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大家把袋子扎進就行了,二十四小時後,野戰部隊到達,你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李悠然說道:“長官,隨時保障指揮部以最高效率執行。也是是你的責任。”李悠然這一句話逐漸變大,但是頓了一下理直氣壯的喊出來:“我是黨員,我不怕死,我可以留在這裡。”
任迪頓了頓後然後輕輕笑了,指著李悠然說道:“你不怕死?剛剛炮彈落下來的時候,你的臉色不好看啊?”李悠然臉上漲得通紅。
李悠然說道:“我對黨的忠誠可以用這個使命來證明”任迪說道:“我也害怕,害怕是很正常的,是個生命都會進化出自己怕的東西,人不是旅鼠這種有著自殺天性不知害怕的低等生物。”
任迪看著李悠然的眼睛說道:“黨員是人,但是黨員不會因為害怕放棄自己應有的責任。”李悠然立刻說道:“現在這個責任不應該是你的。”
任迪制止了李悠然,然後說了下去:“戰場兩個法則必須遵守,戰爭的時候,士兵在火線下,不能質疑最高長官。士兵在火線上交火,長官不能再火線下和火線上計程車兵解釋命令。”
任迪指著前方槍聲密集炮火隆隆交戰的方向說道:“前面都是火線入黨的同志,他們的信仰在考驗,和他們用黨員的責任來解釋根本解釋不清楚。他們在與害怕較量,我最高指揮官離開這片戰場現在是不能跟他們解釋原因的。他們不會聽我撤退的解釋。我不能給他們後退的理由,不能讓他們說“你看我們的當官的都跑了,留下我們在這裡挨炮子”我不想在我槍斃逃兵的時候聽到這個抱怨,這個理由。
現在這是我的責任。等你是檢查一片戰區最高指揮官,所在的方位遭到陣地突破,指揮部需要移動而又需要士兵死守該地帶的時候,在保障指揮部轉移後,你也有這個不能推的責任。”
李悠然走了,勾著腰,跟著警衛連向著前方交火線跑過去的任迪,無奈的輕聲說道:“這個謊言到底還是將我自己繞了進去。”
鼓著勇氣到達這裡,任迪可不是可不是一時熱血,在為穿越前可以任迪可以笑著看戰爭中發生的趣事,一些指揮官太慫太蠢,讓任迪嘲弄書中的人物,比如說就有大流士三世。這傢伙在本土擁有後勤補給優勢和兵力優勢和亞歷山大的三點二萬遠征軍會戰。本來快贏了,結果被亞歷山大帶著一隻孤軍逼到跟前,大流士三世被征服者大帝的王八之氣嚇尿了,最後跑了。至於他不跑是否能打得過亞歷山大,任迪現在不好評說,但是他一跑,這一場決定他命運的一戰就完蛋了。跑了一場跑不了兩場,這傢伙最終被亞歷山大大帝斬落。
任迪可以笑大流士三世,但是現在任迪自己面對相似的選擇時,任迪明白自己這時候不能慫,這時候一慫,恐怕以後要面對更多這種場面,而且千萬不能給手下的指揮官有樣學樣的機會。
不就是坦克飛機嗎,二十輛坦克又不是五九,三十架飛機又不是斯卡圖。現在是對面是秋後的螞蚱,幾十個小時後,帝國第三集團軍將徹底變成歷史。煮熟的鴨子已經到嘴了,不能因為燙就吐掉。
任迪到戰場前線的時候,就被斷了一條胳臂的第三民兵團長官迎接了過來,當前線的幾個團長聽到任迪要來前線的時候,第一反應是要求確認指揮部傳來的情報。結果再三確認後明白指揮部轉移了,最高指揮權也轉移了,但是戰區指揮官留了下來。
“長官,這裡不安全。”在交火的劇烈噪音中這位阜陽第民兵團的長官大聲的對任迪喊道。任迪回著喊道:“我聽說有三千位新同志入黨了。我來看看合不合格。”
說話間熟悉的機槍子彈入土濺射聲音,由遠到近濺射了一邊,然後又從戰壕邊上移開。“長官,我們現在沒時間保護你的安全”這位軍官繼續喊道。任迪同樣大聲回答:“現在戰場上不是我指揮。用不著保護我。”
任迪勾著腰等著子彈掃射的聲音遠去後,立刻伸出身子看了一下前方戰場,然後又迅速縮了回來,一秒鐘之後大量的子彈掃射過來。勾著腰在戰壕快速遠離這塊戰壕區域的任迪對身旁的軍官說道:“對面的鐵疙瘩你們準備怎麼打。”上方的戰壕被蜂擁而來的子彈打下了大片的泥土。灑滿了勾著腰移動的任迪身上。
旁邊的軍官說道:“這玩意太硬了子彈打不穿,我們正在組織敢死隊用集束手#榴彈上去爆破。”剛剛任迪算是看到了那個鐵疙瘩,拖拉機形狀正前方鉚釘連線著厚實的鋼板。看起來非常硬的樣子。但是動力似乎非常不足。上方旋轉的機槍炮打似乎擺在靠後的位置。整個車體似乎是鍋爐蒸汽機。然而這個機槍塔是長方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