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乳白的液體。雲軒不由失笑,卻是責怪子易道:“下次要給你入個更大些的玉珠才成。
子易惱怒道:“明明是先生自己用手硬按進去的,還怪易兒。”
雲軒哈哈一笑,手上的液體點在子易鼻尖,子易羞惱得忙用手拂去。
“吃也都吃過不知幾壺了,這會兒倒嫌棄上了。”雲軒笑著抱起子易,還是先去沐浴了。
雲軒和子易沐浴一新,窩在軟榻上對弈、喝茶。
“今日先生倒是悠閒。”子易落了一子,有些得意,這段時間,他苦練棋藝,想著能戰敗雲軒,揚眉吐氣。
雲軒這陣子很忙,總有六七天不曾有時間與子易歡好了,更別說似今日這般,整個下午都膩歪在這裡。
“總算今日蹴鞠之賽,償了爹奪魁之願,他老人家大赦天下,命闔府放假三天呢。”雲軒隨意落了一子,端了茶品茶。
“是不是先生重金收買了公孫家,讓他們中途棄賽,這魁首之位,才唾手可得。”
雲軒微微搖頭:“若是我敢用這樣的伎倆,爹還不打爛我的皮。”略頓了一頓,才道:“是簫御史的死訊傳來,公孫家無心賽事了。”
子易“哦”了一聲,揚眉道:“我還以為公孫家主與杜王爺交好。”
雲軒點點頭,笑道:“公孫家主雖是與爹交好,卻一向倚簫御史鼻息,這種厲害關係,真真假假地,哪會讓你看得那樣清。”
子易不想理這些煩心事,琢磨著又落了一子才道:“再過旬日就是九兒和雲朗的大婚之日了,先生想來也清閒不了幾日的。”
“皇家親事,只照足規矩置辦就是,並不需太費心思,況且如今逸兒、昭兒或是斐兒,甚或子清,都可以成事,倒也不需我親自過問了。”
“哦,對了,聽說杜王爺向驪將軍提親了。驪將軍已經奏表,想在九兒大婚時歸朝敘職。”
子易笑道:“我瞧著小孟因了此事憂心忡忡、鬱鬱寡歡地,可是明顯地消瘦了呢。”
雲軒也不由笑起來,卻是輕斥道:“兒女情長、英雄氣短。”
子易嘟了嘟嘴道:“總比朝期暮妾,薄情寡義的好。”
雲軒伸手彈了一下子易的額頭道:“是不是最近板子捱得少,皮又癢癢了,連先生也敢調侃。”
“我可不敢調侃先生。”子易用手揉揉頭。
“那就是埋怨了?”雲軒再伸手,彈了子易一下。
子易揉揉頭,很是鬱悶地落下一子,然後慌忙又去起子。
“哎,落棋無悔。”雲軒伸手攔了子易的手:“這點兒規矩都不記得了?”
“先生就容易兒這一次吧。”子易央求。
雲軒的目光落在棋盤上:“二十一子,先生就容你這一次,只含一半吧。”
“先生……”子易放了棋子,忽然跳下軟榻想跑。
雲軒的身形比他可是快太多了,只一下就將他抓了回來,按趴在自己腿上:“認賭服輸,只含半個時辰而已,別亂動,先生幫你。”
雲昭和驪歌哄著孟星決在院子裡堆雪人,驪歌的臉和孟星決的臉都凍得紅撲撲地,看著像小蘋果。
孟星決特別喜歡漂亮的驪歌姐姐,連小孟和墨嫡都得排在後面。
“姐姐最好看。”這就是孟星決喜歡驪歌的理由,沒事就膩在驪歌懷裡:“姐姐抱抱,姐姐最軟。”
這個小色.狼,小孟恨恨。
“昭兒哥哥你真棒。”驪歌看著雲昭抬腿兩腳,將兩個用軟皮縫製圓圓的小足球踢到雪人的臉上,一邊一個,變成兩隻大眼珠。
“昭兒爹爹真棒!”孟星決也隨著驪歌歡呼,用跑到雪人身邊,踮起腳尖,想將小球取下來,這是雲昭送給他的,他還沒想好要不要送給雪人。
“決兒別動。”驪歌過去拉過孟星決:“雪人也是給決兒的啊。”
孟星決非常聽話地點點頭,借勢靠在驪歌身上。
雲昭笑道:“怎麼樣,準吧。”
“太準了。”驪歌從自己腰間解下一個半月的玉訣,貼在雪人的兩個圓眼珠下面,當做嘴巴。
“還少一個鼻子。”驪歌笑顧雲昭道。
“我這裡有。”早在花廳裡窺視著雲昭和驪歌的小孟喊了一聲,施施然從花廳裡走出來,將手裡一個晶瑩剔透的玉雕的胡蘿蔔插在了雪人的眼睛和嘴之間。
“好漂亮的胡蘿蔔啊。”孟星決又想去拿胡蘿蔔,小孟瞪他一眼:“嗯?”
孟星決只得縮回了小手,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