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他現在也很好奇,把全世界廟宇都換成他生祠的話,這東西到底會長到多大?會不會直接醒過來呢?還有它醒了以後會怎麼樣?
總之,楊皇帝也是很期待的。
為了看到這一天,大明也必須出去開疆拓土,然後讓更多的人皈依到楊皇帝的神廟前,至於不肯皈依的,那就乾脆去死好了。
信楊豐,得永生,不信者,就去死!
正當他乘坐著自己的專列,沿著京山鐵路駛往北京時候,遙遠的印度洋上,兩支龐大的艦隊擺出了經典的戰列線,正在不斷向著對方噴射火焰,蔚藍色的大海上硝煙瀰漫,炮彈呼嘯,一道道水柱沖天而起,炮彈的爆炸聲響徹天空。
這是大明海軍南洋艦隊和十字軍艦隊的最後決戰。
也是大明與荷蘭爭奪東方海上霸權的最後決戰,已經沒有退路的荷蘭人,為了保住印度洋上的殖民地,為了保住他們在東方的最後一座寶庫,當然,也是為了保住海上馬車伕的最後一點尊嚴,儘管希望渺茫,但仍然在他們的艦隊司令率領下選擇了迎戰。因為在他們的右邊就是錫蘭的海岸,而在他們的另一邊是科羅曼德爾海岸,甚至在這裡還可以看到馬爾巴拉海岸,而這三塊地方,構成了荷蘭在東方最核心的殖民地。
他們別無選擇。
每一艘戰艦上,那些荷蘭水兵都在拼命地忙碌著,在炮彈四散飛射的彈片中不斷倒下,在白磷燃燒的火焰下哀嚎慘叫著,但活著的依然不顧一切地用他們的大炮做著徒勞地掙扎。
真正徒勞的掙扎。
他們那些從英國人手中高價購買的球型開花彈,根本無法擊穿明軍戰列艦的甲板,就像撞上牆壁的皮球般,不斷被厚達兩尺的堅固柚木彈開,帶著燃燒的木管引信落入大海,激起一道道不值一提的水柱,哪怕他們的四十二磅炮也是如此。
而他們的甲板,也擋不住四十斤線膛炮的開花彈,隨著明軍艦炮發出的怒吼,一枚枚裝滿火藥的尖頭圓柱形炮彈輕鬆打進他們的船艙,然後用恐怖的爆炸收割著生命。
更何況還有四門八十斤巨炮。
那兩艘可怕的縱帆戰艦,在他們的另一邊高速航行,不斷在兩公里外向著他們射出致命的炮彈。
就像兩個幽靈。
沒有什麼能抵擋它們的轟擊,八十斤重的巨大炮彈,輕鬆撞碎一艘艘荷蘭戰艦的甲板,然後用十幾斤火藥爆炸的恐怖威力輕鬆撕碎它們的身體,在平滑如鏡的海面上,一團團如火山噴發的烈焰不斷炸開,一艘艘曾經馳騁大海的海上霸主粉身碎骨,被炸碎的殘骸在海面燃燒,濃煙滾滾衝向天空。
而在它們的另一邊,十幾艘戰艦排成戰列線,一刻不停地向著它們傾瀉炮彈,在那一根根高聳的桅杆上,紅色的龍抱日月旗獵獵舞動。
這是新一代霸主的旗幟。
“這就是技術的差距?可笑我們是那麼躊躇滿志,可笑我們是那麼目空一切,我們自以為我們有更加龐大的艦隊,我們有更優秀的艦長,我們還有更高素質的水兵,我們自以為可以輕鬆擊敗他們,可結果,在技術的優勢面前我們就像一群小丑,他們輕鬆地揮動掃帚,把我們統統掃進了垃圾堆,荷蘭的時代結束了,我見證了她的輝煌,沒想到也見證了她的倒下。”
威廉三世號的艦長室內,班克上將苦笑著說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幾乎就在同時。
“轟!”
一聲巨響。
在他不遠處的艙壁驟然變成無數碎木噴射進來,就在同時一個巨大的黑影狠狠撞在他前方的甲板上。
班克上將一動沒動。
雖然一塊碎木就插在他的腿上,但他依然保持著原本的姿勢坐在那裡,拿起酒瓶又倒滿了酒,就在他把酒杯放到嘴上的那一刻,眼前驟然化作了一片火海。
看著被烈焰吞噬的旗艦,海面上還在掙扎的四艘荷蘭戰列艦上,那些船長黯然地下達命令,一面面白色旗幟升起,一門門大炮停止了射擊,就連那些炮門都無奈地關閉。
他們投降了。
“前進,目標科倫坡!”
威海號戰列艦上,羅璋傲然地說道。
緊接著龐大的明軍艦隊駛向前方,駛向那片隱約可見的綠色地平線,駛向曾經臣服於大明的錫蘭,去告訴他們……
我們又回來了。(未完待續。)