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的酒,但是老易那小子由於喝了我的偏方洗指甲水,所以並沒有怎麼醉,而我就不行了,雖然沒有喝太多,但是也差不多了,由於我還挺喜歡喝醉了以後那種暈暈乎乎的感覺,而且我還不想自己吸自己的指甲,所以回到了家中就直接往床上一撲,倒頭大睡。
慶幸的是,喝的有點迷糊,夢裡那個鬼娘們兒竟然沒有來煩我,我舒舒服服的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十點多。
還是被一陣電話鈴聲給吵醒了,我接起來,是張雅欣打來的,由於在家的時候我已經跟她用簡訊道過歉了,所以她也就沒再生我的氣,我很奇怪,這小丫頭給我打電話幹啥,於是我迷迷糊糊的對她說:“啥事兒啊小丫頭,今天放假?”
由於在家的時候我倆經常簡訊聊天,所以現在我倆混的很熟,這小丫頭給我的感覺還沒變,就跟我的小妹妹似的。
電話那邊的張雅欣好像挺高興的對我說:“豬頭,星期天當然放假啦,對了有時間沒,陪我去買只貓,我自己不樂意動彈。”
買貓?這不是有錢沒地方花了麼?大街上那老些流浪貓隨便抓回來一條養不就好了,非得要用錢買,不得不說,這有錢人家的大小姐的玩意兒可真多,我從被窩裡坐起身,對著電話說:“我說老妹兒,今天恐怕不行啊,我下午還要上班兒呢,對了,你不是有老易的電話麼?給他打一個不就完了,他好像放假吧。”
電話那邊的張雅欣聽我好像不願意陪她似的,便有點不樂意了,她說:“大禮拜天的你上什麼班兒啊,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啊,然後就不陪妹妹而陪女朋友去了啊?”
我心裡一陣苦笑,我有個屁女朋友,我這五弊三缺之人如果還能有女朋友的話,估計世界末日真就不遠了,於是我又好氣又好笑的對著她講:“我的小姑奶奶,你別說,我還真就是陪異性,不過不是陪女人,而是陪女屍。”
電話那邊的張雅欣顯然聽楞了,她問我:“女屍?你是不是開玩笑呢啊,咋說的這麼嚇人呢?”
我便把我今天下午要去做的工作告訴了她,她聽完後嘆了一口氣,對我說:“崔哥,也真是難為你了,我覺得吧,你和易欣星還是在找一個正經的工作幹吧,老這麼下去也不是回事兒啊,我知道你有本事,但是總這麼下去的話,人都會崩潰的。”
說實在的,聽這小丫頭這麼說,我心裡面確實挺暖和的,我也知道我幹這行並不是什麼好事兒,吃陰間飯的沒有幾個有好結果的,早晚有一天得崩潰,而且現在我越來越覺得我們這行已經不再被這個社會所認可了,但是已經沒有辦法了,我已經沒有了退路,現在小命兒還沒保住呢,等保住小命以後再說吧。
於是我便苦笑的對著電話說:“讓你費心了妹子,有機會的吧,有機會一定換一個,你聽話,給老易打電話吧,他一定能陪你去。”
電話那邊的張雅欣很聽話的說:“恩,那崔哥你注意點身體,如果再遇到什麼危險的事兒,要是和自己沒關係的就最好少管,知道麼?”
我苦笑的對著電話說:“知道啦,妹子,你看我啥時候多管過閒事?”
電話那邊的張雅欣嘆了口氣,對我說:“其實我知道,我說這些也沒用,因為你什麼性格我太瞭解了。”
我倆又閒聊了幾句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我穿著四角褲起身,從桌子上拿出一根菸點著了,叼著嘴裡,心裡想著,她說她瞭解我?這不開玩笑呢麼?長這麼大,我都不瞭解我自己是啥樣人。
洗漱完畢,我煮了一袋兒泡麵,吃完後看了看錶,已經快十二點了,於是我便穿好衣服下樓,坐著公交車去了福澤堂。
推開福澤堂的門,只見今天文叔這老傢伙竟然出奇沒有鬥地主,而是身著一身黑色得體的中山裝正坐在接待桌前抽著煙,見他今天這炮轟的腦袋還梳了個雷劈的縫,好像還噴啫喱了,看上去油光鋥亮的,我心想這老神棍今天怎麼打扮的這麼社會?
他見我來了,就招呼我過去,我坐在他對面,他便開始跟我講今天這份活兒的重要性。
原來,今天這僱主可是大有來頭的,聽文叔說好像是那個公司的大老闆,賊有錢的樣子,曾經在福澤堂求了好幾座佛,而且還請文叔給看過風水,相過陰宅。反正是錢沒少花,是文叔最大的客戶其中之一。
可是所謂一名二運三風水,如果命不好,求再多的佛又有什麼用呢?看來這戶人家是註定命中喪子,就在昨天,這個大老闆的女兒出了意外,出了場車禍,一命嗚呼了。
據說是死的挺慘,右腿被撞折了,肋骨被撞斷了好幾根,扎進了肺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