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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出了幸福的笑容。

“是啊,只是,希望他們有一天也能過上平靜的生活。”男子說著,拉起了人魚的手,和兒子一起走回了那棟曾經珍藏了許多回憶的公寓。

第十八章 … 異瞳人

街角轉彎處的小酒吧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煙氣,可聞上去似乎並沒有菸草焚燒那樣刺鼻的味道,反到有種甜膩膩的溫潤感。與一般的小酒吧相同的是,這裡的燈光總是給人一種奇怪的昏暗感,空氣中彷彿漂浮著許多細微的顆粒。光柱照射,空氣翻滾顆粒動盪,一種潛在的不安分在酒氣悠揚的小酒吧裡彌散。

這個小酒吧是馬恩琪以及附近的住客們經常光顧的,聽說國民黨時期就已經存在了,在所有人的記憶中這個小酒吧似乎有著相當長的一段歷史。雖然與所有的酒吧基本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可這間小酒吧卻有著其獨特的引人之處。負責招呼客人的是兩名酒保——摩亞、卡其拉,他們的老闆也就是這間酒吧的所有者——Dinnes遙是個略顯古怪卻熱心的男人。說到他的古怪,其實根本算不上什麼古怪,或許用“雙目無神的發呆”來形容會更合適些。沒錯,Dinnes遙總是喜歡一個人坐在總吧檯後雙目無神的發呆,偶爾還會露出一兩絲意味深長的微笑。所有看到他這副模樣的客人都感到奇怪,但也只是以輕微的疑惑一帶而過,他們從沒有過多的探究Dinnes遙這種奇怪狀態的本源。

各種香醇的酒精元素在空氣中彌散開來,令人昏昏欲睡,卻也不失為一種嗅覺的完美享受。沉浸在這種似醉非醉的酒氣中,人們的精神都好象得到了完全的放鬆。即使是白天,這間小酒吧裡的光線也依然如若籠紗,朦朧夢幻的神秘感撲面而來,卻仍然夾雜著一種固態的真實,讓人沉醉沉醉又飄然。酒吧是二十四小時全天營業的,雖然沒有配備保安,但秩序卻相當良好,這也是令人們所驚訝的。整間酒吧裡的服務生總共加起來也不過三人(除去摩亞和卡其拉),而且僅有的三名服務生平時也很少露面,據老闆說明這三人只是臨時的幫傭,所以自己也沒有用什麼固定的工作制度去限制他們。今天的酒吧人煙依舊,即使是晚上,由於門面小人也還是那麼多。而且由於離居民區很近,大多數人晚上都會呆在家中享受免費的休閒而不會到酒吧裡來浪費人生。酒吧淺紫黑色的光幽幽的籠罩著月夜,與琥珀色的月光交織在一起別有一番滋味。那種不知名的煙氣緩緩滾動,整個酒吧覆蓋在一片神秘詭異之下,但卻沒有那種森冷的陰暗。轉門發出了極不情願的摩擦聲,坐在小桌旁幾個喝酒的幾位客人回頭草草掠了一眼,便繼續將啤酒嚥下肚。進來的是個帶著黑色棒球帽的男人,只憑身形完全看不出他的年齡,他的帽子壓得很低,因此也看不到他的表情。男子似乎是沒有抬眼的環顧了一下四周,接著不緊不慢的坐到了吧檯前,這時的卡其拉正在擦著玻璃杯。

“基爾,不加冰。”男子把手放在吧檯上簡短的說了句,他的聲音雖不沙啞卻總有種不夠圓滑的感覺。卡其拉熱情地應了聲,便開始為這位客人倒酒。雖然覺得眼前的男人有點古怪,可是酒吧裡的客人們幾乎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主,卡其拉也早已習慣了這些奇裝異形,對眼前的男子也沒有過多的在意。把酒杯推到棒球帽跟前,那個古怪的男人先是拿起酒杯謹慎的嗅了嗅,然後才把嘴移到了杯沿將酒一飲而盡。那男子舔了舔嘴唇,把酒杯推回到卡其拉麵前示意她再倒一杯。這時,男子開始左望右看,似乎在躲避什麼又似乎在尋找什麼。卡其拉雖然覺得奇怪可這都是客人的私事,她也就全當沒看見。這時,Dinnes遙來到了前臺,也是一副左看看右望望的怪樣子,卡其拉驟然覺得今天的風向出問題了。看到老闆在吧檯前坐了下來,卡其拉本想問問原因可是卻被老闆淡淡的揮手製止了,由於好奇心無法滿足她只得吐了吐舌頭繼續擦起了酒杯。戴黑色棒球帽的男子似乎發現了身邊多出的“不速之客”,酒杯碰著猩紅色大理石吧檯發出了很小的撞擊聲,不經意的卡其拉看到老闆的嘴角竟扯起了一個微妙的弧度。

不久,頭戴黑色棒球帽的男子將錢壓在了空空的酒杯下揚長而去,卻在還未踏足酒吧門口時折了回來,站到了Dinnes遙面前。Dinnes遙似乎早就預料到會有這種情況出現,他的笑越發神秘甚至讓人有種想痛毆之的衝動。Dinnes遙默不作聲的繼續品味著手中的杜松子酒,似乎在等待自己的預想一步步變成現實。戴黑色棒球帽的男子彷彿也看出了眼前男人的心思,於是默不作聲的坐了下來,卻沒有要酒。棒球帽的帽沿把男子的表情遮得更加嚴實了,即使是坐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