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擁有可透視的雷瞳之眼,打個娛樂麻將,他又豈能會輸?
剛剛之所以會輸,只因他剛剛睡醒,什麼情況都沒有搞清楚。
至於現在,那當然就有所不同了。
大約二十分鐘過後,當許二雷再次歸來,發現房間裡面的氣氛有些不對。
曾經一直贏牌咧嘴大笑的李二柱,現在默默無聲,時不時的唉聲嘆著氣。
張大成和劉大山,他們兩人就更不用說了,表情鬱悶而無奈。
唯獨楚昊滿臉表情波瀾不驚,時不時臉上露出開心而激動的笑容。
懷著疑惑而不解的心情,許二雷坐到炕邊,看了看楚昊眼前的牌。
“我靠,黃金小七對?暗槓紅中不開,三個發財,單吊!厲害呀!”
緊接著他暗驚不已,眉頭微皺,滿臉的都是不可思議。
“雷哥,昊子這次胡什麼牌呀?不會又是在做大牌吧!”
“剛剛他可是連續自摸了四把,把把都是大牌,再贏我就得脫褲子啦。”
“唉!二柱兄弟,你如果脫褲子,那我山子就得脫內褲了!”
李二柱等人早就輸的沉不住氣了,開始不斷的發起了牢騷。
見此情景,楚昊呵呵直笑,趁著該他摸牌的時候,他示意許二雷來摸牌。
他們幾個都自己人,玩的又不大,許二雷搓搓手,哆哆嗦嗦的去摸牌……
與此同時,李二柱等人都屏住了呼吸,心情很是複雜。
“哈哈,我靠,我靠,單吊發財,竟然能自摸!哈哈……”
短短片刻,隨著許二雷把牌砸到桌前,當場哈哈大笑不已,隨即就亮了牌。
望著兩個暗槓的黃金小七對,李二柱等人面面相覷,哪裡還有絲毫的脾氣。
“哎呀,我手疼,二雷哥,我先回家啦!你們四個玩吧!”
李二柱摸了摸左手,邊說著邊拿起衣服,賬還沒算,直接就開溜了。
看到李二柱走了,張大成,還有劉大山,隨便找了個理由,溜之大吉。
“誒,你們三個還沒給錢呢,跑啥呢跑!”
直至他們三人走後,許二雷這才緩過神來,追到門口,哪還有他們的身影。
“哈哈,二雷哥,算了吧!這一會兒,幫你贏回了二百多。”
楚昊爽朗大笑不已,急忙招手示意許二雷回來。
“昊子,你不知道,我跟他們幾個玩牌,從來就沒贏過。啊?二百多?”
許二雷愁眉苦臉的回到屋裡,鬱悶萬分的發著牢騷,緊接著就愣在了當場。
“呵呵,昊子?哈哈……”
聽到許二雷也如此稱呼他,使得楚昊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自此之後,昊子就成了他許二雷等人對他楚昊的專屬稱謂。
同時呢,李二柱等人再也不敢同他打麻將了。
當天晚上,楚昊跟許二雷兩人,躺在炕上,聊了很多很多。
透過許二雷敘說,楚昊對荒山村的基本情況,瞭解了不少。
在荒山村,有四大姓氏最多的家族,分別是郝家,李家,王家,唐家。
郝富貴之所以能當三十多年的村長,當然跟郝家是大家族脫不了干係。
鑑於楚昊跟唐琴有了這層非常微妙的關係,非常關注唐耀輝,趁機詢問一番,順便得知了唐耀輝多少有些悲慘可憐的身世。
唐耀輝在家排行老三,上頭有兩個哥哥,只是他與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親情關係,一般一般!
尤其是在他十八歲那年,爹孃因病先後去世,兄弟間關係,幾乎形同陌路。
高中沒畢業,唐耀輝就去了南方打工,經歷過各行各業的工作,歷經多年的打拼,他在棉紡廠當了保安隊長,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林靜。
至於他們為何要放棄南方城市大好環境,回到荒山村,其中具體原委,許二雷他就不怎麼清楚了。畢竟許二雷常年在外當兵,很多事情,也都是聽別人所說。
“昊子,怎麼說呢,唐琴丫頭的確不錯,既然熱心腸的趙紅霞幫你們兩人做了媒,你就好好的待她。琴丫頭有一米六的個,對於同齡人而言,個子不算低。影響不了你們兩人的下一代,哈哈……”
說完唐耀輝的經歷之後,許二雷趁機說了說唐琴,順便還跟楚昊開起了玩笑。
“哈哈,雷哥,你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你不知我正鬱悶著呢!”
楚昊苦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