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當徐鳳年趕到盧家時,徐鳳年的車隊也已經趕到了陽城,聽到徐鳳年的舉動,都已經在盧家大門口等著了。
徐鳳年看到眾人,將事情簡單說了一下,眾人聽了事情經過,也是憤怒不已。
徐鳳年也沒管那麼多,直接上前,敲響了盧府的大門。
連續敲了幾聲也是不見回應,徐鳳年繼續敲門,聲音由緩到急,但是仍舊無人理會。
徐鳳年趴在門縫朝裡張望,看到中庭空無一人。
張浩有些無語,指著門邊掛著的‘免’字牌,說道:“你這觀察力,現在怎麼這麼弱了,沒看見別人門邊上掛著的免客牌嗎?”
徐鳳年這才注意到,大門邊上掛著的免客牌。
見此,徐鳳年無語的說道:“這江南的習俗確實和我北涼差異巨大,我北涼哪有把免客牌掛在門邊上的?不都是掛在門中間的嗎?”
說完,徐鳳年將免客牌摘下來,向後退了幾步。
當即就準備抽刀將門斬碎。
徐鳳年面沉如水,繡冬隨之出鞘,凌冽的刀光帶著森然殺意斬向厚重木門。
只聽一聲轟鳴,白色的刀光生生將厚重的門板劈斷。
這麼大的動靜,盧家人再也不能裝聾作啞了,就見自府內走出一名頭戴儒冠,身著深色儒袍的中年文人翩然飄落馬前,手持中正古樸長劍,儒雅隨和的氣質此時也因徐鳳年的行徑顯露出不滿的表情。
這人出來的第一句話就是:“這裡可不是北涼,世子有些跋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