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心病。
只是‘真無’道長所算是否正確,或許還要看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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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片刻之後,隨行的人員開始安排一應儀式。
山頂最南邊建了一座圓丘狀祀壇,上面裝飾著五色土,號“封祀壇”;在山頂最高處又築一罈,寬五丈,高九尺。四面出陛,號“登封壇”;在山丁四周築八角方壇,號“降禪壇”。
按照禮部制定地儀程,皇上首先要在“封祀壇”祀天;然後登頂,封玉策於“登封壇”;最後在到“降禪壇”祭神,皇帝行初獻禮畢。封禪結束後要接受群臣朝賀。
玉皇頂!登封壇!
只有天在上,更無山與齊,舉頭紅日近,回首白雲低。那是一種怎樣地跡象?
“以外中禮旋,降禪雲始,五玉既輯,萬方胥賴。天下之壯觀,王者之業,伏惟大宋太祖皇帝陛下。以天覆之大,的容之厚。”
聲音朗朗。誦奏天之書,一切禮畢。趙匡胤一人步上登封壇,投書於壇內,文武百官肅立於百尺之外,抬眼望天,橫目望雲,朔風呼嘯,天下第一人,這才是九五至尊,不知怎麼,趙匡胤肅立良久,卻只有孤孤單單高不勝寒地感覺.
“宣,晉王近前!”痴痴的望著壇底橫置地玉冊皇表,趙匡胤忽然下令。
壇下地辛石連忙高聲宣旨,峰頂風大,吹得鼻尖有些發紅地趙光義急步出列,趨至登封壇下。
壇下一條長桌,桌子覆以七尺黃絹,案上放著一方玉碟,旁邊還有一枝筆,天子如果有什麼私人地願望想要禱告於上蒼,可以在玉碟上寫下,然後投入登封壇,一同密封於玉皇頂之巔。
趙匡胤步下登封壇,他的鼻尖也凍地通紅,臉色有些發白,不過氣色卻非常好,他走到長桌前,說道:“二弟,近前執筆!”
文武臣僚和侍衛太監們在遠近看著,卻不知道玉碟上刻些甚麼.
手指輕輕撫上光滑地玉石封面,趙匡胤緩緩翻開金絲拴系地玉碟,微笑道:“二弟,你來看。”
“臣弟遵旨!”趙光義拱手上前,執筆伺候。
不多時,他閃目望去,那玉碟上一行行地,已全是金燦燦的大字:朕之天下繼承於前朝周世宗,千鈞於朕肩,誠惶誠恐,勵精圖治。革弊政、興工商,鎮佞妄,文治之行,洋洋灑灑,豈止萬言。朕事天以禮,立身以義,事親以孝,育民以仁。唯願四守之內,莫不為郡縣;四夷八蠻,鹹來貢職,與天無極,人民蕃息,天祿永得。十四年來,朕上承天意、下察民情,有忠賢之臣輔佐,一滅後蜀亂朝、二克北漢強敵、三救南漢百姓、四降吳越之地、五收南唐富庶,以五戰之功、開疆之榮,耀於朝堂,告於天地鬼神!”
趙匡胤寫罷拋筆,對趙光義不知道說了什麼,然後大笑,漸漸地,趙光義也笑了起來,笑聲在玉皇頂之巔,隨著罡風呼嘯!
除了趙光義和趙匡胤,無人知道趙匡胤最後對趙光義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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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三光坐在華夏衛府自己的辦公房間內發呆,葉塵當日離開葉府,消失之後,他帶領大批探子配合玉道香尋找,玉道香能夠知道葉塵在白雲山,正是胡三光打探來的訊息。
得知玉夫人已經找到總司使大人之後,胡三光便馬不停蹄的回到了開封華夏衛府。因為皇帝離開京都西巡,情報司司使許方義隨駕,情報司必須要有人在開封做鎮。或者說在本來的某個絕密計劃中,胡三光和李君浩本來就是從鎮京都之人。
胡三光急趕回到開封坐鎮,且白滄海當日也沒有跟著玉道香追葉塵,自然是因為李君浩、白滄海和胡三光等華夏衛府高層都知道趙光義和潘美暗中勾結,存在意圖不軌的可能性,而且很有可能最近就會動手。而皇帝離開京都,正是最為敏感的時候。
“皇宮裡沒有主人,陛下的御駕這個時候已經到白雲山玉皇頂了吧?”胡三光這樣想著。
不過,自從陛下離京之後,京都內外一些文武大臣反而變得都老實了起來。朝政有宰相薛居正,軍部有曹彬坐鎮,再加上華夏衛府李君浩和胡三光暗中盯著,冷漠地看著京都每日所發生的一切,趙光義一系的官員更是被盯得死死的,根本不用擔心任何人會在京都生事,或者說在京都能夠生事。
不好意思,今天第二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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