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動力可以在各個行業通用,只要報酬與能力適合。“什麼貴族風骨”,“超凡脫俗”,“與眾不同”,“個人不適合這個跑業務工作,只適合做辦公室”之類的藉口全部都滾蛋,演變軍官沒工夫一個個找上來談心做思想工作。
一切向錢看齊,這是資產階級領導的大革命最重要的意義。任迪也要這麼做,所有工作一切向錢看齊,同樣這也是任迪對黃賭毒堅決不留情的緣故,一切都能向錢看齊,但是紅線之外的敢伸手,直接勞改。
擋住這個生產進步大潮,誰就是被革命的物件,荊棘寶石帝國一種貴族本身存在就是罪孽。當然貴族們看任迪和雲辰和的所作所為也是在造孽。任迪在翡翠工業區掏了三十分鐘的大糞,然後直接用黎明時報一個版面的宣傳。同時宣傳的還有一眾過去貴族和普通人掃大街的新聞。
任迪認為這是正常的,然而荊棘寶石帝國寶石區域,卻將這列為低賤者滿是泥土的大腳闖入貴族家中踩在天鵝絨毛毯一樣踐踏行為。任迪已經和這個世界為敵,自任迪想在這個中世紀打出工業化戰爭的時候,就與這個世界為敵。要不成功改造世界,要不被這個世界反動派用所謂殘酷現實來教訓。
雲辰和的處理問題,非常具有誘惑性。但是任迪還是否決了,就這麼將殺人,任迪總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似乎有點畏懼,但是說不出來具體怎麼畏懼。
“也許我天生就對殺戮不適應吧”任迪對自己輕輕的嘲弄了一下,看了看眼前這些直勾勾,帶著怨氣,有一兩雙還帶著仇恨的眼睛,任迪感覺自己非常坦然,這些眼光反倒沒讓任迪害怕。
任迪看著眼前的這一個個貴族的孩子說道:“你們現在都是孤兒,在這場戰爭失去父親的痛苦,我理解。生活上有什麼需要,可以來找我,我會盡力對你們的合理生活要求考慮,當然有什麼疑惑,可以找我。”
“你這是在懺悔嗎”一個聲音從這些孩子中響起,然而這個男孩喊出這句話的時候,旁邊的孩子不自覺的讓了出來空了出來,這位勇敢者面對任迪的目光,緊緊地咬著嘴唇,在人群中發出質問很容易,然而質問後,被趨利避害的孩子們讓出足夠的舞臺突出。這個孩子身上有著微微的顫抖。
看到任迪的目光非常孩子氣的執拗的看著任迪,似乎想要顯示自己的勇敢,面對魔王,似乎自己只剩下貴族的勇敢了,然而他並沒有看到自己預料中的兇暴,也沒有看到面對質問的動搖,卻看到了一雙寧靜眼睛和奇怪的笑容,這個笑容怎麼形容呢,就像父親對孩子無知幼稚行為,包容的笑容。沒有嘲諷,沒有恐嚇,帶著非常寬廣的容忍,甚至還帶著一絲希望。就像長輩一樣。多年以後已經榮登製造師的哈格,在面對東海岸蠻族兒童同樣質問時,明白這是成熟者對充滿希望少年幼稚的包容。
任迪說道:“在這個世界我從未後悔,你所認為的懺悔贖罪,其實是國家對少年的責任,這個責任不會因為少年的身份而有所選擇。你們是孤兒,國家對孤兒需要盡到義務,經此而已。當你們長大到十八歲後,這個義務才算完結。這是國家的意志,不會因個人而改變。沒人欠你們什麼,而現在在這個國家你們所得到的都是你們應得的。”
雲辰和站在遠處鋼鐵大廈上觀察任迪面對這幾百個貴族孩子說話,若有所思。當任迪走出來的時候,雲辰和對任迪問道:“國家意志?你在嘗試給他們灌入這個思想。”任迪笑了笑說道:“其實是我懶,把握他們每一個人的心思,太難了。用力量推行一種不動搖的理念,讓他們接受。比一個個籠絡要輕鬆多了。”
雲辰和笑了笑說道:“人腦果然不是無限的,搞工業的演變軍官,智力恐怕全部用在工業技術上了。在馭人方面,直接參照了憲法模式。”笑完後,雲辰和點了點頭說道:“其實這是一種大智若愚。”
任迪說道:“不過給你添麻煩了,只要這些孩子有一個仇恨未泯。總是有點危險性的。”
雲辰和笑了笑說道:“習慣了,演變軍官怎麼會遇不到風險,而且我的天賦,不容易死。我可以清晰知道那些人鬼鬼祟祟的自認為不為人知的角落,上千米範圍制高點,無人可以狙擊我。在兩百米內,我的天賦可以可以感受到意圖開槍的人細微的生命波動變化。四點的敏捷感知能讓我可以在五十米內感受到每一個人掏槍錢的動作。我——雲辰和沒那麼容易死。到是,你給予他們希望,一旦他們恩將仇報,你的玻璃心受得了嗎?”
任迪笑了笑說道:“只要其中有一個人的希望凝聚成果實,我想我是賺了。可是直接屠殺的話,進行暴力甄別,打擊面無法控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