。無論怎麼說,變革的方向只要是更加適合生產力發展,讓人與人之間更加平等,那麼那麼這種變化就是對的。要求這種變化的人就是進步者。

但是並不是所有的進步者在這種變革中的地位是相同的。主導變革的人必須是付出代價打破隔閡的人,如果大明議會五年之前主動提高工人薪酬,議會主動要求減租減息。那麼大明政府付出的代價和擁有的力量就當之無愧的對這場向前的變革有著絕對領導權。但是大明並沒有這麼做,由於不變革淪為原料勞動力輸出的國家代價,是整個明帝國的國民,並非大明議會里面的老爺。所以他們太遲鈍了。整個國家已經給了他們足夠的時間。

而這樣也就能解釋七十年前上一波穿越者的正義性,在當時他們是最先進的力量,帶來了跨時代的工業,超越時代先進的制度,他們有著天命的權利主導這個世界變化。第一代元老們的雄心壯志是可以大書特書載入史冊的。然而人類的天命就是前進,當曾經的領跑者停了下來,開始準備坐江山,卻又不想讓開領導權,人類社會前進力量與不前進力量的矛盾越發凸顯。也就是這樣,演變戰場計算該位面穩定度急劇降低才能將趙衛國任迪這些演變軍官以極其隱蔽的方式投放下來。而現在由於本位面為這場變革付出代價最大的人群是被趙衛國等新穿越者煽動的工農。

工農為了前進付出的代價並非遊行和試圖加入議會發表自己的意見,而且上述平和的兩條路已經被大明老爺議會們堵死。大明老爺的資本積累遠沒有到達為了主動緩和矛盾鬆開枷鎖的地步。這種情況就侵佔整個大明市場的海宋都沒有達到。

當然如果此時想要變革的人只是上街遊行喊喊話,只是以這種姿態展示要求變革的決心,那麼活該被鎮壓。根本無法挑戰上層資本階級對社會變革的主導權力。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意圖變革的階級現在是被工農黨組織起來的佔據大明總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工農階級,這個階級不惜以戰爭為代價,展現變革的決心。並且擁有了戰勝變革力較弱的資產階級,整個中華主導前進的權利應該由這個階級捨我其誰的承擔。

現在工農黨無需擔心自己奪得統治權的力量是否足夠,力量是絕對足夠的,而是要擔心自己是否會背叛給予自己變革力量的階級。歷史上多次農民起義就是在上層坐皇位奪天下搶龍椅的慣性思維下背叛了起義者最初要求官府公平對待農民階級的初始願望。

現在已經專心做這個位面演變人任務的任迪,已經容不得自己最初的努力被任何背叛。既然工農黨定位成管家這個地步。那麼內部制度上就必須和約束普通人的法律就必須有所差別。

任迪在沒穿越前在網上看到這樣一個笑話

某人入室盜竊,剛進屋,女主人回來了,他躲到床下,還是被發現,遂暴力抗拒抓捕出逃,被抓。

正常判決那麼就是定入室搶劫,至少判十年。

如果這人是法學本科,那麼就會改口供稱當時入室是想強姦,最後以強姦未遂,初審判了三年,因為強姦罪與入不入室無關。

如果這人是法學研究生,那麼會這樣改,想強姦時,發現該女奇醜無比,便逃跑,最後就可以被認定強姦中止,因無損害後果,就可能免於刑事處罰。

如果是刑法博士,就會這樣改,自己看上了這家男主人,想強暴他,沒想到女主人先回來了。因為刑法沒有規定強姦男人屬於犯罪,這人二審被無罪釋放了。

這個笑話,任迪當時看了看只是一笑而過。但是現在必須這是一個很沉重的問題。儘管規則看起來是公平的,但是對規則熟悉程度不同的人並不公平。就像人熟悉自然規則,學會用火了那麼和動物之間就不公平了。

人類在這個世界上要學習兩種規則,第一種規則就是自然物質的規則這個就是現代自然科學,第二種規則就是人與人相處的規則。然而第二種規則發展,是建立在人類能更好的探尋第一種規則的基礎上的。一切社會法律發展的方向都是為了能讓社會生產力更大的發展。

所以第一種規則應當作為社會主要鼓勵學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