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出門都是坐馬車的朱月嶸心裡嘟嚷著——走路部隊的碎碎念。“丫頭長得真俊啊。”旁邊健談的大媽笑著對朱月嶸說道,並且幫朱月嶸分攤了一點行李包。朱月嶸有些小小的感動,但是後來話題扯到介紹物件上,朱月嶸就有些尷尬了。鳳凰棲息梧桐。大男子主義不全是男子的問題,到底有哪一個女子願意和弱的男子結合呢?動物上萬年的進化,雄性相爭,雌性選強者。這樣的進化留下的習慣停留在人類中。
早期海宋的女元老後期就面臨這樣的尷尬,一個個到達這個時代後都是女強人,但是到最後意識到自己要選擇男伴的時候。舉目之下,來自一個時代同意一夫一妻制的男性元老,一個個發現這個時代沒有這麼婚姻法的管束,各個都三妻四妾去了。至於本位面談論詩詞的弱雞,還是從勞動的下層人,都不符合海宋女元老的擇偶標準。畢竟這是兩個世界的代溝。至於電視劇裡面的四爺什麼的,也就是東北旮旯土匪形象,那裡有電視上的風采。
朱月嶸是絕對不甘心作為農婦的。所以紅著臉將自己的醫療箱從健談的大媽這裡取回,向著自己前面的隊伍亦步亦趨的趕過去。
前方的戰鬥進入了一個新階段,本來紅色共和軍參謀部原本的戰略打算是,在三到四天內消滅掉最西邊的集團軍,可是由於西線集團軍戰術指揮陳舊,以及指揮部再戰鬥時刻12個小時被攻擊放棄整個西北帝**的指揮陷入混亂,讓這場戰役在兩天之內就結束了。
戰爭時期兵貴神速,作為前後兩個鉗子糾纏帝**的紅色共和軍正面牽制部隊和後方穿插部隊來說,帝**的西翼提前崩潰,意味著鉗住帝**的壓力大減。第五集團軍還沒來得及做出方位部署,側面已經被紅色共和軍打穿了。
在紅色共和軍近三百門火炮的轟擊下。帝國第五集團軍本來就被南北兩線敵人牽制的有些鬆散的防禦陣地被西邊的共和軍突出了一個大口子。第五集團軍正在被撕裂。
誰都沒有想到紅色共和軍的戰略胃口會突然變得這麼大。現在任迪那個參謀部制定的作戰計劃呈現在帝**第五集團軍中將張翔看到自己西面一排排代表兩軍交鋒的火線,成半包圍,以及多點突破性圍著自己的集團軍,嘴裡罵道:“這幫人,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當成反賊?”
有沒有把自己當成反賊?這句話喊出來,可能會得到南都以及現在北方大多數軍人的一致共鳴。真正的反賊在面對八方絕對兵力的圍剿時,戰略部署上會顯現的非常被動,畏畏縮縮的佈置防禦,用防禦抵抗朝廷大軍的優勢兵力,然後試圖挫敗朝廷兵鋒,然後按照史書上來的,準備詔安。這倒好。在戰爭開始前,明軍將領們都是這樣的慣性思維。各個集團軍將這場共同剿滅,當成一場圍獵來對待。每個集團軍都是一位獵人,獵物是在獵人們劍鋒所指中央地帶緊張環顧的野獸。但是真實情況是什麼呢?
真實情況是追亡逐北。南邊負責牽制的部隊躲在城市中連一天都沒有撐過來,就在共和軍優勢火炮和兵力的優勢下全滅。外帶打掉了江南地區敢於越江的膽量。然後沿著鐵路線北上,也不是拒止朝廷三個集團軍共近九萬大軍的樣子,而是擺出了一個巨人吊打三個孩子,意圖將南下帝**能吃幾個吃幾個的架勢。
誰是反賊,到底是我們來剿滅你?還是你在四方剿賊?張翔現在感受到一種藐視,戰略上的藐視。隔著幾十公里,張翔都能感覺到制定這個戰略計劃的人對帝國皇權什麼的根本就是無視。
尤其讓張翔感到悲哀的是自己的軍官士兵,還真的在戰場上打不過這幫冒出來的共和軍。雖然武器上並無明顯差距,但是下面的人在戰場上怎麼就是沒有對面匪軍打仗上心呢。張翔從探報中得知對面的共和軍在戰場上面對敵人,一個方向打不下來,然後就換另一個方向不停的換,不停的找弱點。自己的那幫效忠帝國的軍官,得到命令駐守防禦,就根據命令僵硬的守在那了。過去可以說這種堅守是帝**的堅韌,現在嘛,看到了人家家的軍隊。張翔想抽這自己提拔上來的這幫軍官你們就能不能看看情況。
當任迪的四個師接手了對帝**第五集團軍的圍剿時。剩下作為鉗子的四個共和軍師現在有足夠的兵力牢牢地將帝**第七集團軍鉗在原地一動不動,坐看側翼失去掩護的第五集團軍被紅色共和軍分割包圍。擁有剛剛下船軍火支援的帝**第七集團軍,用大炮不停的犁塹壕,火炮打了一個多小時,然後為了帝國的榮耀,衝鋒。被塹壕中的火力打退,然後再動用火炮犁地,用炸藥和彈片跟共和軍挖的塹壕作鬥爭。第七集團軍的軍官是真的沒看到自己前面幾個帝**是怎麼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