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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囂張跋扈

見到張浩的動作,劉黎亭頓時嚇得兩股戰戰。

想到院中十幾條人命可能都已死在此人手下,劉黎亭兩腿發顫,臉色煞白道:“閣下,閣下,徐脂虎那d婦對我賊心不死,你若想殺她,我可以約她出府私會,她定會答應...”

聽到這話,劉夫人趕緊扯了下劉黎亭的衣袖,低聲責怪道:“這渾水你也敢蹚?”

張浩聞言冷笑一聲,問道:“我怎麼信你?”

劉黎亭轉身走向書桌,悄悄摸起一塊硯臺藏在袖中,就在張浩以為他要‘奮起反抗’的時候,就見這劉黎亭舉起硯臺,趁劉夫人不備直接將其砸暈。

隨後伸手探過鼻息,確認只是昏迷,方才鬆了口氣,看向神色驚異的張浩,低聲道:“接下來的話,不能讓她聽到...”

劉黎亭回頭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夫人,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我和徐脂虎之間並非傳言那般,說到底,其實是我在刻意糾纏她。徐脂虎每次出行我都會找機會偶遇,送詩文,讚美色,只為壞其名聲,令盧家與北涼反目...”

劉黎亭將事情原委娓娓道來,並取出自己和京城翰林院的往來書信,用以自證。

張浩任由劉黎亭收回書信,坐在桌邊繼續喝著雞湯,突然說道:“都聽到了?”

就聽到房間外傳來聲音。

“聽到了。”

劉黎亭聽到說話聲,臉色徒然一變,問道:“誰在說話?”

隨即,趕緊轉過身子,便看見又一個年輕人從門外走來,劉黎亭連忙驚道:“伱...你又是誰?”

徐鳳年手搭刀柄,面沉如水道:“我是徐鳳年!”

劉黎亭手中的信箋失手滑落,下意識的看向張浩,指向徐鳳年顫聲問道:“他...他是徐鳳年?”

張浩對此並未說話,而是繼續喝著雞湯。剛才兩人就沒怎麼吃東西,就從酒樓出來了。

而徐鳳年則是看向劉黎亭問道:“你與京城謀劃,想害我徐家可曾想過後果?”

徐鳳年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動了殺心,這是徐鳳年第一次真正動了殺心,也是第一次有了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徐鳳年甚至對於那些想要刺殺自己的人,他都沒有過這麼強烈的殺心。

劉黎亭辱他大姐聲譽,與京城聯手算計徐脂虎,這件事已然觸碰到他的逆鱗。

劉黎亭感覺不對,下意識想要逃走,可眼下門口已被張浩和徐鳳年堵住,慌忙跑向側窗想要翻窗逃離,結果還沒邁出一條腿就被徐鳳年一把抓住,直接拖拽到前院馬棚的方向。

其間徐鳳年甚至沒有堵住劉黎亭的嘴,任由他大聲呼喊救命,引來四周的行人和住戶圍觀。

就見徐鳳年將其綁住雙手,拖在馬後。向著陽城進發。

劉黎亭在江心郡素有文名,如今被人栓在繩上,口口聲稱北涼世子要殺他。

江心郡距離陽城可是有好幾十裡遠,而這劉黎亭又是一個四肢不勤的讀書人,剛開始還能跟著馬跑,但後面卻是追不上,直接被馬拖倒在地。

剛開始劉黎亭還在求饒,可後面被拖倒在地後,便開始痛呼,最後,連痛呼的力氣都沒了。

當徐鳳年架馬趕到陽城的時候,劉黎亭已經被馬匹拖得下半身血肉模糊了。

但此時的劉黎亭還沒死,不過,估計他自己應該也沒臉活著了。

此時的陽城盧家,也已經得知了徐鳳年所做的事情。

這些天因為城中傳聞,盧家名聲大落,這個本應為盧家抬高聲勢的徐家長女,不僅剋死了被家族寄予厚望的嫡子不說,還給盧氏蒙上無數的恥辱。

臨近晌午,出門採購的管家急步而來,神情慌張闖入書房,也顧不得禮儀,急忙說道:“老爺,不好了。”

盧玄朗近日也被傳聞鬧得焦頭爛額,狠狠將手中聖人典籍摔在桌上,怒聲道:“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管家嘴唇青白哆嗦,彎腰附耳說了一個轟動全城的駭人訊息。

原來是徐鳳年已經抵達陽城,並且大鬧酒樓,連傷三名士子,又去了江心郡,把城齋先生拴在繩上,騎馬拖至城中游街,眼下正朝盧家而來。

聽到這話,盧玄朗三尸神狂跳,怒道:“肆無忌憚!此子當真肆無忌憚!!”

當即命人緊閉府門,不許任何人為徐鳳年開門。

從江心郡一路到陽城足有數十里,當劉黎亭拖到盧家門口的時候,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最重要的是,這劉黎亭被拖得下體模糊,估計已經不能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