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記得這些都叫什麼了?”
羅攬拿起筷子,夾了塊雞肉嚐了嚐,眼眸裡立刻露出詫異。
“這味道真不錯!有差不多九千年未碰五穀,菜餚,可是這味道真的可以說是不錯!”
羅攬對練溫溫的菜餚是讚不絕口。
鳳長歌以為,以羅攬的性格,定不會喜歡這一桌的菜餚。
在天界,即便辟了五穀,時不時還是會吃五穀菜餚的,只有渡劫者。
羅攬素來不喜歡渡劫者,自然應該也不會喜歡菜餚。
誰知,對做了這麼多菜餚的練溫溫讚賞有加。
能坐在向宴生的身邊,還得了羅攬的讚賞,任誰一看都知。
練溫溫極有可能會成為無極長宮的宮主夫人。
一場宴席,卻給練溫溫正了個名。
鳳長歌端起玉杯,抿了口酒,嘴角的笑容似嘲似諷。
“要我陪你一起飲酒嗎?”風清遙端著杯子小聲地問問。
咣。
鳳長歌舉起玉杯與他手中的杯子輕輕地碰撞,“來,喝吧。”她豪爽地道,將一杯桃花酒一飲入肚。
風清遙見狀,毫不含糊地將杯中的酒也一飲而盡。
鳳長歌與風清遙還是師徒時,兩人就常常一起這麼對飲,能再次與鳳長歌再次對飲,對於風清遙來說,是何其的懷念。
雖知鳳長歌這麼豪飲是為了什麼,可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因何事而醉,先醉一場再說。
殿中,因羅攬都動筷子吃了練溫溫做的菜餚,殿中有許多太久未碰過菜餚的弟子們,帶著好奇心動了動筷子,吃那些菜餚。
練溫溫自稱是白虎第一廚子,做出來的菜餚差不到哪去。
對於許久都未吃過菜餚的人來說,即便是做得普通些,也沒人會說難吃。
試過菜餚的弟子們,很快地就將桌面上的菜餚一掃而進。
鳳長歌在望見菜餚的時候,早就食指大動,想動手嘗一嘗。
只是,等可以動筷子嘗的時候,卻不知道為什麼只覺得胸口堵塞難受,什麼都吃不下,就想飲些東西。
有了風清遙的陪伴,兩人就一起地喝個不停。
不消片刻,兩人已經將三壺酒都飲盡。
在啃仙果的幾人,望見他們這麼不要命的飲酒,呆愣得猶豫著要不要上去勸酒。
這一呆愣和猶豫間,兩人第四壺酒已過半了。
“師父,長歌,仙酒對身體雖然是大補,但若喝太多,是會醉的。”身為大師兄的柳辰桉出來勸道。
風清遙的臉頰微微泛紅,道:“別管我們,醉就醉,能與她一起喝酒,你知道我盼了多久了嗎?”
柳辰桉不解,之前還將人逐出師門,現下說出這話,讓他們怎麼懂?
鳳長歌這身體還未成年,酒估計是第一次碰。
不過才喝了三壺半,便覺得酒勁上頭,腦袋已經如漿糊般什麼都分不出來。
眼睛所望見的東西都有重影,重重疊疊的望不見原來的樣貌。
她無力地趴在桌面上,腦袋裡明明很清晰,身子卻因為無力而起不來。
“師父,怎麼這點酒你就喝趴了?”已經有些醉的風清遙也趴在桌子上問道。
他的臉離鳳長歌的臉很近,一呼氣,都可感覺到熱氣傳來。
鳳長歌嫌棄地伸出手將他的臉推開,“離我遠點,我沒你這樣的徒弟。”
風清遙聽到這句話,眼眶忽得一紅。也不知是不是醉酒的關係,哇地一下,他就哭了出來。驚得一座的人,手中的仙果都差點掉在地上。
“師父,你為什麼還在生我的氣?我會乖的,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如個即將被母親拋棄的孩童般,風清遙哭得很是傷心。
鳳長歌伸出手輕拂了他的臉,眼眶忽得也微微泛紅,哽咽的聲音道:“清遙,我也不想離開你,可是,我沒有選擇,我走之後,你要乖乖的,不要鬧不要吵好好聽宮主的話。”
“不要,我要師父你陪在我身邊。”風清遙抓出鳳長歌的手不願意放開。
兩人的談話,讓周莊幾桌的弟子都聽到,都紛紛地向他們這一桌投來好奇和看戲的視線。
練無風無可奈何地扶了扶額,無奈道:“這兩人酒品那麼差,還喝那麼多的酒,是存心想出醜嗎?與他們同一桌,好丟臉。”
幾人輕輕頜首,無比地同意練無風說的這句話。
真的是太丟臉了。
“你的酒品才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