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共和軍的火炮逐漸高昂起來,帝**的火炮被壓成了劣勢。而考驗才開始。奇怪的鋼鐵鋼鐵轟鳴聲音從帝**的陣地上響起,在硝煙中二十兩高三米的鋼鐵怪物露出了崢嶸。寬闊的履帶滾動著,排成一列每列間隔二十米,形成一個寬大的正面朝著,紅色共和軍的陣地上碾過來,戰車頂部一個旋轉的重機槍噴射著子彈。
而戰車後面,出現了人影憧憧的帝**士兵。這種壓迫性的陣型一出現,任迪就舉著望遠鏡看到了,嘴裡艱難的吐出一個詞“步坦結合”然而接著炮火正當的空氣中,任迪明銳的聽力捕捉到一陣熟悉的嗡嗡聲,這個聲音不是一架飛機,而是至少三十架飛機,這麼多的飛機,有腦子的人都知道,不是來偵查的,任迪再次吐出第二個詞:“空地一體。”
一輛輛移動的裝甲車上的重機槍噴射的火鏈,糾纏在一起,覆蓋著前面上百米的整地,是不是有子彈打在裝甲車前方鋼板上,子彈彈開宰鋼板上帶出一條火花痕跡。陣地上幾個隱蔽的重機槍陣地對裝甲車噴射著火舌。隨機招來了後面帝**的迫擊炮打擊。而此時天空中一波飛機聯手俯衝下來,高度降低至一百米。這個高度如果會是平時,一定會被民兵們集火打下來很多,但是現在,前方被裝甲火力壓得喘不過氣來。飛機迅速俯衝對幾個重機槍陣地投擲了炸彈。很快一個口子被撕開了。
空地一體,裝甲突襲,任迪進入演變戰場中幻想過這種戰術,但是幻想的景象是自己使用這種戰術欺負別人,然而幻想是美麗的現實是殘酷的。
轟炸和機槍掃射的聲音不絕於耳,而任迪的指揮部是在戰場最前方火線後方兩千米的地帶,處於一處塹壕裡面挖出的窯洞中,在塹壕上方有一個歪扭扭伸著的樹樁,在這個樹樁旁邊也有眾多的樹樁,從外面看這裡似乎以前是一堆灌木叢,現在被炮火摧毀成了光桿。但是誰能注意到在這些光桿中有一兩個光桿上架著這天線呢?
這個指揮部佈置的有點靠前了,如果對面火炮是高爆彈,任迪就會將指揮部再佈置的遠一點,同時將上方鋪設幾層鋼板。然而現在這個指揮部任迪卻下令讓其轉移了。在轉移之前,任迪對皖北的野戰軍發了一個強制性電報:“給你們,二十四個小時。”戰爭變成這樣出乎意料,實在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孫澤不顧口袋陣的威脅,強有力的朝著任迪本陣地突破,這已經超出正常軍事規律了。
李悠然(淮北紅區阜陽民兵總負責人)這時候有些手無舉措,李悠然據說爺爺是秀才,所以在幼年,有了識字的功底,在一年前加入任迪的組織。但是眼下劇烈的戰爭,這孩子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和李悠然一樣,在兩天前圍著作戰地圖積極討論的,一大幫人,現在都似乎變成木偶一樣,在這二十分鐘內,任迪說什麼他們就做什麼。領袖,當一群人面對困難不知所所時,這時候需要領袖。天見可憐,任迪從小到大的上學生涯中,在班級中上任組長時期不超過三個月,當領導什麼的,任迪早就不抱奢望了。但是現在發現重擔直接選擇了自己。現在指揮部的這些人都給人生中第一場大戰給嚇傻了。這個場面任迪在米亞那見識過,因為見過所以能夠保持比他們通暢的思考。
責無旁貸,這個詞非常適用於任迪現在的情況,演變戰場中說過任迪有一個優點,這個優點一般情況下不會出現,只會間歇性出現。那就是責無旁貸的時候。當沒有任何外來幫助的時候。當外來幫助都沒有用的時候。這時候任迪會非常優秀,這種情況在任迪穿越前僅僅在零星的時間出現,其中持續最長的一次,是一年,那一年任迪這個曾經的壞學生要考上了大學了。
“李悠然同志”任迪叫住了李悠然:“現在我將戰場指揮權移交給你。”“啊長官,你呢?”李悠然臉色一僵問道隨後眼睛露出狐疑之色。任迪明白李悠然狐疑什麼。任迪說道:“我將留在這片戰區。你的中央指揮部,轉移到安全地帶後,我會和你聯絡。”
李悠然眼中的懷疑立刻變成了驚駭,與此同時的還有指揮部的其他人。任迪皺眉頭,說道:“快點收拾,戰場上時間就是生命。”被任迪訓斥後指揮部中計程車兵再次麻利的收拾起來。
李悠然嘴動了動,看著任迪開始招呼警衛員的時候明白任迪是要動真格的,鼓起勇氣說道:“任長官,我。”任迪回頭說道:“說!”李悠然說道:“我不能勝任。”
任迪似乎生氣的笑了笑說道:“是黨員嗎?”李悠然大聲說道:“長官我是黨員,但是我沒有指揮作戰的經驗。請你跟隨指揮所移動。”任迪說道:“我考慮過你的能力,你的任務非常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