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琴小小年紀,長的亭亭玉立,即漂亮又懂事,任誰見到都會喜歡。
楚昊承認他也喜歡唐琴,但是這種喜歡,貌似跟愛情或者婚姻無關。
“楚醫生,現在事情已經變成這樣,你就好人做到底吧。不管怎麼說,唐琴她可是我們村裡的一枝花,追求者很多很多。”
“再則說了,有關你們兩人的流言蜚語,現在已經在山區十里八村傳的沸沸揚揚,如果你不跟琴丫頭訂婚,讓她以後怎麼做人?”
“如果你現在點頭,我馬上就可以當你們兩個的媒人。我趙紅霞雖然是村婦女主任,但是在這山區也說過不少的媒。凡是我說的媒,現在家家過的好好的!”
看到楚昊低頭沉思不語,趙紅霞繼續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聲音很大很大。
與此同時,唐盈盈掩嘴竊笑不已,時不時偷偷的看看楚昊,表情很有意思。
楚昊神色尷尬異常,心中鬱悶萬分,反正就是沒有怎麼表態,低頭而不語。
前幾天,他老媽還打電話催他回家帶個媳婦,如果帶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片子,這算怎麼回事?
再則說了,唐琴她初三沒上完,就已輟學回家,他們兩人也沒啥共同語言。
“楚昊,你是男人嗎?”
“啊?是呀!”
隨著唐盈盈毫無徵兆的問了一番不著邊際的話,楚昊神色一怔,點頭迎合。
短短片刻之後,他就感覺情況有些不對。
原因無他,只見唐盈盈直接招呼趙紅霞去了裡屋……
至於接下來的事情,根本就不用猜,楚昊就知道這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與此同時,他本人當場就傻了眼,緊接著就落荒而逃。
……
當天晚上八點,許二雷家中。
因為無意中點了點頭,莫名其妙的差點被訂了婚,楚昊非常鬱悶。
鬱悶萬分的他給許二雷打了電話,得知他留宿荒山村,楚昊便在小賣部買了東西,破天荒去他家喝酒,準備借酒消愁,一醉方休。
在山區特色的石炕上,楚昊跟著許二雷,以及幾個年輕人,接連碰杯,一杯接一杯,喝的很是痛快,似乎早就忘記了他不勝酒力之事。
“兄弟,你等等!今天你喝酒喝的這麼猛,是不是有啥心事?”
見此情景,許二雷眉頭微皺,急忙制止,並急切的詢問了一番。
“二雷哥,今天兄弟高興,不用管我!”
楚昊搖了搖頭,擺了擺手,然後奪過白酒瓶子,徑自倒了起來。
看到許二雷如此關心楚昊,其他在座的幾個兄弟們不幹了,紛紛勸說起來。
“哈哈,雷哥,既然楚兄弟想喝酒,你也就別管啦。我們哥幾個跟楚兄弟初次喝酒,我們還怕他拘束放不開呢。現在正好,哈哈……”
“是呀,雷哥!前兩天,兄弟我二柱子,帶電接線電了一下,還是楚兄弟幫我免費包紮治療的呢,今晚藉此機會,我得好好跟楚兄弟喝上幾杯。”
“楚兄弟,到了這裡就是到家啦,沒事想喝酒,隨時跟我們哥幾個打電話。”
隨著他們幾人說話期間,紛紛舉起一兩多的大酒杯,跟楚昊碰杯,一飲而盡。
許二雷輕嘆一聲,搖頭苦笑,隨即就端起酒杯,跟著兄弟們,喝了起來……
酒過三巡,楚昊感覺小腹憋的難受,簡單打過招呼,匆匆下炕,去了廁所。
看到他有了醉意,走路不穩,許二雷趁機下炕,快步追了過去……
放水結束過後,許二雷直接在廁所外面攔住了他的去路,詢問他出了什麼事。
得知事情原委,許二雷當場就樂了,摟著他的肩膀,哈哈大笑不已。
“二雷哥,我現在愁的要命,你還如此的高興?你還是不是我兄弟?”
“臭小子,你就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琴丫頭不錯!”
“雷哥,請你不要忘了,唐琴她今年剛滿十六週歲!”
“這算什麼?你聽說過指腹為婚,娃娃親嗎?這在山區很常見呀!”
“她,她,她初中還沒畢業呢?”
“琴丫頭聰明漂亮,你供她上學不就得了!”
“啊?我……”
隨著他們兩人說了小半天,許二雷連番解釋強調,楚昊頓時啞口無言。
回屋之後,上了炕桌,許二雷直接幫他換了啤酒……
即便如此,楚昊還是醉得一塌糊塗,直接就在炕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