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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誘導,竇源在催眠自己時還下了一個暗示,暗示自己是個循規蹈矩多愁善感的好人。

這個實驗……挺成功的,雖然記憶沒有完全鎖死,但由於暗示設定得好,遺漏的記憶片段也有了新的理解,於是整個人都不一樣。

鮑鑫狂笑:“你把自己編的投稿故事當做了你的親手實踐?把腦中幻想的畫面片段當做真實?還把報紙上的故事版塊錯看成新聞報道?哎,你當時是怎麼想的把這沓故事鎖保險箱的?你不會一開始就打的嚇死自己的主意吧?”

“胡說,我只是給自己設定了點謎團。失憶嘛,找回記憶的過程就像破案,當然要有點驚悚懸疑才對,”恢復記憶的竇源臉上再找不到半點憂傷,他不以失憶期間的事情為恥,反而沾沾自喜地說,“我被嚇到了只能說明我的故事編得好。”

“或者說明,”竇興陰測測地介面,“你的智商就破不了案。”

“我贊成姐姐的話。”鮑鑫狗腿道。

竇興翻了個白眼:“滾,誰是你姐姐。”

竇源裝作嘆息:“我是真沒想到,我本質上居然是如此善良的一個人,視犯罪為絕境。唉,雖然說這裡面有催眠設定的功勞,但我畢竟只是個半吊子催眠師,實際上設定性格也好、消除記憶也好,都不完全,所以說,改變能這麼徹底果然還是我本質善良啊。”

“明明只是腦補過度。”竇興說。

“而且還是個悲觀主義者,要不怎麼全腦補壞事?”鮑鑫補充。

“喂,貝娉婷到底是不是你的女神?”竇興問。

“是啊,”竇源作憧憬狀,“那樣的厚顏無恥,那樣的專門利己毫不利人,那樣的兩面三刀,貝娉婷怎麼可能不是我的偶像?再說我們已經神交許久,就差一次正式的面對面了。”

“那你還故意放她鴿子?”竇興不爽。

“我後來想了想,”竇源說,“還是保留點神秘感吧,萬一她實際上沒有我想的那麼節操全無呢?”

竇源是正常上學形態是,精疲力盡(熬夜打遊戲、編故事、裝神弄鬼,等),無精打采(學校裡的學習太按部就班、與他興趣相差太遠、他永遠也提不起精神來)、眼神遊移不定(尋找八卦、居心叵測)。

他與貝娉婷在校內的名聲都不好,貝娉婷主要問題是在與異j□j往的傳言上,而竇源則是形容猥瑣鬼祟。他們倆不算有交情,但確實神交已久,一向是校內兩朵並生的奇葩,大家在提到一個時往往會一不留神便也提及到另一個。所以他們倆在偶爾遇上時,也會有些交流……嗯,外人理解不了的交流。

譬如,一個眉梢輕挑,一個面露傻笑;譬如,一個擺弄手指,一個屈膝蛙跳……沒人明白他們勾搭了什麼資訊,直到某一次竇源以詠歎調說“這就是愛啊~”,而不久後另一處的貝娉婷對此回應“哦,原來我見過竇源啊,看來我沒對上號。”

大家才假設,這是一個單戀的故事。貝娉婷不予否認,竇源奸笑預設,於是這事就這麼定了。

恢復記憶後,竇源的生活一如既往,失憶期間發生的事情他還記得,但一笑了之,貌似沒有任何後遺症,也沒有任何後怕心理,反而對下一次自我催眠角色扮演活動躍躍欲試,且已經開始做角色設定了,他準備假期來玩,換個完全陌生的環境,然後催眠失憶,一定很刺激。

“你早晚會玩死自己的。”鮑鑫感慨。

“為了理想而獻出生命,真是個感人肺腑的梗。”竇源大讚。

竇興表示:小弟,先去買保險吧,你活著的時候於人類無益,好歹死後還是做點貢獻吧。

第77章 那個時代(77nt。)

由於學習方式的自主化,理論上講這個世界的二十三世紀已經不存在文科生、理科生、工科生、醫科生……這樣的分類了;雖然課程本身依然可以分類為文理工醫等;但學習的人往往是混雜著學的;當然肯定會有偏重;但卻很少會徹底地拋開其他所有。

就像姜沛;雖然苗可從認識他的那一天開始就把他歸類到了工科技術宅的範疇,但實際上;他在歷史、文學等方面;也學得不少;而以姜沛的性子;從來是要麼不學要麼精研,純粹走馬觀花只為了象徵性地陶冶情操;作為忙碌的實用主義者;姜先生是沒空為之的。只能說,他最終選擇的主要工作偏向於工科,所以顯得他更長於工科,可要因此就說他是個工科生卻未免偏頗了些。

不過苗可還是會習慣性、下意識地對接觸的人進行分類,文科生的浪漫情懷、理科生的邏輯辯證、工科生的埋頭實幹……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