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責問,毛凱洛不禁語塞,是啊,剛剛自己確實是失態了……怎麼說自己也是正宗的毛家後人,太丟臉了啊……
“這座寺院裡所有的僧人恐怕都遭到不測了,我們現在就像甕中的鱉一樣,敵眾我寡,你,能應付嗎?”司徒海快速的說著,從他的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只有微弱燭光的瘋狂跳動。
吞了口口水,毛凱洛恢復了常態。“這裡不是久留之地啊,我們先出去再想辦法……”話還沒說完,觸手又猛烈的掃了過來,狠狠打穿了兩人身旁的木製牆壁。
“我想,我們出不去,周圍已經佈下了結界。”司徒海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看著木製牆壁的斷垣說道,毛凱洛覺得心臟好像和腸胃攪在了一起,說不出的糾結。
“哼,想在這裡消滅我們嗎?”毛凱洛乾笑了一聲,卻一時想不出破解結界的辦法。
“阿海,硬碰硬我們可能不是對手,不過你是不死之身,能不能幫我拖延一陣子?”司徒海的眼中閃過一種令毛凱洛無法理解的神色,但卻沒有拒絕。
“最好快點,雖然我是不死之身,可也是會累的。”司徒海的話多少緩和了些許眼前緊張的氣氛,卻令毛凱洛有點哭笑不得。
日式傳統旅店內,琥珀色的月光穿透了窗紙,在馬恩琪的臉頰上映出淡淡的鵝黃,現在的馬恩琪仍然沉睡者,彷彿一尊蠟像般沉睡著。驀的,窗紙變成了血紅色,血紅的光映亮了整個房間,詭異的氣氛不絕於心。周圍響起了恍恍惚惚的歌聲,彷彿是天籟的動人歌唱,純潔的無法觸碰,又彷彿是惡魔的款款低吟,令人墮落。風的氣息,緩緩流入房間,馬恩琪的鼻息微微平和。
“你是,你是……”馬恩琪覺得好像有個聲音在自己的大腦裡徘徊不去,彷彿是自己,彷彿是陌生人。周圍似乎充滿著清新的氣息,第一次感覺到的如此清新,如此真實的氣息。
“不必在意,你只要知道我是來幫你的,這就夠了。”平緩乾淨的聲音傳入耳朵,似乎可以讓人摒棄雜念。馬恩琪靜靜的感受著,不想再追問,她願意遵守這樣的承諾。
“你是來幫我的,我中的是殭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