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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耀你自己?”

“當然了,能和你這樣的尤物在一起,我也是非常驕傲的!”我討好道。

“哼,上學期我還聽說你和一個外系的女孩子打的火熱呢!”柳亞男的口氣裡透著酸酸的醋意,露出了活脫脫的小女人本相。

“沒有呀,我怎麼不知道,是誰說的?”我的腦海裡驀地閃過高陽的影子,心裡嘀咕著,一定是這小子在她面前暗算我,改天一定讓梁一和尹明明把他的錢贏光,從而使他在感情上缺乏經濟支柱。

“你別管是誰說的,我只是隨便問問嘛,是真是假又關我什麼事兒呢?”柳亞男裝出無關痛癢的姿態,向後撫了撫像瀑布一樣傾瀉的頭髮。

“是不是高陽?以前我還幫他給你遞過一封信,裡面都寫的什麼?”我順勢轉移了話題。

“沒什麼,他現在是我認的乾弟弟,你可別欺負他喲!”

此話一出,我有點兒忍俊不禁,心想,高陽這小子愛情沒成功,親情倒是培養出來了,說不準哪天他還得叫我一聲“姐夫”呢!一想到這個令人期待的稱謂,我的想象空間馬上被拓展開來,我以後該如何稱呼柳亞男呢?

現在的戀人之間流行的也就那幾種稱呼,有煽情型的,如“親愛的”,“小心肝”;有江湖型的,如“掌櫃的”,“當家的”;有復古型的,如“娘子”,“相公”;有庸俗型的,如“寶貝兒”,“蜜桃兒”,“乖”,等等。不過使用頻率最高的,還是那個“老婆”。當然,在特定語境下,有些稱呼也衍生出了多重意思,例如“同志”這個詞語,在文革時期,你也可以理解為“戀人”的意思,那時處於戀愛中的青年男女,在談情說愛時,往往以“同志”相稱呼,這就等同於現在的“愛人”等字眼,但“同志”發展到今天,就變成了另一番風味,儼然成了同性戀的代表性名詞。假如你現在對一個年輕人親切稱呼其為“同志”,對方或許會很反感,並對你產生種種警惕。因此,在一定程度上講,“同志”所走的下坡路與“小姐”都是殊途同歸。

“你在想什麼呢?”柳亞男伸出手掌在我眼前晃了晃。

“沒什麼,我想吃飯了,肚子餓了。”

“那我們去食堂吃飯吧。”柳亞男閃爍著明亮的大眼睛。

“真的?你不生氣了?”我面臉笑容的問。

“嗯,做人要以誠信為本。以後記住了!”

“銘記在心,老婆!”我馬上反守為攻。

“什麼?”柳亞男哆嗦了一下,臉頰立刻變的緋紅,看不出是由於羞澀還是由於興奮。

“老太婆,我的意思是說你太羅嗦了,就像老太婆一樣。”我迅速亡羊補牢,將自己內心的慌亂隱藏的無聲無息。

柳亞男遲疑了一下,半響才從“老婆”向“老太婆”的簡潔過渡中醒悟過來,她說:“走吧,去吃飯!”

食堂裡,人聲鼎沸,熱火朝天,吃飯的“吧唧”聲彼此起伏。但我的心裡比以前塌實多了,此時,緊挨著柳亞男的肩膀,讓我感到了一種平凡而溫馨的真實。

我在牛肉拉麵的視窗要了兩大碗,那個服務的阿姨比以前更熱情了,她親手把兩碗滾燙的面端到了我的桌前。

吃飯的時候,柳亞男對我說:“今天碗裡的牛肉明顯比以前豐富了許多,總感覺肉比面多。”

我吃驚的望著碗裡的牛肉,心存感激地望了一眼視窗的阿姨,竟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溫暖。

這頓飯吃的有滋有味,柳亞男的額頭滲出了晶瑩發亮的汗滴,我本想用手把她擦拭掉,但梁一和尹明明的突然出現,再一次破壞了我試圖討人歡心的小伎倆。

梁一把我拉起來,貼在我耳邊說:“哥們,快閃人吧,白慧慧快來了,我剛才在門口看見她了。”

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感覺像是坐在了針氈上。梁一拍拍我的肩頭,拽著尹明明走了。

“出了什麼事兒?”柳亞男停下筷子。

“沒事兒,中國足球又輸球了,傷心呀!”我說。

“你什麼時候愛好上足球了,我咋沒聽你提過?”柳亞男吸了一根麵條,調侃道。

“日久見人心,我的優點不勝列舉,你慢慢就會發覺了。”我一邊咧著嘴笑,一邊注視著門口的動靜。不一會兒,白慧慧愁眉不展地從門口走來,她身上還穿了件“阿迪達斯”的白色新款運動服。我皺了皺眉頭,下意識地埋下了腦袋,用手放在前額,遮住眼睛。

當我再次抬頭的時候,白慧慧已經被淹沒在流淌的人群中,我不敢確定她有沒有看見我。總之,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